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沉沉,极尽奢华的卧房中却是一片活色生香。
魔域常年Yin沉,不见天光,青年每日更是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此时衣衫尽数褪去,一身皮rou仿佛堆雪,白生生的,更衬得两点茱萸宛如雪中落梅。
青年显然对Yin阳交合、鱼水之欢没什么经验,面对着殿下,两手握着身下那人青筋虬结的物什,草草往后xue抹了些润滑的脂膏,便匆匆向下沉身,想要将就这样吃下去。
未经人事的后xue显然吃不下这根东西,粉白的xue口沾着脂膏融化后的淋淋汁水,随着青年急促的呼吸而微微翕合,却连gui头顶端都没吞下。
兰殊皱着眉,扭着腰身向后看去,想要快些含下这物。
药效有限,殿下又修为深厚,不知何时便有可能醒来,他只能抓紧时间与殿下交合,完成第一次的命运引渡仪式。
一想到他预见的命运,兰殊心头狠狠一颤,几乎不敢回想。
向来桀骜嗜血、战无不胜的殿下被横空出世的天命之子踩在脚下,全身经脉尽数粉碎,血色弥散,他却无能为力,只能看着殿下神魂俱裂。
闭了闭眼,兰殊回了神,想着先前了解学习到的断袖做爱的方式,腾出一只手来朝后xue探去,忍着不适就着脂膏直挺挺插进一指。
他对自己从来都狠得下心,幼时为了得到在殿下身边的机会更是拖着病弱不堪的身体强行对上一众强力竞争者,最后撑到所有人倒下、得到殿下的颔首肯许,他才软软昏倒在竞技场。
兰殊垂眸看着殿下沉睡时冷厉的面孔,想起殿下十几年来对他的栽培提拔,心中不由淌过一丝暖意,手指在后xue扩张的动作毫不迟疑。
明明是一张艳丽至极的妖冶面容,却因为兰殊常年冷着脸而违和地流露出高岭之花不可侵犯的相反气质,让只看到这张脸的人完全想象不到这人究竟在做着什么下贱放荡的事情。
兰殊好似感受不到后xue被异物进入的不适般,只是垂着眸僵着脸,手指一根接着一根毫无间隙地塞进后xue,草率地挖弄几下便再加上一根。
直至四根手指尽数被后xue吞了下去,兰殊觉得差不多了,向外一抽,随即便一手扶着裴褚地性器直接坐了下去。
这次阳具顺利地挤进了高热濡shi的甬道,但骤然深入的异样感太过难耐,又加上殿下实在是天赋异禀,尽管兰殊早有准备还是忍不住闷闷哼了一声。
原本粉白的地方不知被手指或是其他研磨成水润润的红,现下又被不容置喙地破开,最后一点褶皱都被撑开,成了半透明的薄薄rou膜。
忍着那点相较于濒死而言的轻微不适,不断回想祝卿安教给他的方法,兰殊青涩地上下扭动起来,肠壁深处被gui头一次次撞开,又在Yinjing抽离后可怜兮兮地迅速合拢。
“唔……啊!”
不知是蹭到了哪一点,兰殊不可自抑得泄出一声低低的呜咽,随即又立马收了声,死死咬紧牙关,不愿再发出一丝声音。
他对殿下并无男女间的爱慕情谊,只有对这个男人的绝对忠诚,以及发现既定命运的恐惧。
兰殊拧着眉,压抑着几次险些泄出的声音,小腿和腰部都蓦地绷紧。
不知是不是昏迷的缘故,裴褚那根勃发东西的续航时间长到变态,被水润shi热的xue套弄许久依旧是雄赳赳的笔直滚烫模样,完全没有疲软的预兆。
兰殊早不似幼年时病弱可欺,皮rou虽然皙白极了,可纤长的身体上却覆着一层薄薄的肌rou,蕴含着足以给轻视者造成致命一击的能力。
但此时的他双手撑在裴褚身上,小口急促地喘着热气,脸颊两侧沾上绯红。
兰殊第一次有些无奈于殿下异于常人之处。
殿下是魔界千万年来血脉最为强大之人,无论是他还是祝卿安都无法确定药效还能维持到几时,短暂休息一阵,兰殊再次提起气力,xuerou讨好地上下含吮着裴褚的阳具,后xue又无师自通地一下下有规律地收缩着。
青年温软皮rou上淋着一层薄汗,终于等到身下高大男人的极限,初次承欢就备受折磨的甬道几乎要罢工,还得颤巍巍接着射进来的滚烫白浊,绞紧着将射进来的Jingye吞到深处。
兰殊吐出一口气,稍缓一阵,强打Jing神给殿下清理一番,施法将房中恢复原样。
等他强撑着困乏失力的身体回到自己房间便含着殿下的Jingye沉沉睡了过去。
兰殊刚与天命之子在人界春风一度,又急急赶回魔域,接着给睡着的殿下下了药,自顾自骑乘了小半个时辰,这么连轴转下来,饶是他体力异于常人也有些撑不住了。
青年累倒在床上,眼皮打着架闭上的最后一刻还牵挂着殿下。
祝卿安那家伙说只要拿到殿下和天命之子的元阳就能以此为纽带扭转两人的命运轨盘。
他得迟一点过去。
兰殊只披着一层薄毯,阖着眼睛,睫毛纤长浓密,时不时微微震颤一下,已然沉睡。
祝卿安大清早在观星台对上的就是兰殊漂亮的眼睫,睫毛下是一双更加令人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