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摩德的指尖都在哆嗦,她一时无语凝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哪位?”
活像是一个儿戏。
抛去那些卧底,和被迫加入组织的二五仔,组织真正忠诚的代号成员并不多,从各国
“g你他妈!法克!”
一阵轻微的电流声,诸伏景光心里一慌,他看着洛杉矶机场密集的人流,大脑空白了一瞬。
那些全都是卧底。
“zero,是hrio哦。”
这份滔天的功劳,就便宜你了。
“这不是什么很难的决定。”
至于底层的那些纷争,根本不会被他们看在眼里,甚至于,一些人本来就是上层有意放进组织里给乌丸干活的。
男人赤裸着上身,坐在床边,那双翠绿的眼睛和明灭的烟头一起,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你在哪里?你去哪里了?!”
“你开什么玩笑?!”
她看着桌子上那瓶红白两色的胶囊,还有眼前这群熟悉的人。
她真的不擅长照顾人呢,结果居然是自己被天使眷顾着么?
“真是没想到,到最后,终结这个罪恶的组织的,居然是曾经组织里最锋利的那把刀。”
“你真的想好了么?g,做下这个决定……”
年轻版本的琴酒和他年轻版本的狗正在擦枪。
年轻版本的科恩仍然抱着枪一言不发。
没开玩笑。
贝尔摩德用力按了按眉心。
身,锐利的犬齿撕开锁骨上的皮肤,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几秒钟后,他颤抖着手摸出手机,看到一条出乎意料的邮件。
“都是卧底和叛徒。”
收件人是一个熟悉的名字——降谷零。
“……你在开玩笑么?你到底是谁?!”
年轻版本的基安蒂正在照镜子,她抚摸着自己的蝴蝶纹身,看起来对自己的皮肤状态满意的不得了。
“zero,是我。”
他不顾部下那奇怪惊诧的眼神,从办公室里飞奔出去。
门外还有一大批眼熟的代号成员正在修整。
年轻版本的伏特加比之前瘦了一点,但还是非常壮硕。
他转身就去了柜台,查询最近一班返回日本的飞机。
他拿出手机,犹豫了很久,还是拨出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号码。
乌鸦样的黑衣组织终究覆灭?
只不过是区区一封匿名举报信件,那个高深莫测的可怕组织,就在日本公安的打击下,灰飞烟灭。
她感叹命运的奇妙,轻松且怅然的叹了一口气。
抛去随便用用的外围成员,重要岗位上的人筛选之后,根本不剩下多少个自己人,如果这些“大人物”真的还记得自己派出了多少人手,一旦撤回这些卧底,组织原地散架。
贝尔摩德破口大骂,说好的放弃组织大家各奔东西,去过隐居生活呢?!
“不,我还有一点事情要交给你,可能需要你逗留几天。”
“好吧,反正也耽误不了多久,就按你说的计划来吧。”
“那些被你丢给公安杀的人算什么?”
对面那个带着笑意的声音是那么熟悉。
通话结束,他打开邮箱,把早已准备好的那封邮件发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
金发的女人站在阳台上,与人通话,眼睛却看着另一边厨房里踮着脚尖努力做饭的小女孩。
……
“既然你已经决定了的话,我没有什么意见,之后……我就带着兰去美国好了。”
太多秉承着正义的卧底就是这样无谓的消耗了自己,即使不是同一立场,琴酒也对那些家伙的傲慢感到不爽。
这就是你说的隐居?!
……
【你自由了,苏格兰,不,诸伏先生。】
降谷零颤抖着手,大声质问,眼睛里却滑落了一滴泪水。
对面是年轻男人斩钉截铁,又漫不经心的话语。
等到诸伏景光回到日本的时候,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他又编辑了一条邮件。
在boss的机密文件里,他发现了这些卧底的信息,他们来自世界各地,身份人种各不相同,通过各种渠道在组织的各个位置上活动,每天进行着数不清的情报活动,组织根本就是漏成筛子了。
因为一些信息交换,boss那个老东西什么都知道,但就是不说,任由他们这些组织成员相互厮杀,他根本不在乎。
站在东京街头,诸伏景光觉得上天给自己开了一个巨大的玩笑。
他身后,是一个熟睡的少年光裸的脊背。
或者说所有和boss合作的大人物眼里,也只有这个药而已。
也是,他的眼里只有那个药物而已。
“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