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里隐约也有些消息,陆回的婚期将近,如果自己在那之前不能成功受孕,陆回在陆家面前更加没有理由把自己拴在身边。
他裹着宽大的风衣外套,照着模糊的记忆找到了焦糖的家。
陆回一向如此霸道又专制,玫瑰茎的刺只能按照他的心意去生长,不能太软弱,也不能太坚硬,陆回要的是只对自己示弱的名为温里的红玫瑰。
当温里看到桌上的文件时,就像一盆冰水浇在身上,通心的凉意加上身心的倦意,让他眼前一黑。
温里不愿意再被过去困住了。
这一周过得浑噩,温里几乎脚不沾地,被陆回压在床上深入。
陆回疯了!
“腺体改造计划。”
温里预料不及,喉中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温里胸口起伏的厉害,他将自己闷在枕头中:“没有什么不一样,哈啊你也是s级alpha,你应该比我更清楚,除非剖开腹腔,将退化的生殖腔摘除放进培育箱中重新发育,否则就算······”
温里知道自己没有时间了:“你愿不愿意……”
温里这才发现白枫身边皱着眉的男人,他有些怔愣地看着并肩的两个人,胸口像是人打了一拳,晦涩不堪。
“现在不一样”,陆回挺动腰肢,将自己深狠镶嵌进去。
“温里”,陆回后入着温里,滚烫的汗珠落在温里腺体,将他烫的一缩:“不要心存侥幸,剩下的几个月里,你必须怀孕。”
酒味洒了他满身,睫毛沾染了半透明的白浊,在清晨不甚温热的阳光照射下,如同天使纯白的睫羽。
疯狂又荒诞的一夜,让温里浓郁的玫瑰信息素肆意而出,整栋房子里都充斥着让人醉溺其中的甜酒香。
焦糖高兴地跑到他身边,眼睛亮盈盈地看着他。
“学长?!”
“这位同学”,带着几分不悦的声线将玫瑰积攒的勇气击败的粉碎:“你找白枫有什么事?”
他们贵族的性狗,可以是低劣的oga,但绝对不可以是一个甚至不能成环的s级alpha。
等温里醒来,陆回已经没了踪影,体内的精液还在因为互斥而被穴道缓慢的向外排,浑身的酸疼已经变成了做爱后最不值一提的后遗症。
那个抛弃他和他没用的爸爸而去的妈妈,以及只是远远见过的弟弟,在被改造为oga的恐惧下,全都变成了不值一提的东西。
剩下的话被皱眉愠怒的陆回压了回去,陆回狠狠地捣弄着温里的敏感处,温里瞬间软了腰,双腿难忍地痉挛起来,同时熏香的玫瑰味,溢满了整个卧室。
温里在龙舌兰的入侵中几乎要溺毙,后颈的压迫让他喘不过气,被压制多年的信息素早已经习惯性地臣服。
之中,继续以可怜虫的贫民心态,卑微地仰视周围的所有人。在享受过贵族的特权后,他们只会变得更加贪婪,而贪婪会制造无限的私欲。”
心底规划好的一切好像早已被对方彻底看穿,温里张了张嘴,只说出一句:“白枫,你一定要幸福。”
为整个帝国,为所有的平民,为所有的oga。
温里觉得他几乎要插进自己的心脏,以此让自己为他而搏动。
龙舌兰爱说浑话,他以为那只是无数次恐吓中寻常的一个。
陆回显而易见变得焦躁起来,身上的风尘仆仆还未散尽,就拖着温里到床上操弄。
听着陆回吝啬的贬低,温里只觉得悲哀。
房间里残留的龙舌兰信息素,如同看不着的触手,死死勒住温里的脖颈,要将他困死在这狭小的床上。
“你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了”,陆回掐着温里的腰将他往上托,低喘着给温里定罪:“温里,我会狠狠地操你,射到你那退化的生殖腔里,让狭窄的生殖腔鼓胀,让你怀孕生一个alpha。”
床边的一份协议,明晃晃地摊在那里,让温里一眼就能看到。
“这场面,多有趣啊”,陆回俯身牵起温里的手,与他十指交缠,仿佛一根红线,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连接起来:“而被卖掉的你,他们甚至要向政府递交申请令,才有资格远远地看一眼。”
似乎温里欲盖弥彰的无动于衷,让陆回更加兴奋起来。
一朵盛开的玫瑰,在充满雾气的匣子中,拔掉了腐烂的根。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只有这样,在结婚之后,我才能继续爱你。”
“我是alpha”,温里声音有些难掩的哑意,他闷声驳道:“你知道的,即便三年我也没有怀孕,不是吗?”
陆回做的格外厉害,似乎是最后一次试探作为alpha的温里的极限。
在浴室中,温里被陆回按在瓷砖上,刺骨的凉意摩擦着皮肤,昏黄的浴灯中,温里浑身的皮肤被热气熏腾成潮红色。
他在门前踌躇犹豫,刚要伸手敲门就听到身后带着惊喜的声音。
于是,陆回的发情期理所当然地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