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出了蕊堂向主堂走。一路上少女的兴奋之意藏都藏不住,看得掌门暗自好笑。到了主堂,里面的调教师们看见掌门背后的白色小尾巴,静了一静,然后便是纷纷道喜:“掌门终于是铁树开花了!”“从前我给小弟子们上课,便觉得小月儿资质颇佳”“真是好事”
直到回到蕊堂,云月还没缓过开心的心情。两人坐在桌边喝茶,掌门轻笑一声拍拍她的头:“高兴的为时过早。”
云月不解:“为何?”
掌门翘着嘴角心情不错,示意绿衣。绿衣忍着笑道:“小主已经是内室,那今日一天就不算了,重新来过三天方可。”
云月一下子脸红了,过了会儿心下战战兢兢红了眼圈,走到掌门跟前,跪伏于前双手搭在膝盖上,眼巴巴地看着师父:“求师父怜惜月儿”
掌门淡淡一笑,并不心软,弯腰将云月轻松抱起来,往内室走去,不忘吩咐:“准备东西。”
抱着少女坐上软凳,掌门将人调整,头靠在肩上双膝跪在软凳,是要掌捆的姿势。又把云月双手用粗纱布缚起背在后腰。云月头次被绑缚,心中惴惴,却也没忘了规矩,将臀儿翘了起来。掌门见她如此,心下满意,将裙子掀了起来,露出一双圆圆肉臀,命道:“自己报数,三十下。”
未曾收力气,巴掌落在左臀,清脆声响。云月痛呼一声,身子弓了弓,却不敢违抗,报数道:“一”
“啊!二”
云月的声音很快带上哭腔。本以为手掌不会有板子之类的厉害,没想到这么痛!手被绑在背后,挣扎也只是向师父怀里倒,只有乖乖地抖着声音报数:“十三师父,疼”
粉白的臀肉在掌下颤抖,很快便红彤彤的,左右两边被轮流照顾着,又痛又麻。云月小声抽泣,眼睛埋在师父肩头,待到三十下打完哭湿了一片布料。掌门暗自无奈好笑,看着小徒弟一双杏眼湿漉漉的,却是格外引人上火,这般资质若是送往贵人府,也不知究竟多么权势滔天才配享用得。
云月伏在师父怀中,被轻轻揉拍着臀肉安抚,舒服是舒服,可腿间花蕊又悄悄濡湿了,待要并腿藏起来,膝盖跪在师父两侧,门户大开藏无可藏。师父显然发现了,拍拍怀中的少女脸蛋,压低声音竟听不出是不是调侃:“月儿是水做的吗。”听得云月脸上红了一片。
掌门扬声道:“上竹节。”下面有侍女通传,最后由碧裳递上一个翡翠盒子,里面拿出一个三寸长的细棍,通体做成梅枝形状,翠绿中带着丝丝的剔透成色上佳,尾端坠着珍珠流苏。掌门手指探向云月穴口,已有湿滑,便在花穴处滑动几下,引得云月腰身一软,娇吟道:“师父,啊”
花蕊很快里外湿滑,掌门便将梅枝探入穴中,向里推入。玉石温凉,花穴烫热,梅枝表面凹凸不平,云月舒服地轻哼。全数推进去后,掌门将小人儿抱起坐在怀中,衣裙松散,露出并紧磨蹭的双腿。上身衣服尚且完好,掌门一手扣住少女细腰防止挣动,一手来到胸前鼓包揉捏。大手堪堪能覆住一边饱满的玉峰,绵软馨香。揉捏了一会,轻轻解了前襟的扣子,拨出雪白的一对玉乳,红豆上了药早已消肿,挺立在空气中微微颤抖,乳晕粉嫩。云月羞得求饶:“师父”
掌门笑道:“月儿一对白兔,十分可爱。”又命道,“上象牙板。”
云月听到象牙板想起下午的责打,有些害怕却又有些期待。侍女低着头送上板子。掌门低头问道:“可知道内室弟子的规矩?”下午才有侍女讲过,云月羞答答开口:“月儿请师父赏玩调教。”
这回的板子却挥得极慢,不是责打,而是调教。拍到乳尖,让乳肉抖上一抖,再在红红乳尖停上一停,轻轻剐蹭,再打下一回。云月两眼水盈盈,乳尖酥酥麻麻浑身绵软,下身被玉棍子搅得的花蜜不住流出,沾湿了一大片裙子布料。不知被掌门慢慢悠悠玩弄了多久,云月神智坠入一片云雾,似是想要高潮却始终吊在原处,挺着腰身将乳尖往板子上送,黏黏糊糊娇泣道:“师父,求师父打的重些——”
掌门闻言一顿,侧脸看着怀中小徒弟的脸,面若桃瓣满眼春水,樱红的小嘴微张着,露出一排小牙和粉色舌头。吐气热起来,他放下板子,手掐过云月下巴将人扭过脸来,低头吻上少女,细细舔弄。大手在乳肉上轻轻抓弄,雪白水滑的软肉溢出指缝,时不时拨弄轻夹敏感的红豆,便能引来月儿迷乱的哼叫。云月迷迷糊糊不懂得换气,吻了一会儿便向后躲着要喘气。
掌门将云月抱起放在地上,命令道:“站好了,东西不许掉。”云月腿软得像面条,委委屈屈应了一声。侍女低着头上前松绑换衣裳,衣裙早被花液打湿一塌糊涂,便全数脱下,换了一件湘妃色的半透明丝绸衬裙。云月这下没空关注换了什么样式,腿间花穴早就春水泛滥,透明的晶液流到腿根软肉,而那珍珠流苏又有些分量,哪还能夹得住细细梅枝?只得勉力收缩穴肉。侍女退下,掌门命云月道:“走到里间的新竹室去,趴在榻上摆好姿势。”
新竹室是内室弟子和调教师共住之房,今日才开,打扫得崭新。云月方才迈出一步,就被穴内的梅枝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