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场的客人地位分明,有戴着面具的sadis,就有戴着项圈的achis。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终于进入万众瞩目的重头戏,张翡是会所的老手,现在轻易不上台,但凡上台都能宾客尽欢。
有人把道具推上来,这个道具是由上下两个面板组成的,方窗跪趴在上面被固定着手脚。
随着十鞭如数抽完,方窗的性器缓缓抬头,逐渐充盈,方窗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日日折磨他的情欲正在升腾,他抬起头,扫视前方,正对着他的那一片人的目光无不狂热贪婪,似乎用眼神就能咬下他的皮肉。
张翡挑选了一根小羊皮软鞭,展示给观众看了一下,凭空甩出两声响。接着带着劲风的软鞭“啪”得甩在了方窗的背上,顿时一条红痕显现出来,连抽十鞭,红痕交叉横叠组成十分规律的菱形方阵,抽的规整鲜艳而不破皮,这很考验调教师的水平。
“你确定吗?那我就下猛药了。”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
张翡一个深鞠躬,助手配合着拉开布帘。
事态不可控起来,才进行一半的节目被迫中断,张翡呼叫保安强行带出来差点被几十人轮奸的方窗。
有个人冲破了保安围阻,趴在地上疯狂的舔弄他的后穴,有一就有二,三四个人冲上了台,许多的手在方窗身上胡掐乱捏,黏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留下恶臭的延水,方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神情委顿的方窗被一路带到了高级室,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高处一圈房间都是座,普通位已是高价不菲,座更是翻了两番。
会场所有人安静一瞬,所有目光投向那个缓缓拉开的笼子,笼子里的人赤裸着如同耶稣一般绑在十字架上,在暗红色的衬托下肌肤几乎散发着圣人的光辉,那双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一切。
现场的气氛被愈推愈高,诚然看着在台上被调教得淫荡求欢很刺激,但是被喂了药还被调教那么久还能隐忍倔强的,让人更有征服欲。方窗双眼已经迷蒙,不断攀升的情欲,使得暴露人前的羞愤变得模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他来了一快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用药,只有药效上来的时候人才是软的,其他时候露个表情都难。”
“晚上给我安排一场,先宣扬出去,今晚有好货。”
一股冰凉从下身直窜头顶,使他得了一丝清明,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被投入身体,接连不断,直到再也吞吃不下。道具被推动,红艳的穴口面向所有人,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助手解下方窗,在后台提前打的药开始起效。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白皙细腻的皮肉被鞭挞出痕迹,完美因此遭到破坏,台下的观众无一不被点燃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张翡一身白衣,上台做着开场介绍,随后助手推出一个一人多高蒙着暗红色布帘的笼子。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人群传来爆喝,所有人都往前挤,都想凑近欣赏这美景,甚至有人半趴上台去舔地上的水液。
宁折不屈。”
张翡挂断电话,又拨通另一个电话。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晚上十点,正是c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翡翠会所地下三层座无虚席,不少得到消息的人都围聚在舞台旁边,想要优先目睹今天的好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