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宴会上您见过他的。”
肖寒?
是了,还有他!
齐野想起来了,这个肖寒是海城新兴势力肖家的长子,几个月前因为一趟生意搭上故渊堂。王有为见他年轻,看不上,就将人甩到自己这里来。
本来约定了和他谈之后生意的时间,方星荃要回国的消息突然杀将出来,他懒得改,就给肖寒也发了一份请柬,要他早点来商谈细节。
肖寒确实不在名单里,也确实来了宴会上。
思及此处,齐野吩咐:“请他进来。同时让人去请方星荃,就说······他要的东西我有点眉目,能否过来详谈。”
“是。”下人领命退下。
“二哥找我?”方星荃疑惑,“有什么事?”
李绶坐在太师椅上,突然对手中青瓷的纹路产生兴趣,聚精会神地看着。
传话的人原样复述:“二爷没细说,只说您要的东西有眉目了,请过府一叙。”
方星荃恍然大悟:“那个啊!”他看向安静如鸡的李绶,微笑:“李生所言甚是,但现在我有点急事,不如您先在别墅住下,我们之后详谈?”
这就是要将李绶收为己用的意思了。
李绶一改之前献策的积极态度,温和应下,语气说不上多活络。
“如此,谢过少堂主。”
“给李先生收拾一间客房出来。”方星荃对下人说道,“这是我的贵客,好生招待着。给龙叔说,李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必问我,照做就是!”
“是。”那人应下。
“我先过去了。”方星荃朝李绶告辞,起身离开。
李绶等着下人给他收拾房间,与管家龙叔攀谈,很好奇的样子:“少堂主和齐二爷关系瞧着不错。”
“还好吧。”龙叔总是笑呵呵的,“以前堂里都是大老爷们,就少爷和阿野年纪小,慢慢就玩到一起去了。”
李绶点头:“年少玩伴,自然是要比旁人多上几分情分。”
龙叔听了这话也没多说,依旧盘着手里的一串蜜蜡。那蜜蜡经人手长年累月的盘玩,在表面氧化出一层浅褐的包浆层。
方星荃到齐公馆的时候,齐野和肖寒刚喝完一顿酒。
齐野难得遇见如此投契的朋友,两人相谈正欢,从生意工作谈到枪械兵器,借着酒劲在空地上比划起来。
方星荃循着声音找过去,正巧看见肖寒将齐野摔到地上,伸出手想要将他拉起来。他今天穿的是西装三件套,脱掉了外套,白衬衫解开纽扣挽到手肘,露出紧实的小臂线条。听见脚步声,肖寒侧着脸向方星荃望过来,额头上是剧烈运动后泛起的薄汗。
眼神清亮,不知是结识友人的畅快,还是因为看见了他。
齐野“大”字型躺在地上,感觉空气中不仅有土地的腥气,还有恋爱的酸臭味。
妈的,姓肖这小子下手好重。
他龇牙咧嘴,“哎呦”叫唤着拉回两人注意力。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伤。”肖寒歉意的手被齐野拍开。
他自己站起来,大笑:“肖兄弟身手真好,要是在江湖上定能混出一番名头!怎么就去干航运了。”
“家族产业,不能不干。”肖寒收回手,朝方星荃示意:“少堂主好。”
“你好。”方星荃颔首,眼神直勾勾盯着肖寒看。
肖寒浪子名声在海城是出了名的。面若好女,鼻梁挺直,宽肩窄腰,一双长腿又细又直。因为运动,整个人充斥着性感的荷尔蒙。
那张脸和记忆中的人逐渐重合。
方星荃舔了舔唇。
“在地上滚了一圈泥,我去洗个澡。”齐野在一旁画外音,“星荃你照顾下肖兄弟。”
他自言自语:“嘶。伤口好像崩开了,待会去换个药吧。”声音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了。
脸颊旁突然出现一只手,把目送齐野消失的方星荃按在廊柱上。
方星荃笑的无辜又诱惑,没有丝毫不适:“还没问肖生的名字?”
“肖寒。”
“方星荃。”
“少堂主这么轻易被我偷袭······警惕性不高啊。”肖寒的吻随着话落在他颈侧,叼着那里的小块皮肤反复碾磨。嘴里说着正人君子的话,手上是一点没干端方持重的事。右手极有目的性地滑到方星荃腰际,从身体和廊柱之间的缝隙挤进去,指尖若有似无地点着他的肌肉。
侧颈敏感的皮肤被牙齿咬住,溽热的舌尖在那块凸起的皮肉上打圈,带起针刺般细小微弱却又不可忽视的刺激。
那只手的存在感更强,隔着衣服黏在腰上,贴着脊柱。
“少堂主这把腰······很细呢。”
亲吻逐渐向着喉结处蔓延,手掌也逐步向下,覆上方星荃浑圆挺翘的臀部。
“不问我为什么来齐二爷这里吗?”
方星荃主动贴近肖寒的身子,两个人亲密无间,肖寒身体的任何变化都无法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