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干柴烈火,你情我愿,翻云覆雨,酱酱酿酿……
只不过令狐桀在看话本是自动把“小师妹”代入成关雎,关雎那双风情万种桃花眼可不一看就能断定是在下边的?!
把“大师兄”代入成自己,自己这双凌厉又美得摄人心魄,攻击性极强的眼睛一看就是在上边的!
明天他就成年了,他必须要得到小师弟!谁也拦不住!
这简直合情合理有理有据!
〖我怎么这么能聪明呢,以后还是不要这么聪明的好,万一绝顶模样就不俊了。〗
雷厉风行的令狐桀立马往他小师弟要吃的饭里下*药,待他吃完饭抓起手腕就是往后山一顿跑。
美其名曰:师父他老人家重病,好好的突然四肢抽搐肌肉僵硬失去知觉,要和他一起去给师父采药。
朱缇:“这不是得了羊癫疯的症状吗?”
棠陆叹气,这表情,就差把“我要干坏事了”写在脸上了。
关雎不知在想什么,眼里那三尺桃花潭水冷得跟九阴玄冰似的。
棠陆点开面板,
〖不听话啊,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乖一点。〗
但是他说的却是:“我去看看他老人家。”
“哎哎哎,不用,师父召了门外弟子伺候他,他特意嘱咐咱们两个去采药。”
“小师哥说的可是真的,你若用这种理由诓我,师父他老人家要生气的。”
“千真万确!”
〖还真是,亲、徒弟。〗
令狐桀一脸“我就是在说谎,不过你必须相信我,若敢拆穿我,我就吃了你。”的表情,看得关雎心里跟被小猫爪子挠了下似的痒。
“小师弟,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令狐桀明知故问,捧着他脸,不打自招,“头也热,莫不是无意间中了幻境里的情毒?”
令狐桀不知道关雎体内有蛊虫,早已容不下其他毒素,认真道:“看你着实难受,小师哥我勉为其难扶你一次,走,去那个山洞里歇歇脚。”
洞内燃起篝火,火苗忽明忽暗上蹿下跳极不稳定,橘红色光晕下两个人的脸温暖柔和。
柴火哔剥作响,打破一片沉寂,令狐桀扯散外袍,衣物自肩头滑落,他自以为微不可察地靠近关雎一点,再靠近一点。
他屏息凝神,亟欲与他十指相握,却被后者不着痕迹地避开。
“小哥哥,我明天就成年了。”
“我知道。”
〖知道就没了?〗
〖就!没!了!〗
不是,他那个舌灿莲花的小哥哥什么时候跟被锯了嘴的闷葫芦似的?!这高岭之花拒人千里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我已经长大了,我的意思是说,我知道你现在难受,不必再忍着,我,我我我可以……”
“可是小师哥,我好的很呢,一点都不难受,师哥你是如何断定我中毒的?”
令狐桀那么高傲的一个人,为他低下头颅,暗示他都暗示地烦了,倦了,哪里肯继续动作。
怒火冲破胸膛,恨不得现在就把话问个清楚。
〖你倒底是不是不行?!〗
篝火光芒大作,烈焰仿佛下一刻便会把这一方小小天地吞噬。
“小师哥,你自己再找找,我去百草谷找谷主要些草药,先行告退了。”
“你……”
黑色的衣袂消失洞口,篝火像被冷水泼灭,只剩下一些余烬,星星点点零零散散,不死心地冒着微弱橘光。
他蜷缩起来,听到自己说:“师弟,明天,你会为我准备及冠礼的对吗?”
他断定师弟一定听到了,因为师弟好像摔了一跤。
摔得还挺重。
哼!他才不要去扶呢!谁叫他不理人!
令狐桀守着零零碎碎的火星,待最后一点橘色灭尽,搓搓冻僵硬的手,裹好衣服,只身一人离开。
紫色结界被关雎打出九尺宽十尺高的破洞,因为关雎是金系灵核,被他打过的破洞亮莹莹地镶了金边,他逆着天光,缓步移回住处。
关雎这几年总是闭关修炼,修为猛增,反观他,纵然天资卓绝,依然学无所成。
在别人一句句虚心假意的夸奖和假意逢迎的奉承里迷了路,失了魂。
他不禁想到,会不会是因为他太弱,保护不好关雎,所以才不被喜欢。
令狐桀回房席地而坐,腿上摊开一本书,他按照书上所写运转灵流,火红色竟如流水那般潺潺流动,环绕全身。
心中有万和松涛莺飞草长,想要变强,只有变得更好才能配得上他的小哥哥。
他整夜未合眼,认真打坐,将平日里不求甚解的地方梳理清晰,终于在寅时的第二刻,头一歪身一晃,倚在书案上睡着了。
“徒儿,一切可还好。”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棠陆眼睛都亮了。
“师尊?!”
檐清悄然进入室内,随他站在一处,环视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