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泽揉着太阳穴,把长发悉数捋到脑后,露出了光洁的额头,“有区别吗?”他的声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反正你已经在地上了。”
刚刚才高潮过的小穴被玩弄得又开始蠢蠢欲动,沈照不由得摩擦起双腿,夹紧了沧泽的手指。细长的手指被肉穴紧紧绞住,但沈照仍是觉得体内一阵空虚。
见沈照没回话,沧泽还是识相地又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躺在地上?”
这是沈照对今晚最后残留的记忆。
“你说过,要帮我。”他说完就再次挺腰,阴茎一鼓作气,近乎捅进了花穴的最深处。
“笨蛋,不要随便否定别人的人生!”
沧泽垂眼看着躺在脚边撒泼的沈照,面无表情说:“我说过吧,愿望一般不是用来实现的。”
沧泽轻声呼了口气,没入沈照体内的手指也抠弄起那滑腻柔软的肉壁。
“哎呀求你了,好沧泽,我快要饿死了,”沈照抱着沧泽的小腿不松手,“昨晚我帮了你,今天你帮帮我,好朋友之间就是要互相帮助不是吗?”
“你什么时候躺去了那?”头顶传来沧泽的声音。
下身,在那红艳艳的眼角亲了一亲。
沈照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只是出于本能地搂住身上的人,他身下的肉洞还在往外吐着淫液,战栗地翕张着。
濒临晕厥之际,沈照感到眼角一阵炙热,他颤巍巍抬起软绵绵的眼皮,眼前竟是沧泽近在咫尺的双唇。
微微发咸的泪水渗入他的唇缝,他伸出舌尖,轻舔起那颤抖的眼尾。
沈照小声抱怨了一句,腹部传来咕咕的叫声,他拿起散落在床边的裤子随手套上,然后抬腿跨过一动不动的沧泽径自下床。脚尖着地的一刹那,下腹忽然一阵抽痛,沈照闷哼一声摔在了冰凉的地板上。他摔倒时抓了一把旁边的床沿,因此倒也没有摔痛。
两人几乎同时发出了低吟,沈照紧紧抓住床单,努力忽视耳边响彻整个房间的淫靡水声以及肉体的撞击声。
沈照看着天花板出神,今天天气很好,躺在地上也不觉得冷,虽然大概率只是因为现在已经是正午了。
“因为很好看。”那双薄唇里吐出一句似曾相识的话。
午后的阳光总是特别耀眼,尤其是对于彻夜纵欲的人来说,更是格外具有杀伤力。
那肉棒上面沾满了沈照的体液,摸起来滑溜溜的,由于一直都没有射精,此时涨得硕大无比,沈照一只手都握不太住。他眨了眨逐渐恢复清明的眼睛,又探过去一只手,两手并用握住了那庞然巨物。
沧泽伸手去抚弄仍在发颤的阴核,指尖滑进敞开的肉洞里,一点点抠挖着穴径里的汁液。沈照唔唔地哼了哼,沧泽便抓起沈照的胳膊,往自己仍高高翘起的肉棒上带。
“沧泽……”他喘息着抬眼去看沧泽,沧泽正垂着眼皮,用两指撑开他的阴唇。
“我在思考人生。”沈照张口就来。
“你的人生有必要这样冥思苦想吗?”
“喂……沧泽啊……”沈照低头看了眼两人交缠在一起的双腿,撑起上半身坐了起来。体内软下的异物在黏腻体液的浸泡下顺势滑出,肉体摩擦带来的酸胀感让沈照背脊发麻,“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别塞在里面一整晚啊……”
无聊的对话就此结束,沈照大字状躺在地上,肚子又叫了一声。“饿了。”他陈述着事实。
沧泽一挑眉,从床上下来,沈照忙抓住他迈出的腿,“你不是会法术吗,给我变点吃的来,怎么样?我想吃辣椒炒肉,这么朴实无华的愿望,神龙大人应该能帮我实现吧?”
沈照躺在床上,动了动被压得发麻的腿。他才翻了个身,脚踝就立刻被人再次勾住。
肉阜被支起一条缝口,露出里面被亵玩得红艳艳的内壁,沈照紧张地缩起花穴,却不小心把穴心的汁水都挤压了出来。淫液从水淋淋的花穴里流到了沧泽的掌心中,沧泽又将那蓄起的液体悉数涂抹在了沈照硬挺的阴蒂上。
沧泽撇撇嘴,老半天才说:“
沧泽似乎被说动了,对着桌面挥了挥手指。沈照一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桌子,但那上面却依旧空空如也,“哪儿呢?”他催促道。
沈照转动眼睛看了看衣衫松垮的沧泽,“怎么想这种时候该问的都应该是「你为什么躺在地上」吧?”
沈照脸上挂不住,抬腿想跑,就被沧泽拽住脚踝又拖了回来。沧泽把沈照的一条腿架在肩膀上,然后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根部,抵在沈照的穴口。
沈照揉了揉隐隐作痛的肚子,翻了个边面朝着天花板发呆。
果然还是长胖了吧?
为什么?沈照翻了个白眼——当然是因为摔跤了啊!
他的意识逐渐模糊,但还是坚信自己一定是被某种病毒感染了,否则怎么会如此期待被眼前这家伙再次进入呢?
茎体上凸起的筋脉跳动着,顶端小孔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染湿了沈照的手心,随着撸动的频率发出滋滋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