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你,好吗。”
周云慧现在认为春山和阮鹤生在一起是因为她对春山的关怀太少,没有尽到母亲的责任,加上春怀翼si得早,所以春山喜欢上一个年龄大的男人。
春山抬起头,妈妈忙于家庭、孩子,无暇顾及她,她很多年没有和妈妈好好地聊过天了。
心口莫名一酸,她说:“好。”
周云慧慌忙抹掉眼泪,站起身,“你安心看书吧。”
春怀翼去世的时候她恨过nv儿,认为是春山不懂事,导致春怀翼冒着雨也要赶回来,要不然怎么会遇到车祸。
某一天夜里,春山慢慢地爬起来为她盖上被子,小小的身躯在黑夜里,小心翼翼又可怜。
周云慧忽然想通了,这是她的nv儿,她怀胎十月差点难产生下来的nv儿。
她不该背负着这件事痛苦地活一辈子。
怕什么来什么,从月半湾之后,春山就怕和李瞻络单独相处,她觉得不自在,
两人在校门口碰到,三年同窗情谊,不好当做没看见。
春山大大方方地和他打招呼:“早上好。”
“早上好。”
李瞻络态度冷淡了很多,这很正常,他不是喜欢用热脸贴冷pgu的人。
少男少nv并肩而行,气氛着实不太妙。
春山扎着马尾辫,发尾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的,李瞻络终究没能忍住,他说:“春山,他对你好吗。”
“啊?”这是什么问题,“挺好的。”
李瞻络还是有点难以想象,那个男人b他们大那么多,“他是李蕴卓表哥的朋友。”
应家在南城算是有权有势,阮鹤生既然能和应倬云做朋友,那也绝非善类。
“怎么了?”春山等着他说下一句。
春山好像毫无察觉,最后李瞻络憋出一句话:“你千万不要委屈了自己,如果需要帮助可以找我。”
“谢谢。”
其实春山感觉李瞻络莫名其妙。
放假回来第一天就考试,学生们习惯了高强度的作息,都哼哧哼哧地趴着写题目。
一整天考下来春山头晕眼花,她与嘉悦如同其他普通的学生一样g肩搭背出校门。
嘉悦说:“你都不知道,我刚才写卷子,写着写着感觉试卷上都是r0u,差点没饿si我。”
春山笑得牙不见眼,“那你回家可要多吃点。”
“正好我妈今天做板栗烧j,你也来吃吧。”
余光间瞟到一辆眼熟的车子,春山抱歉地说:“今天就不打扰了,下次再去找你玩。”
“好吧。”嘉悦也不勉强她。
显然嘉悦也看见了那辆车,挤眉弄眼地说:“那我走了哦。”
校门前人来人往,周成打开后座车门,护着春山的脑袋,而车里面果然是阮鹤生。
她说:“你怎么来了?”
阮鹤生捉住他的手,“请你陪我吃饭。”
春山记得自己好像确实是说过要每天都陪他一会儿的,“还去丽都饭店吗?”
“也可以换一家。”
丽都饭店够好了,“不用,就丽都饭店吧。”
再见到阮鹤生和春山,丽都饭店的大堂经理很诧异,阮鹤生很少来丽都饭店,饭店的事基本都是周成在打理。如今他自觉地退到了不打扰老板的地方。
他在前面要带路,阮鹤生说:“你忙你的。”言下之意就是不必带路了。
这次春山尝试了几个听着名字就很怪异的菜品。
昆山照雪居然就是清蒸鲈鱼,燕草碧丝是白灼菜心,春山目瞪口呆,“这名字是谁起的,换我就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到‘昆山照雪’是清蒸鲈鱼。”
阮鹤生夹起一筷鲈鱼放到她碗里,“那你尝尝‘昆山照雪’的味道如何。”
春山吃一口,细细品味。诚实地说还不错,鱼r0u细腻,不带半点腥气,足以见食材的品质。
她说:“好吃。”
一餐食完,天边还有晚霞。
春山牵着阮鹤生的手在路旁慢慢走着,她说:“晚风吹得好舒服。”不会像夏天太热,也不会像冬天太冷,她喜欢春天。
“如果能在一个没有冬天的地方生活也挺好的。”
阮鹤生问:“你想去南方吗?”
春山拧了拧眉,“但是仔细想想,没有冬天的话不就看不到雪了吗。南城的冬天偶尔还会下雪,所以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两人在散步,因此走得很慢,春山说:“阮鹤生,你小时候有没有什么理想?b如说要考什么学校,将来要做什么之类的。”
他说:“没有。”
春山很诧异:“没有?”
她小时候扬言说长大要去京市上大学,随着年龄增长她认清了自己的水平,压根考不上。所以她现在已经不做这种不切实际的梦。
阮鹤生家境优渥,又很聪明,应该做什么都不费吹灰之力才对,难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