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舍附近随意丢弃着半新半旧的小狗玩具。
齐野隔门对话:“这雨终于停了哈。”
方星荃:“你没走?”
齐野委屈:“我也要走的了啊。这么大的雨去医院,我澡白洗了。”
“······你什么时候在的?”
“没多久,雨刚下起来那会吧。”
刚下雨的时候,那不就是全程旁观?方星荃想锤死齐野的心都有了。
齐野指天发誓:“我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
呵呵,信你个鬼。
小狗终于重获自由,欢快地从门里跳出来,挤开肖寒扑到方星荃身上。那是一只广西地区很常见的白色土松,两只焦黄色的耳朵软敷敷毛茸茸,立在它洁白的脑袋顶上。
很合理,却又让肖寒感觉格格不入。
彼时他已经勉强收拾好自己,将凶器塞回到自己的裤子里。人模狗样,文质彬彬。
齐野拉走在方星荃腿边打圈撒欢的狗子,眼睛在两人身边转了一圈:“我去找两件合适的衣服。”
然后牵着土松离开,远远地还能听见他批评小狗和小狗不服的抗议声。
方星荃哭笑不得,从上衣兜里掏出一条丝巾,不顾肖寒意愿地按在他手上,仔细擦干净他兜着液体的手,连指缝也没错过。
“二哥就是那样,你别介意。”
“嗯。”他不介意。真算下来,吃亏的也不是自己。
擦完了手,方星荃就着两人双手交握的姿势,眼神清亮与他对视:“阿寒,做我男朋友好不好?”
犯罪证据还在他的手里,身为囚徒的肖寒不认为自己有反抗的理由。
况且,他就是为了这个来的。
维多利亚酒店是海城位置最好、规模最大的酒店,它脱胎于某一任总督的豪华庄园,在总督府迁址后一度成为海城富豪们追求的高级附属品,在各大富豪手中辗转。直到十五年前,一位神秘的华裔出钱买下这栋人人趋之若鹜的庄园,并将它改建为维多利亚酒店。
从此,维多利亚酒店不再是谁谁的私宅,而成为了只要花钱就可以入住的豪华酒店。
那里是海城罪恶的温床,是恶魔的巢穴。只要客人能给出足够的价钱,酒店可以满足你所有的愿望!
此刻,酒店中一间可以俯瞰庄园和海湾的总统套房中正在上演火热的一幕。
伴随着床体频繁的吱嘎声,浑身赤裸的男性压在另一人身上持续耸动。
“嗯啊······肖寒,再······再快点!呃······啊啊啊啊······快一点,操我······”
方星荃双手抓在自己的膝弯处,双腿大大打开,呈现出“”的形状。他的后穴已经泛红泛肿,润滑剂因为高频率的打击被抽成细腻的泡沫,点缀在腿间。
肖寒一双眼灿若寒星,紧紧盯着身下人动情的表情。
他快到了,塞在方星荃体内的鸡巴膨胀地无以复加,一次比一次进的更深,想要凿穿这副淫荡的身体!
“快!······嗯······”
方星荃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酸软的手无法再抱住双腿,被肖寒捞过来扣在自己腰上。肖寒的臀部挺翘,与其说方星荃挂在他身上,不如说他的腰臀卡住方星荃下滑的趋势更为准确。
抓过一个枕头垫在方星荃身下,肖寒提了提对方的身体,调整成一个最善于进攻的姿势,腰腹用力,一下下既深又快地往里撞!
坚硬的鸡巴从凸起的前列腺上呼啸而过,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
方星荃连挂也挂不住了,两条腿瘫软在床上,别过脸咬住枕巾的一角,在持续不断地耸动中闷哼。
方星荃是一个奇怪的人。他重欲,在床上也放得开,却吝啬在高潮时尖叫出声。
这像是一种否定,对床伴技术的不认可。
以前曾有年轻气盛的床伴不服气,非要做出方星荃的声音,被方星荃狠狠扇了一巴掌。濒临高潮的床伴愣住了,转回被打红的脸望向他。
“我只是想听你的声音,一定会很好听。我会喜欢的。”
方星荃冷笑:“我不需要不听话的床伴。既然你不听话,这段关系到此为止。”
“可是······”床伴还想挽回。他不懂,只是想听方星荃释放时的声音而已,怎么就必须要断绝关系了?
刚才他还叫的很爽不是吗?
自己干得他很爽。
为什么?为什么不要他?
方星荃看着床伴呆滞的脸,一脚踹在对方身上,物理隔离开两个人的距离。他还没释放,欲望直挺挺立在身前。
方星荃没有管,抖着腿出去打了一个电话,回来时已经穿上了浴袍,胯下的东西从浴袍边缘突出来,显示他依旧没有被满足。
他毫无感情地看了床伴一眼:“你还有十分钟的时间离开这里。”
“方少,我······”床伴跌跌撞撞摔下床,跪在方星荃脚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