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窗,你怎么了?能说话吗?”
“我要回家……”方窗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
“感觉已经来了是吗?”白玉书温柔的笑道。肉棒磨蹭得更快,手上揉捏得也更重了。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好啦,别说扫兴的事,你还有其他的要求我呢。”
方窗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了,昂着头射了出来。
林骁尝试触碰他,却被方窗紧紧抱住手腕,被抱住的手腕紧贴在方窗胸口,薄薄的家居服被汗液打湿,灯光下晶莹的肌肤发着光。
可屋子不大,三两下就翻找完了,林骁皱着眉头,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却在衣服缝隙里瞧见一双白嫩的脚,脚趾紧勾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白玉书抱起方窗,整理他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不满的说:“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方窗?”林骁发声询问。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求我什么?”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滑腻q弹的触感令人满意,凶兽终于露出利齿,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林骁轻轻摇了摇他,却迎来更紧的缠绕,甚至顺着手腕攀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绕过去精准的捏住乳头,方窗立即发出呻吟,似痛似吟,身体也跟着白玉书手上的动作颤抖起来。
白玉书褪下衣物,覆盖在滚烫的身体上,下身的肉棒紧紧抵在臀缝上下磨蹭,分泌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均匀的涂抹在臀缝。
方窗大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肉来止痒。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这时,白玉书才凶狠地沉下身,重重的埋入穴口,原本就是勉强达到的高潮,因为白玉书的动作,痛意瞬间驱赶了高潮的白光。
倒在床上眯了会,林骁才想起,家里好像应该还有个人。
红肿的穴口再次迎来撞击,眼前的画面被撞成稀碎,变成玻璃渣子插满身体。
林骁把衣服拿出来,看到方窗脸色绯红,双眼紧闭,浑身都被汗湿。
身体的暗流汹涌,促使着方窗找寻着解药。
方窗急转过身,趴在床边不住的干呕,没有用,全都已经吃下去了。
“不……不会的。”方窗意识不清的呢喃,奔腾的欲火又席卷而来,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顺着手臂,方窗攀上了他的
衣服下的身体蜷缩更紧了,以至于微微发着抖。
“别急,我还没到呢。”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滚烫和痒意,后穴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刺耳的叫声惹怒了卢飞森,重重的巴掌把方窗从床上打趴在地。
“先生!先生!求你……”方窗不住的哀求。
粗长的肉棒进去后却并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的研磨,没一会就感觉方窗的身体一震,白玉书笑了出声,开始大进大出,全围攻那一点去了。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穴口,刺激着穴口的细小伤口。
白玉书俯下身,手指摩挲他的嘴唇,说道:“别想了,宝贝,你爸爸把你送给阿森了,他想要城东一大块土地的使用权,阿森已经给他了,哪有亏本的买卖。”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白玉书微凉的手掌覆上圆润滚烫的臀肉,方窗的身体随之一颤,伸出未折断的那只手胡乱的拍打,却被一把按在身侧。
深夜,林骁疲惫的按着眉心,琐事太多,处理得头昏脑胀的,幸而进展一切顺利,投资款已经到位,接下来就是铺砖盖瓦了。
白玉书加快速度,在释放之际扭过方窗的脑袋塞进了他的嘴里。又快又浓的精液让方窗一下就被呛住了。
。
可是才进包厢,就被父亲哄着喝了杯酒,昏昏沉沉之际就被人带走了。原本他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触客户吗?
射完后白玉书也不急着出来,在温热的口腔里切底软化才抽出来。
方窗神志已失,只能跟着撞击的动作起伏呻吟,没多久高潮再次来临,肉茎却被人一把掐住,欲出不出的感觉让方窗痛苦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