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淮从厕所一回来就听到陆川鹜和谢停驭差点打起来了,有些无奈,陆川鹜的性格有些阴晴不定,等下放学就要回去面对暴怒的陆川鹜,宁淮深感头疼。
“还能是谁,谢停驭那个傻逼今天又挑衅我!”陆川鹜说完,抬脚狠踹面前的酒桌,桌上的酒杯晃悠洒了不少出来。
“我说少爷,你跟谢停驭互相挑衅来挑衅去,也十多年了,你不觉得累吗?再说了,他不过是你家司机的儿子,你一个主人家一直跟他斗有意思吗?”周荆说到最后语气里还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有意思,当然有意思,只要没死,我就要跟他当一辈子的死对头!”
看了几眼觉得没意思,放下弓箭转身就走了。
谢停驭在老师的恭维声中面色如常,连头都没抬起来过,仿佛这件事跟他无关的样子,宁淮悄悄看了他几眼,心想人家有资本傲一点也正常。
台上的英语老师见状也没有责怪,轻声说:“请进!”在路过讲台时还对他说了一句“幸苦了!”声音虽然不大,但教室里很安静,宁淮的耳朵一向很好,听的清楚。
谢停驭一走,陆川鹜也觉得没意思,怎么又那么轻易的被这个狗东西挑起怒气,他绝对是故意的没跑,心里暗暗发誓下次要狠狠教训他一顿。
“我操你妈,你故意的是吧!”
周荆看了一眼他阴沉的神色,又凑近了几分说:“要不像小时候一样,我帮你找几个人,狠狠打他一顿怎么样?”
说这话的陆川鹜,让周荆忍不住多看了几眼,陆川鹜虽然还是那个容易被激怒的性子,但能说这话说明长进了不少。
同一时刻,陆川鹜坐在包厢里,五光十色的激光灯打在他身上,照亮了他脸上烦燥的神情,周围的人都坐的离他远远的,只有发小周荆凑了上来。
下午的的第一节课上到一半,宁淮在教室里昏昏沉沉的将老师讲的重点强行塞进脑子里,沉闷的敲门声想起打断了他的思路。
陆川鹜两步冲上前揪住了谢停驭的衣领,抬手就要打人的样子,旁边的老师看着盛怒的陆川鹜早有防备,陆川鹜刚揪住一点领子就被拉开了,身边的几个同学也帮忙拉架。
谢停驭站在原地,动都没动一下,眼神尽数落在暴怒的陆川鹜身上,有嘲讽有看戏,唯独没有一点害怕的意思。
“够本个屁!我爸妈拿他当半个儿子养,比对我这个亲儿子还亲,我哥我姐也经常向着他,拿他的成绩压我耳提面命叫我多学学他,恶心!”陆川鹜说到最后骤然拔高音量,抬脚又踢了一下酒桌。
身旁的人压了陆川鹜许久,等他冷静下来就松开他,陆川鹜眼神恨恨的环视一圈,也起身离开了。
抬头看去是谢停驭,也对,只有他每次迟到了就会敲门。
在宁淮转身离开后,谢停驭抱着弓箭,转身对着满脸怒气的陆川鹜,缓缓露出一个挑衅的微笑。
“不提他了,来干一杯!”
一直到熄灯,陆川鹜也没回宿舍,宁淮无语但理解,随他去,自己美美的进入梦乡。
一连两天,陆川鹜都没回宿舍,宁淮上课时也没看见谢停驭,两个人就跟约好了似的的齐齐消失。
周荆一听谢停驭的名字瞬间秒懂陆川鹜,他跟陆川鹜从小一起长大互相认识十多年了,陆川鹜又是个心里藏不住事,屁大点事他都知道。
“怎么了我的大少爷,谁又惹你了?”
陆川鹜抬手将酒杯中的酒精一饮而尽。
“那怎么办,打又打不得,骂他根本就不理人,我就好奇了,不过是谢停驭他爸年轻时救了你爸一命,这十几年来你家对他家老少早就还的够本了吧!”
陆川鹜闻言翻了个白眼:“你当我爸妈是傻的吗?谢停驭带着一身伤回家,我爸只要一查准落到我头上,这种装可怜的剧本谢停驭在我爸妈面前演的最熟练了!操!”
教室里顿时响起热烈的鼓掌声,宁淮也跟着海豹拍掌,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谢停驭不是去和陆川鹜约架,是代表学校参加比赛去了,不愧是学霸又拿了第一。
“不用了,又不是小孩子打架,这次我要找机会自己弄他!他喜欢玩儿阴的,我偏要提到明面上来,面对面搞他,他最好别让我抓住!”
周荆依然是是好言好语,顺着给陆川鹜摸毛:“那你想怎么办,要不要我帮你找几个厉害的弄他!这次专指着外人看不见的地方打,让他有苦说不出!”
英语老师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谢停驭直到他坐下,咳嗽两声说:“其实我在中午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想着还是等本人来了再说,让我们恭喜谢停驭同学和高三的姜薰同学,在衡阳市各大中学举办的英语答辩中表现优异,荣获第一!大家鼓掌!”
晚上在食堂吃饭的时候,宁淮看卡内的余额还有很多,打菜的时候特意打了两
宁淮把弓箭随手塞给身边的一个同学,转身就跑开了,宁淮觉得这是谢停驭在提醒他,一直站着射击位不放对其他同学不公平,自己被陆川鹜带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