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仿佛早有感知似的,春山未来得及思考,电话已经打通了。
她脑袋卡壳一瞬,说:“你好,我找阮鹤生。”
她听见电话那头有爽朗的笑声,那人说:“这位小姐,请问你找阮鹤生有什么事?”
春山顺着他的话,故意说:“没什么事,就是怕他不遵守约定。”
她语气中有小小的哀怨,似乎可以想象到她的表情,眼睫下垂,唇角不似微笑时弯起来,阮鹤生说:“周一之前一定回去。”
春山在心里算着日子,周一是五号,也就是清明节那天,她假期的最后一天。
她勉强接受他的说法,“哦……”
周成在振恒处理完事情后返回明镜苑向阮鹤生汇报行程,远远的,他看见阮鹤生坐在沙发上与打电话,脸上有浅笑。
他静静地等待阮鹤生打完电话。
阮鹤生问电话那头:“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那边不知道回了什么,阮鹤生笑了一下,答:“当然可以。”
春山愈来愈有恃宠而骄的迹象,她总无意识地对阮鹤生撒娇。
阮鹤生问她有没有话要对他说,她“哼”一声,说:“没有话要对你说就不能给你打电话了吗?”
得到满意的答复,春山安静下来,她说:“我觉得你应该有话对我说才对,你刚才接电话接得那么快。”
阮鹤生答得坦荡:“得到消息说有人要给我电话后就一直守在电话旁。”
春山唇角控制不住地上扬,还要装作无所谓,“嗯,那你有话要和我说吗,没有我就挂掉咯。”
阮鹤生说:“春山,我有点想你,你呢,想不想我。”
他说的话让春山完全招架不住,明明隔着电话,春山的脸却y生生憋红了,她该如何答?说她昨晚做梦梦见和他接吻吗。
阮鹤生耐心极好,她不说话,他亦不催促,半晌后,春山说:“我也有点想你。”
春山尚且不能坦荡地吐露心声,每说一次类似的话,她身上的螃蟹壳就卸下一层。
电话的最后,阮鹤生再次说:“我会很快回去,不要多想。”
挂断电话,春山心中盈满甜蜜,像冒着泡的橘子味汽水,咕嘟咕嘟,气泡一点点破开。
周云慧很久没来了,春山明白是和那天的事情有关。
她捧着下巴撑在yan台栏杆上,对面家家户户的灯都亮着,除了她最在意的那一家。
思绪万千,四个月前春山在yan台上偷偷00躲着偷看阮鹤生时,绝不会想到今天的事。
假期吗,“南城也有虞美人呀,g嘛不去花店买一束,为什么要特意从江城带回来。”
他半蹲着与春山对视,明明不是深情眼却看得春山脸发烫,“因为我觉得那几朵格外美丽,我想你会喜欢。”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那几朵yan丽非常,b随处可见的普通虞美人漂亮许多。
思考间,阮鹤生接过玻璃杯放在一旁,又托着春山的下巴,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又温柔难挡。
舌头卷走口腔中每一丝气息,春山紧紧攀着他的肩膀,眨眼间她已面对面坐在他大腿之上。
鬓边的发丝贴着脸颊,春山嘤咛道:“痒……”
阮鹤生放开她,问:“哪里?”
春山指指脸颊,阮鹤生用手仔细地拨走那几根头发,他声音低低的,“可以继续接吻了吗。”
哪里有接吻还要打报告的,坐在他腿上,腰被他搂着,她难道会不让他吻?
天渐渐暗了,窗帘一半是打开的,幽微的天光渗进来。
阮鹤生伏在春山颈侧,去吻她最敏感的软r0u,春山肩膀颤抖着,“阮鹤生……呜……”
她的x脯挨着他的x膛,呼x1间吐出的气息好像全部都是他渡过来的一样。
天花板是模糊、看不清的,阮鹤生依然在她颈侧t1an吻,发丝掠着她的下颌,感觉很奇异。
春山声音轻轻的,猫叫似的,“说好的乔迁宴,怎么变成这样了。”
阮鹤生的手在她腰间流连,0得她阵阵颤栗,阮鹤生说:“春山,你是甜味的。”
甜味的,她成了食物,成了阮鹤生要吃掉的食物。
衣服不知道丢在了哪里,春山呜咽着不敢出声。
阮鹤生的手覆在她的x上,轻轻地r0u,偶尔还捏捏中心樱se的rt0u。
su麻的感觉传到小腹,春山不安地扭腰,她腿心难受,好像出水了。
“阮鹤生……呜……”
与她相反,除了西服k和衬衫的褶皱,阮鹤生衣冠楚楚。
他问:“舒服吗?”
春山咬着唇点点头,“嗯。”
pgu下的那根东西直直抵着她,阮鹤生又y了。
春山边哼哼唧唧边说:“阮鹤生,你也脱掉衣服,好不好。”
平时有衣服包裹着,人人都显得正经而从容;脱掉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