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雨桑愣住了,不应该啊,他不是应该心软,然后就不怀疑自己了吗,还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也不对,这阵子南宫羽就有些不对劲,他是不是把人逼的太狠了,惹他厌恶了。
“我不去了,我不去了就是了,别生气,我以后天天在客栈陪着你。”洛雨桑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碎银和铜钱。
南宫羽一脚踹了上去:“我说让你滚,懂了吗。”
洛雨桑愣愣的抬起了头:“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惹你生气,你别生这么大的气嘛,我以后再也不去要饭了。”
南宫羽对着洛雨桑连踹了好几脚:“我讨厌你,看见你就讨厌,滚,滚远点,别在让我看见你,一想到你是断袖,我就恶心,恶心的想吐,你以为我真的喜欢你吗,我就是看你好用,其实每天都觉得你恶心。”
洛雨桑躺在地上,半天没反应过来,他那么宝贝的羽儿,居然说他讨厌,说他恶心,原来从头到尾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吗,他还在为骗他感到自责,还想尽办法想娶他回府,原来不过是一场笑话,他觉得断袖恶心
洛雨桑失落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南宫羽:“我以后不会缠着你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了。”洛雨桑走了出去。
南宫羽蹲在地上看着地上的碎银和铜钱大哭了起来,他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没有别的办法,洛雨桑那么好,他不能连累他,不能,南宫羽一边哭,一边把地上的碎银捡了起来,握在了怀里。
洛雨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想着南宫羽刚刚说的话,心如刀绞,他的羽儿一直都讨厌他,他还真是失败,惹了心爱的人讨厌。
不知道走了多久洛雨桑坐在了宫门口,侍卫本来想去扶洛雨桑,却被洛雨桑的表情吓得愣住了,此时的洛雨桑面无表情,眼睛通红,十分骇人。
“太子,进宫吧。”
“滚。”
洛雨桑坐在宫门口,一直坐到了半夜才起身,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宫,路过的人纷纷行欠身礼,洛雨桑不理,回了自己以前的寝宫,虽然两年没回来,但是宫里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就连伺候的宫女都没有变,两年,整整两年,都是他在一厢情愿
互相喜欢的两个人
南宫羽坐在床上,靠在墙的一角,他把洛雨桑打走了,本来他想托师兄给他找份活计干,但是又怕他到时候粘着自己,自己并非良人,他配不上洛雨桑。
一晃几天,南宫羽把自己锁在屋子里,不吃不喝,浮山急的都想撞门了。
圣光回了皇宫,找到了洛雨桑,洛雨桑的德行也好不到哪去,脾气暴躁见谁都不顺眼,已经有不少宫人遭殃了。
“殿下,再有几天,拍卖行就要营业了,墨小侯爷让属下问您,那双眼睛您还要吗。”
“要。”洛雨桑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双眼空洞无神,他已经有几天没有好好睡过一次完整的觉了。
这几日总是在半夜惊醒,他已经习惯半夜起床给南宫羽盖被子,如今惊醒发现身边早已没有了那个自己爱的人,洛雨桑一时怎么也适应不了。
圣光本来想告诉洛雨桑,南宫羽已经把自己锁起来好几天不吃不喝了,但是看洛雨桑这个状态,他还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生怕说出来惹洛雨桑不开心。
“下去吧。”洛雨桑现在见谁都碍眼,厌恶的紧。
“是。”圣光走出了太子寝殿。
虽然皇上已经给他赐了太子府,但是洛雨桑还是选择住在了宫里。
洛雨桑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坐在院子里,心里还是惦记南宫羽,他喜欢那个人喜欢了两年,怎么可能短短几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南宫羽坐在床边的一角,整个眼睛布满了红血丝,配上那双蓝色的眼珠,显得十分骇人,就连撞开门的浮山都被吓了一跳。
“这到底是怎么了。”
南宫羽看了看浮山,动了动嘴唇,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你告诉师兄,是不是洛雨桑那小子欺负你了,你等着,等我下回遇到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见不到了。”南宫羽沙哑着嗓子挤出了四个字。
浮山坐在床上,拉着南宫羽的手:“睡一会吧,睡醒了告诉师兄发生了什么事,放心,师兄会给你做主的。”
南宫羽躺在床上,浮山给南宫羽盖好了被子,南宫羽慢慢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呼吸平稳睡了过去。
只不过睡着的南宫羽手一直拉着浮山不放,浮山刚开始还好奇,等他听到南宫羽嘴里嘟囔“雨桑”两个字的时候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个负心汉,等我下回看到他,非扒了他的皮,还有那个死秃子,吃他的喝他的转身不见了,这主仆两一个德行,白眼狼,喂不熟的白眼狼。”浮山越想越气,等下次看到圣光的时候,别说没头发,让他连头皮都没有。
圣光正在侯府,跟墨莲说这话。
“告诉你家主子,后天,他要是不去,我就不拍了。”
圣光点了点头。
“秃子,你能不能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