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好疼!疼!呜呜,你你真的跟狗一样乱咬人,呜呜呜呜~”宁淮边骂边哭,手上慢慢松了力气。
陆川鹜的头皮解放后,转头又去亲他另一边的乳尖,舌头牙齿重重的碾过乳尖,手指又搓又揉,周边的乳肉也被仔仔细细的舔舐着。
陆川鹜起身由上往下看了一眼宁淮,上衣被掀开露出艳的发红的软头,白皙的乳肉周边红印密布,刚咬的发狠此刻有细小的血珠冒了出去,他又下头舔掉了血珠,只留下水迹,整个人躺在铅灰色的床单上,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显得极为色情。
宁淮单手挡住脸,不让他看自己,小声的哭泣着,碎发被汗珠打湿贴在额角,陆川鹜慢慢移开他的手,露出那双哭的通红蓄满水汽的小鹿眼。
陆川鹜身子一顿,低头吻他哭的发红的眼皮,又舔去他眼角的泪水说:“都说了让你别动,不然受伤的是你自己!”
宁淮:“呜呜呜~”
宁淮哭个不停,陆川听着心烦选择用吻堵住他吵闹的小嘴,双手在宁淮身上游走,在他细软的腰肢上揉捏。
陆川鹜手上的温度烫的他心里发慌,宽松的运动裤在宁淮细窄的腰臀上根本挂不住,露出了大半边黑色内裤。
陆川鹜捏住宁淮细软的手指,按至身下隔着裤子让他抚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宁淮摸到硕大粗硬的性器吓得想缩回手,被陆川鹜牢牢握住,用力按了几下。
“宁淮。”
听见陆川鹜叫自己的名字,他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只见陆川鹜低头看着二人贴合的下体说:“你硬了!”
宁淮“!”心里又惊又气,连连否认。
陆川鹜一把拽下他的裤子褪至膝盖,没了内裤的遮挡,小巧精致的性器挺立在半空中,铃口处溢出细密的水光。
“你自己亲眼看看,别不承认!”陆川鹜宽大粗粝的手掌握住了他的性器,没有一丝停顿上下套弄了起来,放慢了语气说:“承认吧,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男人的命根子被握住,宁淮不敢随意乱动,在陆川鹜掌心里的性器完全硬了起来,周遭没有一丝杂毛,颜色也是白嫩干净,一看就是没用过。
宁淮几把硬嘴更硬,张嘴就回怼:“那是你逼我的!”
“好啊,那你说说他怎么硬起来的。”陆川鹜嘴角扯出笑容,得意的不得了,加快了上下套弄的动作。
动作不算轻柔但很有技巧,粗粝的指腹时不时擦过铃口,还用指尖扣弄,动作时快时慢,时而粗暴时而温柔似水,带出更多黏腻的水意,宁淮自己也打过手枪,但没有陆川鹜这么会。
宁淮又疼又爽,呼吸紊乱,身下的快感直达大脑深处,腰肢乱颤,脊背拱起,白浊喷射在陆川鹜的手心里,连他的胸膛上也沾了一些。
“呵呵,你还挺快。”陆川鹜撑开手指,在指缝里舔了一口宁淮射出来的白浊,味道带点腥气,不觉得难闻恶心,宁淮的所有味道他都想品尝一遍。
宁淮见他动作连连后退后背抵上床头,惊的大骂:“你个疯子,神经病,恶心!”
陆川鹜接过砸来的枕头,抓住宁淮的脚踝把人拖了回来,顺便把宁淮碍事的裤子也脱掉了,自己则是只把裤腰往下拉了一点,从里释放出自己硬得像铁棍的性器。
宁淮惊住,好大!好可怕,陆川鹜的性器跟他那精致俊秀的眉眼完全不一样,性器的颜色不深,但此刻粗直的茎身上青筋暴起一路弥漫至小腹,龟头硕大圆润,模样狰狞。
宁淮不想明天就上社会新闻,标题还是某某学生遭受性虐而死之类的标题,连连腰头,手肘低着陆川鹜压上来的胸膛,哀求道:“你放过我吧,呜呜你那么大那么粗,插进来绝对会死人的!你说了我答应你,你就不操我的,呜呜呜呜呜~”
“我没说要直接操你,今天不会做到最后,我只是让你帮我弄出来,你乖一点。”
陆川鹜动作轻柔的吻宁淮的脸颊,把宁淮的手覆上自己硬挺的性器上,带着他的手上下套弄。
手上的感觉太奇怪了,宁淮尽力偏过头不去看他,努力忽略那只摸着另一个男人性器的手,就当手断了没了。
“唔嗯”陆川鹜沉闷的声音从喉咙里发出,交杂着宁淮小声的抽泣声,抚慰了许久,总觉得还差点什么,捏住宁淮的下颌让他看自己,闭眼吻他,交换了一个黏腻潮湿的热吻。
宁淮感觉手都要麻了,陆川鹜终于放开了他的手,动作粗暴的分开他颤抖的双腿,一下子跪坐在了宁淮光溜溜的腿间,视线紧紧黏在他会阴部此刻正往外吐着淫液的蜜穴上。
视线流转中,陆川鹜低声叫骂了一声“操!”,架起宁淮的腿放至肩上,头埋进会阴部趴了下去。
宁淮察觉他的用途,小腿用力挣扎,被陆川鹜握住脚踝亲了一下小腿,陆川鹜把头低下去,宁淮身下被温热滑嫩的东西擦过他的女穴,在花心和鼓起的阴蒂上碾过,挑起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感直达天灵盖。
宁淮自慰最多只是打打手枪,一次没有碰过自己的女穴,连洗澡时都只是匆匆的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