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被捏的苍白的手指,举起刀尖对着白净光。
白净光的眼神落在自己的手背上,割破了真皮,血液透过筋膜急涌而出,像是他浑身炽热快要压制不住的信息素。
他们很精明,专门挑选自己的发情期,费劲心思地想要让他失控。
白净光看着面前满是警惕的温里,心里压抑的情绪,穿梭几十年的时间,在这一时刻,不再掩饰地释放出来。
浓到一定程度的清香就变成了极致的苦涩,白净光眼尾有些发红,喉咙干涩。
他舔了舔有些起皮的嘴唇,觉得手背上的红色有些碍眼。
伸出拇指狠狠地按了上去,汹涌的血流被外力截停住,苍白的伤口多了几分血色。
温里被动地掩住口鼻,浓郁的alpha信息素像是条蟒蛇把他缠住,勒的他无法呼吸。
白净光的信息素,对温里来说是无法拒绝的催情剂,抵挡不住的味道一点点入侵他的身体。
眼睛由于烫热而变得有些模糊,握住刀的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发抖,温里像是个逃兵,在白净光的面前一点点卸甲弃盔。
白净光就这样坐在沙发上,像是一位无礼的老绅士,用傲慢的眼神审视着被诱导发情的温里。
随着“啪的”一声,刀从温里的手中脱落,跟白色的地板发出针锋相对的响声。
温里脑中最后的那一根弦,也跟着刀的脱落而彻底崩断。
alpha的信息素,像是1000c的火焰蒸汽,将温里烘烤地睁不开眼,他脑子里像是塞了一团棉花,所有的思考路径都被堵住。
汗水铺满额头,温里整张脸都红润起来,他抖着手弯腰想要捡起掉落的刀,却因为脱力猛地一下跪到地上。
身体也因为惯性前倾,双手下意识地往下想要撑住歪倒的身体。
刚才掉落的刀在地板上翻滚几下,最终停留在温里的脚尖之间,温里向下想要按住地板的手,直直地冲着锋利的刀刃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