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刚才甚尔那鲁莽地一坐,明显下面已经受伤了,这样的情况他怎么能够不管不顾地就动起来呢?
当然啦,后来伏黑甚尔立刻就知道那不是借口。
体温越高,病情越猛烈,痛楚越明显。
,甚至被气笑了。
“……抱歉,让你受伤了,”病人蹙着眉,声音很轻柔,“这样会好受一些么?”
伏黑甚尔看着他,又舔了一下嘴唇,然后满意地看到神宫寺荼的眼神微微一变。
“喂,明明躺了三年都还活着,却因为奇怪的道德感没办法做爱在这种时候死掉,是不是太丢人了些?”伏黑甚尔嘲笑他。
他舔了舔嘴唇,疼痛褪去,熟悉的肢体交缠唤醒了他的身体,也唤醒了他的性欲。
又重重地捣了进去。
烫得他的屁股都要融化了,有水终于涌了出来,湿润的肉洞不安地收缩着,咀嚼着,吞吐着……
‘那,你说,’禅院甚尔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像是被窗外热烘烘的阳光晒蒸发了一样,‘你身上的诅咒和我的相比,哪个更滑稽一点?’
伏黑甚尔哼笑一声,“呵……天与束缚。”以完全0咒力换来的身体,总要有些优点的吧。
性欲也越旺盛。
神宫寺荼紧紧盯着他神情的变化,像是松了口气,隐忍的面容上露出轻松的笑意。
“啊……”
神宫寺荼说他生来就有这种病,伏黑甚尔告诉他,这不是病,是诅咒。是很滑稽很滑稽的诅咒。
神宫寺荼有些痛苦地吐出一口气,说:“如果甚尔对自己好一些的话,我是可以立刻和甚尔做爱的。”
神宫寺荼闷哼了一声。
于是伏黑甚尔用力夹紧了屁股里的那根阴茎。
被诅咒的欲望重重碾过湿热肉洞中敏感的凸起,滚烫的性器在伏黑甚尔的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的浪潮。
停留在他脊背上的手终于忍不住滑落,一路向下,用力抓住他绷紧的臀部——伏黑甚尔发出了不可抑制的呻吟声——病人哑声问:“……我假设你已经完全好了。不痛了?”
啧,再不做会死掉的吧?
少年放下手里的书,无奈地笑了笑:‘不清楚呢。’
……
伏黑甚尔只觉得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也变得又热又烫。还有那根艹进他体内的性器,烫的他浑身发软,明明还没开始做,大腿却已经开始变得酸软。
现在这个连呼吸都烫人的程度……
刚过完14岁生日的神宫寺荼看了看窗外热烈到令人心生不适的阳光,又看看躺在地板上高大矫健的男人,微笑着说:
‘真的是很拙劣的借口啊。想约我你可以更直接一点。’
病人虔诚且珍重地吻住情人的嘴唇,紧紧抱着他,一起倒在沙发上。他的手扶着伏黑甚尔饱满健壮的大腿,紧密贴合的下体在湿淋淋的水声里抽出。
他只是轻轻地抚摸着伏黑甚尔的脊背,从上至下,一下又一下,好像是要安抚自己年长却又鲁莽的情人,缓解他身体的疼痛。
熟悉的快感再次从屁股攀爬至脊椎,然后一路升腾至大脑,让他眼
深绿色的瞳孔有一瞬间的涣散。
伏黑甚尔想嘲讽神宫寺荼总是在不必要的时候温柔,面容英俊的男人张了张嘴,却没发出任何声音,反而哆嗦了一下,有些失神。
病人的脸色愈发苍白,颧骨上鲜艳的红潮非但没能给他增添几分好气色,反而显得十足病态。他的额头湿淋淋的,满是汗水,那双沉静柔和的眼睛也因为忍耐而浮现出几分痛苦。
太烫了。
“太好了,看来我还没忘记怎么让甚尔更舒服……”
阴茎抵着湿滑微凸的前列腺用力擦过,酸涩的快感让伏黑甚尔一下就弓起了腰。
只有这样强大又完美的身体,才能容纳他被诅咒的欲望。
神宫寺荼却感叹:“多么完美的存在。”
‘甚尔的身体是完美的。’
‘为什么会被诅咒这方面啊,你上辈子一定做了什么过分的事……你有性瘾吗?会因为这个控制不住想要做爱偷情出轨吗?上辈子果然做了过分的事,被女人诅咒了才会这样吧!’还没脱离禅院家的禅院甚尔摊开四肢躺在地板上,一边踢了坐在旁边的神宫寺荼一脚,一边肆无忌惮地嘲笑他。
身上病号服仍算得上干净整洁的病人俯下身,一下又一下温柔地亲吻情人的嘴唇。与此同时,紧密结合的下半身却开始动起来,带着与神情不符的猛烈力道和速度。
但他没有动。
甚尔身上的才不是诅咒。这样完美的身体怎么可能是诅咒呢,明明是神明的恩赐和礼物。
虽然总是嘲笑神宫寺荼是个“莫名其妙被诅咒这个方面的小怪物”,但事实是和他成为情人后,神宫寺荼已经很久没有体温升到这么高的时候了。
“甚尔……?”
只是诅咒而已。
……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