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知道我的性格！”
张姐沉默了一阵没说话，过了片刻叹息一声，总归是理解了林昭的性格，没在继续劝下去。
“我明白了。”
说完之后张姐就挂断了电话，工作之余的废话对于她来说都是浪费时间。
林昭靠在车上握紧手机，过了一会手机震动响起，他点开屏幕，是陆川的消息。
‘？’
‘你那是穿的什么？’
‘自己选的吗？’
意料之中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陆川的消息很准时甚至还没等他回到家。
面对这个消息虽然不至于手足无措，但林昭并没有想好该怎么回复，打算晾这等会去之后再做回复，可陆川像是他肚子中的蛔虫一样，猜透了他的想法，所以并没有结束他的消息轰炸。
‘你是打算装没看到？’
‘让我猜猜你现在回家的路上吧？’
‘看到消息不知道怎么回复，所以干脆不回？’
消息一条接着一条，根本不打算放过林昭，在这样下去，他丝毫怀疑，陆川会给他发99+。
早晚都要回复，与其让自己被为难，倒不如直接回复破罐子破摔。
‘刚看到。’
‘衣服是工作人员协调的，我不知道。’
‘而且，不过是一件衣服而已，没什么不好回复的。’
陆川的对话框一直显示正在输入中，很快几条消息接连而来，足以看得出他对这件事的在意。
‘你们公司怎么想的？顶流艺人至于用这种形式来搞这些花里胡哨的吗？’
‘还有你，难道不懂什么叫做拒绝吗？’
‘如果是这种热度的话，我都可以给你！’
见陆川是真的气得不轻，林昭难得软了语气，虽然他见过很多新鲜事物，也自诩不是拥有传统观念保守的人，可穿上这种衣服他也没有多舒服。
‘我刚跟公司协商过了，以后不回出现这种事情’
‘临近上台突然换了服装，我拒绝那就等于是放弃上台的机会’
‘我虽然不满意这种临危受命的事情，但你也要知道我是艺人，有自己的职业素养。’
‘最后，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说完后虽然陆川的聊天框内还是一直显示正在输送中，但是却没有新的消息发送进来，大概过了五分钟漫长的时间，他才再次发消息来。
‘我有点过激了，抱歉。’
林昭看着消息手抬起又落下，最终也没能回复他，仿佛刚才在台上两人做过的那些都是一场幻影而已。
司机稳稳的开着车，此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林昭坐在车上昏昏欲睡。
这么多天神经一直不敢放松，现如今终于解脱了，一只紧绷着的那根弦松懈后，疲惫的感觉侵袭全身，疲惫又乏累。
“林老师，你先别睡。”
“这外面的空气太冷了，一会下车的话很容易感冒。”
“你还是忍忍吧。”
司机这话说的没错，车内的气温太高，如果睡着再下车的话很容易感冒，现在正是行程最紧凑的时候，如果生病的话非常不划算不说，还需要带病上阵。
哪怕状态不好，也必须表现出活力充沛的样子。
林昭睁开眼但明显Jing神已经不足了，如果车不能在五分钟内停在他家门口的话，那估计他是撑不住的。
“还有多久？”
司机也知道林昭疲惫，在路上已经走的很快了，但奈何堵车是真的没办法，尤其是一脚刹车一脚油门，最容易让人犯困。
别说林昭，在这样下去的话，就连司机都快睡着了。
“我尽快十五分钟之内到，过完这个路口，就差不多没有红灯了。“
“只要路上可以一路通畅，那我们就能准时抵达！”
林昭听完后并没有觉得被宽慰到毕竟十五分钟，对他来说已经是很大的考验了。
“好。”
虽然不确定自己究竟会不会做到，但林昭还是答应了，他坐直身子，看向窗外的风景。
窗外闪过的风景更加催眠，只是一分钟的时间他就感觉自己快要睡着了，他从没觉得下班的路都如此难熬。
就这些时候，手机铃声响起，林昭勉强拿起手机并没有看来电人是谁，直接接通了。
“喂”
声音虽然不至于虚弱，但也挺无力的，而电话那边则传来了顾宁欠揍的声音。
“呦，这是干什么，声音这么无力？”
林昭想挂断都没什么力气，
“有事没事？”
“如果你打来就只是为了调侃我，那就赶紧滚。”
他这话毫不客气，难得有些不着调的感觉。
过年
顾宁并没有被他的话给伤害到丝毫，反而笑的更开心了，林昭很少会出现这种状态，既然是难得一见那他自然是不能就此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