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颤动的眼睑下流出。配上被蹂躏得糜艳鲜红的唇色,颇有些我见犹怜的意味。
白馥借助着顶端分泌出的淫液作为润滑,套弄的动作无比自然流畅,黏滑的“咕叽咕叽”声在安静的客厅中尤为清晰,白馥也明显感觉到手中搏动得更为厉害,仿佛与对方的心跳同频。
白馥知道他这是快到了,手指在阴茎根部半轻不重地按压着,系带被按压着,膨胀的肉茎只能用更激烈的跳动来控诉这种阻碍,令握着它的人手中似火烧烫。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
半跨坐在程度雪身上的女人这么评价,游刃有余地松开压捏住根部的手,顺着向上一捋,将处于临界点的肉刃轻轻一弹。
一股浓白的精液便顺着出口肆无忌惮地喷出,正好被白馥的手掌接住大半,顺着纤长的手指情色十足地蜿蜒而下。
程度雪实在是憋得狠了,这次射精带动着他腰身都挺直成一道柔韧的桥,随着身下的发泄而微微地抖动着。
高潮过后他的眼睑泛红,美人低喘微微的模样实在惹人怜爱。
白馥心里遗憾放肆时间太短,她注意到对方的眼睫微微颤动了。
手上却没闲着,直接将衬衫扣子解了,手中半握住的液体往大敞的胸前一抹,揉捏了几把,然后灵活地贴到程度雪身旁。
不急不慌地将对方的手往胸前一放,正好程度雪迷糊着睁开眼,无意识的高潮在他身体上还有余韵,迷蒙的眼神刚对上她,出口的却先是一声喘。
白馥红着脸推他,动作是欲拒还迎的,语气是含羞带怯的,“你清醒啦。我…我们刚才…”
程度雪视线从对方红透的双颊移到衣衫凌乱的前胸,更别提那上面残留着的滴滴“罪证”,登时像脑子被敲了一棍,身子往上蹿了一蹿。
正好又碰到了桌底,彻彻底底的清醒了。
程度雪脸红得像发烧,他只记得自己做了一个梦,梦里一双手撩拨得他欲生欲死,他可耻地沉醉了一番,却没想到竟然是和自己的邻居…!
邻居胸前红的指痕白的肌肤亮得刺眼,程度雪磕磕巴巴地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上。
相对无言了半晌,程度雪低头认错,“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你一定很害怕,真的很抱歉。”
比想象中还要好骗,白馥都有些不忍心了,打断他将要说出口的歉意,直白道:“没事的,我并没有不乐意。”
她眼波流转间挟带着恰到好处的羞赧和欲望,“是你的话,我很开心。”
程度雪被她的眼神摄住,他有种直觉,对方无害的表面下隐藏了一些他捉摸不透的危险。
但当对方温热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过来时,程度雪犹豫片刻,仍义无反顾地握住了。
他红着脸,为一时情动压下自己作为砝码,或许隐隐期待着下一场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