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殿商讨时耗费了些时间,兰殊和裴褚到卧房时差不多到中午了。
魔界常年雾蒙蒙模糊不清的天空终于显出一点明显的光弧轮廓。
“出什么事了?”裴褚开口。
也许是血脉流传下来的优越性,他身形分外高大,比兰殊高出半头,声音低沉中带着沙哑,一双暗紫眼睛生的狭长,看向某处时总给人睥睨冷冽之感。
兰殊此时望着殿下那双眼睛却觉得分外安心,道:“人族那边…恐已生变。”
他和殿下一直以来重心都放在统一魔域上,那些人族在魔族强悍的血脉前根本不值一提,只要彻底打通界门,人界就是囊中之物。
可现在,想到沈修景的出现,以及半年来在他身边隐隐感受到的暗中势力,兰殊觉得事情走向和他们原本的预想不太一样。
裴褚颔首,“人族新秀?”
“殿下,那个人族的实力在我之上,而且,他可能已经把手伸进了人族各大实力之中了,人界比我们想的要难以攻陷。”
裴褚没接话,只是垂眸看着眼前表情一脸认真又凝重的兰殊,问了句:“你的伤是他打的?”
“嗯,啊?”兰殊正想着怎么跟殿下解释自己下一步的想法,却被裴褚无来由的话砸蒙了,眨眨眼才反应过来殿下在问什么。
“我会找他算账。”
裴褚缠起兰殊一缕头发,放在指尖揉捻几下,他对兰殊这头白毛向来喜爱,但又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
兰殊又是眨眨眼,这话题,是不是有点偏了。
指尖绕着的银白发丝落下,裴褚把自己手下领着到了卧房一侧连接的房间。这位魔族皇室日常经常在此处修炼,房中一块巨大的ru白温养灵脉散发出袅袅白雾,几乎浓稠到化成水。
魔族血脉大都暴戾,死于魔气暴乱的低级魔族不在少数,就连高等魔族也难逃此等结局,温养灵脉则能安抚暴戾因子,对魔族修炼或养伤都大有裨益。
只拳头大小的温养灵脉都有市无价,裴褚却如同饮水般自然地把床铺大小的东西摆在房间一角,又把兰殊引来养伤。
兰殊本想拒绝,殿下修为深厚,早上抚上后心的手掌早就把伤势治愈了七七八八,又是转念一想,祝卿安说的“三次”,兰殊留了下来,一留还留到了夜半子时。
华室中烛光微晃,青年颤着眼睫,睁开眼睛,几月来身体中魔力运转的滞涩感完全消失,温养灵脉带来的汩汩暖意在经脉间流转。
殿下应当睡下了。
青年蹑手蹑脚,头一次生出做贼心虚的感觉,把卧房的门推开了一道缝,看见殿下阖着眼躺在床上心才稍稍落下,下一秒就又“怦怦”响起来。
低修为者在高修为者面前从来没有隐私,只有殿下这种对他毫不设防又恰处浅寐状态的才能由着他下药。
兰殊翻手取出祝卿安给他的药,用魔力催动着朝裴褚那边飘去,附住床上男人的口鼻,随着呼吸起伏进入体内,催发药效。
兰殊这才敢上前仔细打量殿下的模样,暗紫眼睛闭着,呼吸平稳,看来是进入了深眠,并且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有了上次的经验,兰殊大致摸清了药的有效时长,两个时辰没什么大问题。
兰殊抬手自然地脱去衣服,外衣滑落,随之就是白色的内衫,透过薄纱面料能看到下面两粒红豆。
大概是衣服滑坠的时候被刺激到了,红艳艳的茱萸不知何时挺立起来,在里衣上顶出一对红尖尖,对上他神情干净的脸显得反差太大,让人忍不住想叫那张脸露出点更yIn荡下流的表情来。
他倒没把裴褚的衣服也都脱了,怕不好收拾,只是掀开被褥,握住殿下沉睡时鼓鼓囊囊的一大团,双手沿着顶端上下撸动,不时重点照顾一下gui头处。
同时男人,兰殊知道怎么让殿下舒服。
性器被兰殊套弄着,尚还未勃起时就雄伟的一大团此时更加壮观,在指节修长的手中膨大鼓胀起来,兰殊用两手才能勉强握住。
吸取教训,兰殊掏出润滑膏先是在殿下的阳根尤其是顶端重点照顾,随即便沉下腰,撅起tun部,手指沾着膏体探向后xue。
已经恢复粉白的入口被两根手指破开,shi热的内壁含住指尖的膏体,瞬间便将其融化成水ye,手指进去得比上次轻松许多。
两指在tunrou间抽动起来,粉白xue口立马染上粉意,被抽插间带出的汁水沾得亮晶晶shi淋淋的,偶尔能看到xue口被撑开又迅速闭合的美景。
兰殊压抑地喘着shi气,头艰难地朝后看了一眼,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就又塞了一根进去,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xuerou被插得松软下来,兰殊抽出手指,旁边没有巾帕只能就着自己的外袍把手指染上的ye体擦去,免得不小心沾到殿下身上。
青年稍稍平复急促的呼吸,换了方向,面对着裴褚的方向,对着殿下直直竖起的性器坐了下去。
带着脂膏的阳具破开了嫩生生的后xue,钻开层层叠叠挤压而来的xuerou,一下刺到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