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鞠南勋的两只手都摸到戴夏的屁股上,摩挲着掌心间的软肉,赤红爬上眼球,神情变得癫狂,一想到此处没人打扰他们,他就兴奋得手掌不自觉地用力,隔着睡袍感受被捏在手中的软腻臀肉。
再也按耐不住,鞠南勋猛地埋在戴夏脖子上,大口地嗅着他身上源源不断迸发出的浓重香气,边吸边舔起裸露在外的漂亮锁骨。
呼吸变得更加粗重,熟悉的幽香萦绕在他鼻腔里,眼神疯狂而炽热,贪婪地吸着,满脸都是痴迷。
“哦……好香……就是这个味道,好贱……”
“变浓了好多,更骚了……”
被痴汉一样的性骚扰行为惊醒,戴夏的眼神蓦然清明,厌恶和反胃袭来,特别是身后那只猥亵自己屁股的手变本加厉地摸进睡袍里,急切地掀开衣摆卷上,胡乱地摸着雪白的大腿和浑圆的臀部,睡袍被从后面拉起,白花花的大屁股瞬间裸露在阳光下,被鞠南勋的手指分开抓着按压,压得臀肉挤出指缝。
“好软……怎么没穿内裤啊?”
“游戏给你换上这身衣服,是也知道你有多骚对吧?”
鞠南勋笑得邪气,热气喷在戴夏颈脖上,用拆骨入腹的眼神盯着他,迫不及待地舔纤细的脖子,咬着流畅漂亮的下颌骨,身后的尾巴翘起,顶端打成个圈,喘着粗气,大手在下面乱摸,摸上了狭小的后穴。
“啊!”
戴夏彻底清醒,绮丽的长毛大尾巴尴尬地遮住下体,又羞又怒地用力推着鞠南勋试图挣脱。
“变态!你松手!”身体剧烈挣扎,熟悉的感觉传来,一瞬间幻视了之前被厉晔对待的感觉。
“不要。”鞠南勋不怀好意地笑着,眼底满是情欲,将戴夏搂得更紧,粗大的手指继续揉着身后的屁穴。
他可憋得太久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戴夏简直要崩溃了,在这种危险的境地,遇到一个变态后还会再遇到第二个,他差点要以为自己进入的游戏跟别人不一样了。
“干什么?”
捏着他的脸蛋细细观摩,鞠南勋的金色猫瞳里闪着疯狂的光:“真以为换了张脸我就不认得了?姓戴,名夏是吧?”
戴夏的身体轻微颤抖,琥珀色的眼瞳里浮现出恐惧。
“化成灰我都认得你。”
“给脸不要脸。”
“说了喜欢你。”
“还在我面前装清高。”
鞠南勋的表情亢奋,嘴角弯起瘆人的笑。
“害得我都兴奋起来了……干脆在这里强奸你吧!”
鞠南勋伸手直接遮住那张美艳的面孔,心底更加确定。
完全一模一样,身高身材根本没有变化,连捏屁股的手感都一般无二。
其实脸也没怎么变,就是之前的胎记面积太大,形状颜色深浅不一,好像被污垢染上的白纸,清除彻底后加上艳丽的色泽,连杏仁眼那圈明显的眼线都保留着。
听说有一部分ton异变会改变样貌的传闻,竟然是真的
“原来不是香水的味道,而是你的体香,骚味全都溢出来了……”
“装模作样,知道你喜欢我,居然还敢跟着我进这个游戏,你不要命了?”
鞠南勋又好气又好笑:“还好真的遇到我,不然以后怎么死都不知道!”
除了被召唤之外,要进入猫徒游戏还有另一种途径,那就是通过市面上流传的邀请函。这种邀请函可以指定一个人进入他所在的副本,但成功率却是五五开。尽管不知道戴夏如何得到这种珍贵的邀请函,但鞠南勋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就认定事实就是如此。
“你有病啊!谁会喜欢你?胡说八道什么?”戴夏惊呆了,被他的自恋厚脸皮气到浑身发抖。
“还想骗我?有意思吗?”
鞠南勋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胸有成竹地如同看待属于自己的母兽,金色的瞳孔愉悦地扩圆。
“在学校对我发骚,味都浓得炝鼻,勾引我这么久,不就是想吸我鸡巴吗?”
贪婪地嗅着近在咫尺的味道,鞠南勋近距离观察戴夏,那嫣红的唇瓣,颤抖的长眼睫毛,挺翘的鼻尖,一切都长得这么合他的心意。
鞠南勋在现实中保持着猫型,就是因为可以将戴夏身上那股味闻得更清晰。
第一次从副本出来后,他惊异地发现,只要靠近戴夏,一种迷幻如梦的香气就会从他的身体里溢出来,开始很轻微,后来愈发浓郁,他越闻越是痴迷,恍惚间已经不顾戴夏的阻止硬是抱在怀里嗅个不停。
意识到自己这种失常的举动后,鞠南勋心下了然,这必然是针对他而做的陷阱,大概和那些总是在周围晃悠的不检点的人一样,用些低劣的手段,妄图操纵他、抓住他的把柄,或者通过他去接触父亲。
越是迷恋就越是厌恶他;
厌恶他与外貌完全不匹配的香气;
厌恶他如此明目张胆地勾引自己又摆出一副受害者的模样;
更厌恶一直坐在他身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