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肉茎,方窗的身体实在敏感,温热的鼻息刚靠近,肉茎就立马鼓胀起来,顶着内裤洇出一片水渍。
林骁轻笑:“撒尿去了,正好碰上一队野游的,等会他们要搞篝火晚会,想参加吗?”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睡袋里的方窗猛的惊醒,几缕头发被满头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林骁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不再勉强他,把小窗拉上一半,熄灭帐篷里的灯光。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无意的一瞬和下面一个粗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他死死地盯着方窗,双手摁住一个少年的头,身下可怖的性器飞速撞击着他的口腔,少年已经被噎得要倒过气去,嘴角也撕裂了一条血缝。
一股冰凉从下身直窜头顶,使他得了一丝清明,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被投入身体,接连不断,直到再也吞吃不下。道具被推动,红艳的穴口面向所有人,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林骁打开帐篷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欢歌雀舞。
现场的气氛被愈推愈高,诚然看着在台上被调教得淫荡求欢很刺激,但是被喂了药还被调教那么久还能隐忍倔强的,让人更有征服欲。方窗双眼已经迷蒙,不断攀升的情欲,使得暴露人前的羞愤变得模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有个人冲破了保安围阻,趴在地上疯狂的舔弄他的后穴,有一就有二,三四个人冲上了台,许多的手在方窗身上胡掐乱捏,黏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留下恶臭的延水,方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方窗感受到了黑暗里的安全感,渐渐放松下来。
林骁看见了汗湿了一脸的宝贝,转头对外面的人说:“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先玩着。”
事态不可控起来,才进行一半的节目被迫中断,张翡呼叫保安强行带出来差点被几十人轮奸的方窗。
不多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玻璃,几十双眼睛如同饿狼般凶狠的盯着方窗。
林骁张嘴含住内裤里的肉茎,巨大的刺激让方窗紧紧抓住林骁的头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人群传来爆喝,所有人都往前挤,都想凑近欣赏这美景,甚至有人半趴上台去舔地上的水液。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说完拉上帘子,轻哄着人说:“做噩梦了吗?宝宝。”
方窗不愿意看外面,不想跟人对视,也不想被人看见。
神情委顿的方窗被一路带到了高级室,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方窗被盯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这片玻璃竟然不是单向,下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正在口交的方窗。
他坐起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让他安心的人。
方窗心里仍有余悸,一头扎进林骁怀里,闷闷的说:“你去哪里了?”
正想出去找人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拉开,令人安心的那张脸出现在外面。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仿佛一片漩涡死死得把方窗吸在漩涡中心,怒吼着撕扯他的四肢。
两人静静相拥,果然没一会帐篷外亮起火光,欢快的歌声响起。
方窗摇头,他那也不想去,也不想林骁去。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林骁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亲吻上方窗的肚皮,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又往下用嘴唇抿住他的裤子拉下来。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