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离开我,是因为对我不满吗?”
芙洛科担心的就是这个,他的学生,更具体一些,是他的前情人,对他一直念念不忘。距离他们分手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他以为对方早已另寻新欢。
“对付像老师这样狡猾的猎物,不到最后一刻我绝不能放松。”
埃德加划开芙洛科的长裤,刀尖抵在芙洛科的大腿上,尖锐的刀锋染上血色,埃德加分开芙洛科的双腿,露出红肿的后穴。
埃德加的舌尖探入芙洛科的口腔,卷起芙洛科的舌尖,发出淫秽的水声,他过于思念自己许久未见的情人,也太熟悉这具身体,从十八岁开始往后的三十年,他一直对其着迷不已。
“告诉我,芙洛科,只要能让你怀孕,就算是他是一个满嘴尖牙的怪物,你也会接受他,爱他,让他成为你的挚爱,让他在你体内射入精液,也不管生下的是不是又一个怪物?”
马车内温度舒适,芙洛科恢复了一些体力,以极其暧昧的姿势靠近自己曾经的学生。
“昨天砸了我住的旅馆,今天又这么费力气抓我,总不能是为了和我见一面吧?”芙洛科靠近埃德加的咽喉,轻轻向着他的下巴吹气,“说说吧,是杀了你的政敌还是想让我教导你的孩子。”
“求你了,埃德加,他会生气——你知道我一直想要一个孩子,他可以满足我——”
“你们确实很相爱,告诉我,这些痕迹是怎么回事?”埃德加的手指划过伤口,“看起来你们在一个很危险的地方做爱,他能接受你那些奇怪的兴趣吗?”
他咬上芙洛科的左胸,牙齿深陷肉中,芙洛科轻声喘息,夹紧双腿。
“别——”
埃德加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插入,在其中搅动:“我知道你很喜欢别人虐待你,你从来没有改变,就像我一样。”
“我没有躲着你。”芙洛科显然因为这句话而心虚,“你知道,佣兵的生活总是很忙,收入也不像做家庭教师那样稳定,我过惯了奢侈的生活,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家那张大床——”
“你的丈夫喜欢这副乳环吗?你是怎么和他解释的?你有没有告诉他,是我把你绑在床上,亲手用尖针穿过你的乳头。你很害怕,疼的发抖,却还是硬了,你不知道你那个时候叫的多可爱,最后因为疼痛失禁在我们的床上。你把自己尿的满身都是,根本看不出来是一名家庭教师,反倒像暗巷里的娼妓。”
“我不介意当你的情人。”埃德加抱紧芙洛科,“我们一直都是这样,只能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相爱,记得那次吗?我们锁紧房门做爱,你敞开腿躺在我的书桌上,精液射在了我的信件上,女仆在这个时候来敲门,告诉我,我的父亲正在大厅等我。你只能憋着气,告诉女仆你得讲完最后一句古语,其实那是一句精灵语,意思是‘我们永远相爱’。”
“别再——别再说了,埃德加。”芙洛科因为埃德加的话语有了反应,他们确实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至少我对我现在的丈夫没有什么不满——”
埃德加没有耐心等待芙洛科的谎话说尽,他吻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将谎言全部吞入腹中。
“他在床上是怎么对你的?”
“单身?”芙洛科停顿一下,“不管怎么说,为了我可爱的学生,无论什么任务,价格都好商量。”
“这不一样,埃德加,现在我已经有了丈夫,你还是一名贵族——”
“你是脑子里只有繁衍的野兽吗,芙洛科!”埃德加因为芙洛科的话暴怒,“又是孩子!因为我是个人类,没法满足你扭曲的欲望,所以你抛弃了我!”
“那你就把我当作怪物吧。”埃德加气出笑声,俯身靠近芙洛科的耳侧,“我相信你不会因为与怪物
“我有丈夫了。”
埃德加苦笑:“既然老师你都这么说,为什么还要一直躲着我?”
手腕复位,“被你追到这份上,看来我不适合做什么雇佣兵,还是老老实实当个家庭教师,每天给你们这些贵族照顾孩子就好。”
埃德加拿起芙洛科绑在身上的匕首,划开身上碍事的衣物,块状的淤青与细长的划痕炫耀着与这位丈夫荒淫的生活。
“没错,埃德加。我只想拥有一个孩子,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怪物也好,人也好,他可以让我怀孕,我就会和他相爱。”
“我还是单身,老师。”
芙洛科挣扎几次,反而让绳索陷得更深,他假意抱怨:“真不给面子,好歹我也是你的老师。”
“我只是运气好。”埃德加接过骑士递来的绳索,反剪芙洛科的双手绑紧,“老师的身手没有退步。”
埃德加解开芙洛科胸前的纽扣,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衬,他的手从上方伸进衣内,揉捏芙洛科乳肉。
埃德加招手,身后的骑士们为马车让开道路,芙洛科坦然接受了埃德加的服务,与他一同坐进马车,看他为自己扫去身上的雪片。
埃德加终于放过芙洛科的舌头,却从对方那里得到的是一句更加伤人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