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应就是默认。
他不容置疑道:“给你时间解决这件事,新城区的项目还有半年就要开始了,如果那时候还没解决,这个项目你碰都不要碰。”
“不明身份,恐吓,强奸,真以为能瞒天过海?”几十年的血雨腥风,顾魏明什么没见过,很不屑的一条条说出顾洲的罪状。
随后叫来仆人,吩咐道,“拿瓶茅台过来。”在人走了几步之后又叫回来,补充到:“拿最贵的那瓶。”
顾听白想着,很快他就受不了了,因为实在是太羞耻,怎么能梦到哥哥对自己做这种事。
顾洲持托,揭盖,小酌一口,细细品了几秒,“好茶。”
位于城中心的一处私人住宅,明式装修,清一色的紫檀家装,显得庄重典雅。
[老婆睡着了还会呻吟,真好
茶杯被完全放下,在桌上发出声响,“爷爷,工作上的事我一切听您的安排,但也请您不要插手我的私生活。”
拿起来看到那行字的瞬间,害怕的想法在他脑子里成型,他慌乱地拿起宴会包里面的纸条对比,差不多的字迹让他心脏骤停。
意识清醒些后才觉得腿侧隐隐犯痛,他坐起来,掀开裙子,看到腿根处的印记,疑惑之际,转头又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张纸条。
前一秒还和颜悦色的老人脸色变得冰冷,“去国外几年,思想倒是变得更开放了。”
顾魏明还是那个顾魏明,出口就掐住了顾洲的七寸,“把你那点龌龊事好好藏着掖着,烂在心里,然后解决掉。”
顾洲直挺挺看向顾魏明,不惧反笑,“爷爷,您说说看,我做了什么好事?”
上瘾的毒药碰都不应该碰,可顾听白无法克制地沉迷梦境,沉迷在这个世界里对自己身体着迷的哥哥。
顾洲反倒是笑起来:“怎么,还为难起来了?”那笑容止于眼睛,空洞瘆人,在等一个答案。
顾洲笑着撬开并拢的腿,摸到腿根,分开阴唇,两根手指慢慢插进湿润的软道里。里面还是那么湿滑紧致,男人手指被紧紧吸着。
顾洲适时抽出手指,圈成圈套进了龟头上,不断滑过冠状沟,替他撸管。持续没多久就射了,顾洲指节上全是白浊。
顾洲嘴角那边弧度褪去,沉默了。
“这……”仆人面露难色。
顾洲走到厅中央,“爷爷。”
拿着仆人送来的白酒,顾洲上了车,扭开倒出一些在瓶盖里,手点了几下,仰着头随意撒在身上。
顾听白从床上睁开眼,感觉身体很重,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不知道。
最后一口喝完瓶盖子的酒,随意放在一旁,告诉司机:“一会把这酒倒了。”
新城区是大项目,和政府对接,做成了对公司发展是一个大的跨步,前期都是顾洲在策划,他在事业上野心,相信自己能做得好。
没必要急于一时,有人清醒之后就会开始胡思乱想。而自己只需要稍微推波助澜,让他彻底相信自己心中的猜忌。
“你李爷爷今晚还在宴会上问我要这茶,我都没舍得多。”顾魏明笑笑,话锋一转,“今晚的宴会,你带的人是老三在外面那个私生子?”
“我对你言尽于此。我老了,要去休息了,你也回吧。”后庭的仆人感应似的出现,跟在顾魏明身后。
老人双手叠放在拄着拐杖,一旁八仙桌上的还摆着一盏茶,茶杯半盖,冒出来些许热气。
老人颔首示意,顾洲便坐下,后庭的仆人端茶放桌,又及时退下去。
乱伦的罪名是致命的,他一辈子的清明不能毁在两个小辈手里。出去外面找其他男人也都无所谓,花点钱和关系就能解决,偏偏自己的孙子要和自己的另外一个孙子搞在一起。
准备放茶的手顿时停住,顾洲沉默着,没应话。原来在这等着自己。
身体被挑逗得足够多,也更加空虚,内力没有被满足,夹着腿摩擦,股间潮乎乎的。
近乎真实的快感让他难以分辨,都说做梦是着另外一个世界的自己在做的,那么在那个世界里,自己正在和顾洲发生亲密关系?
他离开后顾洲并未马上离开,而是重新执起茶,用杯盖撇去浮沫,慢悠悠地品一口茶,醇香在口腔散开,看向前方,不知在想什么,“果然是好茶。”
他嗤笑一声,下床,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勃起的阴茎被强行塞回裤子里,鼓胀着抗议。
顾魏明冷嗤:“我把你当继承人培养,不代表公司以后就你的。”他双手搭在拐杖上,执起来再重重往地上一敲,中气十足,“我绝不会把公司让给一个极有可能担上舆论风险的人来接手。”
“新买的碧螺春,尝尝。”
顾听白嗓子呜咽几身,腿分得更开,淫荡贪心地想要更多。
“这是私生活的事吗?”顾魏明阴沉地说,“别以为你做的那些好事没人知道。”
前厅是明式中堂家具,左边的太师椅上坐着位老人,正是顾家的当家主,顾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