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啊——慢点,疼……”
兰殊已经不知道这是在床上度过的第几天了,粗大性器始终埋在后xue中,每每都是大开大合的cao弄,新荔般白嫩的tunrou被撞得通红发亮,两股间被对方粗硬的耻毛刮得作痛。
声音叫喊到嘶哑,眼角不断滑下生理性泪珠,一波波高chao密不透风,将身体推向一个又一个更高点,失重一般悬在无尽深渊,不知何时会骤然重重落地。
兰殊粉白的性器胀得通红,起初还能淅淅沥沥滴出些清ye,到了后面连尿ye都流不出来了,顶端的小孔肿得厉害,一点水ye从里面溢出都会带来钻心的疼。
银发美人泪眼朦胧,发丝披散,香汗淋漓,极致的舒爽伴着极致的疼痛,无休止的发情与承受,几乎把他清明的意识消磨殆尽,只能菟丝花般攀附在高大男人的怀中,双腿被人随意掰开,细白手腕无力地落在锦被之上。
灵魂仿佛脱离了rou体,却被拉进了更深的渊薮,在难堪的情欲间沉浮,中途几次无意识被裴褚做到化成女身,又被人逼着变回男身,神识恍惚间似乎回到了人界。
在人界,沈修景以为“她”身体娇弱,虽然兰殊那几天意识混沌只知情欲,沈修景却只克制地做上几个时辰就强制让他休息,给他喂些粥水,免得兰殊难受。
每当这时兰殊就会敞着腿,睁着水蒙蒙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沈修景,宛如被登徒子做到痴傻的闺阁小姐般,看得沈修景几乎忍不住想再把这人身上薄纱似的衣物全都撕开,把淌着浓Jing的xue中狠狠塞满,撞入胞宫,让兰殊怀上他的小崽子。
每次的的结局都是沈修景咬牙忍下继续做的想法,哄着兰殊把粥水吃下去,然后把熟睡中还夹着腿的兰殊抱去清洗干净,抱着人睡上一会儿好让他恢复体力。
裴褚没沈修景那般小心翼翼,他知道兰殊的极限在哪里,也知道他的忍耐力有多强。
在一众人高马大、身强力壮的魔族中,兰殊的外表给人的第一感觉总是是无害甚至弱小,但裴褚从不会低看他,无论是当初褴褛狼狈的兰殊,还是现在足以站在他身旁的兰殊。
他中途给兰殊渡过几次水,好让兰殊干渴的嗓子好些,虽然大多都变成水ye从下面喷出来了。
裴褚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笑意,“说着不要,却喷了这么多水……”
剩下的一句没说出口——bixue还绞的这么紧,不让里面的阳物抽出来。
九天时间,兰殊的发情期基本过去了,裴褚被兰殊勾起来的高涨欲望才稍稍消退,魔族、尤其是皇族血脉的强势可见一斑。
依旧不见疲软的粗大性器从后xue抽出,几天中已经习惯承受的xuerou下意识绞紧,甬道深处喷出一股透明清ye,前面跟着颤抖几下,就这么又到了一个小高chao。
四肢都瘫软在床上,后xue一时闭合不住,留下一个指尖大小的小洞,腹部烙印也吸收到了极限,彻底停摆,任由浊白Jingye混着清亮肠ye汩汩往外流着,沾shi了身下大片的被褥。
兰殊琉璃眼瞳半阖,连手指都抬不起来,喉咙仿佛被火灼烧般,吐不出一个字,只能软着身体被殿下抱着,双腿随着殿下走动微微晃动,后xue过多的白色ye体从卧房到浴室滴了一路。
裴褚身形高大,步履轻松从容,不紧不慢地一步步朝外走去,冷峻眉宇间隐隐透出餍足之色,双臂稍加用力,便把兰殊牢牢箍在自己怀中,暗紫眸光锁定在怀中人疲惫的神色上,绯红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浴池水汽氤氲,薄雾蒸腾,缭绕在两人身旁。
裴褚半倚着池壁,健臂一圈,防止兰殊站不住滑倒在池水中,撩起水慢悠悠一点点地把兰殊头发、脸上、脖颈上干涸的性ye洗干净,又沿着自己造出的痕迹一路向下,双指探入仍然软烂的后xue,撑开小口,静静等里面的东西流出来。
这方池子下面是一条天灵火脉,池水常年高温,随着灵力方向流动,翻腾。
后xue受不住这等温度,被池水烫的不知收缩,企图合拢以阻挡不断向内里娇嫩xue壁涌进的水流,却被裴褚两根手指硬生生撑开,闭合不得,只能维持着撑开的样子,任由池水涌进,一次次难耐地夹着xue口作乱的东西。
兰殊神情懵懂,整个身子几乎靠在裴褚宽阔的胸膛上,被后xue里滚烫的水流刺激地止不住低低呜咽,腿根绞紧,茫然地看着池中出现的大片白灼,又看着它们逐渐消融在池水中。
直到再也排不出东西来了,兰殊才得以解脱,没了裴褚的桎梏,烫到发颤的后xue止不住收缩,连进去的池水锁在里面也不知道。
他身体这几天养成了习惯,下意识往裴褚怀中靠去,浑然不知眼前人就是造成他受苦的罪魁祸首。
裴褚第一次见到兰殊如此情态,不见平日的顺从和藏在骨子里的高傲,像是被cao到痴傻了,反应格外迟钝。
他目光紧锁着兰殊那双水雾弥漫的眼睛,紫眸逐渐暗沉,几乎酿成了漆黑浓墨,心中升起莫名的破坏欲,铺天盖地,汹涌而至。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而易举撬开了兰殊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