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催情剂,不甚明亮的房间里,两具身体相贴,两人吻得动情,顾听白手局部地放置在顾洲腰侧,没多久顾洲便要求他,“抱着我。”
手摸上腰,又顺着摸到后背,顾听白忍不住贴着顾洲的脊椎摩挲,没多久顾洲贴着他的唇,笑着呼出几口气,“你摸得我好痒……”
顾听白尴尬得想钻地缝,但接吻还要继续,他不舍得停。
接吻的感觉太美好,现在的顾听白整个就是如沐春风,和顾洲的关系越发亲密,看到顾洲的背影敢顺势抱上去。
顾洲爱和自己接吻让他飘飘然,但时间久了新的问题也出现了,因为顾洲和他,始终是在接吻的阶段。
做人最不应该的就是贪心,可年轻气盛,对喜欢的人产生冲动再正常不过。可顾洲似乎没有想到这一点。
顾听白也惊讶,因为自己从前对性的渴望没有如此,他躺在顾洲身旁,不敢多大动作,有点感觉只能夹紧腿,轻轻磨着缓解。
好几次的夜里,他做梦梦到变态,在舞会给自己传纸条又偷偷进房间迷奸自己。
他试图找那晚上的监控,可那晚酒店的监控全关,为了保护一些商人政要不得体的勾当。
他笃定是变态,梦中的场景如此真实,他的不堪和阴霾,埋在他和顾洲之间的定时炸弹。
惊醒之后他只能想着变态能就这么死掉,随便怎么死的都行,世界上一切恶毒的诅咒都加在变态身上。
如果可以,他想亲手杀了他,这样就可以保证他不会出现在顾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