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也没想到宋泽居然能说出这种词，扭动着身体再也不愿意配合，直到被抱住才安定下来。
她调出照片叹了口气，眼角因为肌肉积压而显出细小皱纹，“这个人是我妹妹，只不过已经失踪十多年了。”
“我、我都是不回家的……在宿舍待着。”
直至宋泽放开他时程守耕都没缓过来，一小截舌尖还留在唇外没收进去，也因此又被咬了几口。
“是这样啊。”女人苦笑道，“总觉得你长得和她很像，但也许是我多想了。”
“那你想待在我们家里住吗？正好还有空着的客房。”宋泽偏过头看他，脸部线条因为暖光而柔软不少，眼底更是平常难以显露的温柔情绪，几乎要化为实质将自己包裹住。
就那么开心吗，宋泽偶尔用余光瞄向程守耕，心想。
“那我是什么？”程守耕反问道。
清洗完身体后程守耕本想像往常那样直接扶着性器挤进去，没想到宋泽今天却掰开他的双腿张嘴含住女穴，额前扫在腿肉上的碎发刺激得穴口不断收缩痉挛，反而让对方越吃越深。
还没等自己开口宋泽又俯在他耳边，伸手触碰下巴道：“像只因为发情到处乱动的狗。”
“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临近尾声时宋泽父母开口同宋泽聊起下周小长假的安排，说是下周临时有安排要去出差加班，又顺便侧头问程守耕那天怎么过。
“来都来了，吃顿饭再走吧。”
照片打印出来后程守耕小心放入口袋，随后他被带到餐厅门口，宋泽父母也正好那里排队。
随后他被宋泽安排在隔壁书房里，不过后来程守耕才知道分出这两房间其实也没什么用，毕竟每晚他们两人都贴着彼此挤在一起。
“不能重拍吗？”，程守耕看着照片欲哭无泪，他看起来也太傻了些。
什么……
那时的程守耕以为这张照片是两人关系亲近的开始，但他不知道这是他们在学生时代留下的唯一一张合照。
“嗯。”他抬头去观察宋泽表情，轻声说：“除去必要的身份证件外……我没有其他冲洗出来的照片了。”
“不逗你了，你才不是狗。”
程守耕很少没吃得这样撑，他刚想伸手触碰自己腹部就被握住手腕施压，直至沙发椅表面微微凹陷才松开了手，转而挤进指间同他相扣。
“你知道自己像什么吗？程守耕。”
这次他老老实实看向摄像头不再动弹，就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可没料到右脸突然一痛，宋泽竟是两指捏住他的脸颊肉向外拉。
带出黏腻湿润的水声。
宋泽家距离校区有段距离，但好在小区环境安静舒适，每栋楼之间也隔得很开，足够保证隐私。
“好吧，那我认真些。”
等回神后他才注意到对方高挺鼻梁上流下的透明淫液，羞耻心下他伸手抓住床垫就作势往里逃，可没远离多远又被扣住手腕重新拽了回来，还以一个……他只在动物交配时看到过的姿势。
程守耕还是第一次被人用唇舌舔弄前穴，仅是触碰到肉核他就止不住颤抖，而双手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抚摸上宋泽深色软发，主动摁着对方脑袋把性器往嘴里送，直至前穴痉挛着向外吐水。
“不能。”少年的低沉笑声从身后传来，“但还可以再拍一次。”
看到照片的那刻他莫名想到自己母亲，但她转念回想照片上母亲无神的模样，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程守耕，你有在老家那听说过宋梅这个人或者名字吗？”
18
也是未来宋泽在漫长时光中活下来的唯一慰藉。
“你是我的恋人。”宋泽捏上对方后颈，“这下满意了吧？老婆。”
程守耕的行李本就没有多少，他几乎是只提着个包就来到宋泽家中，一路上嘴角就没压下来过。
来说陪自己逛逛，他便跟在宋泽身后一通乱走，直至注意力被角落里颜色绚丽的自助拍照机吸引。
刚放下东西程守耕就被宋泽压在沙发上亲，肉舌在口腔里扫过一圈后又极其熟练地吮吸舔弄着舌尖，
程守耕看着那双眼，几乎是脱口而出道：“想。”
于是这次的照片配上他严肃的表情反而越发滑稽。
眼前是宋泽母亲看向他的关切目光，他用了些力，可到底还是没能挣开宋泽的手，只笑着说没事。
“想玩？”
“你怎么这样叫我！”程守耕发现他一点都受不了宋泽这样称呼自己，便也举一反三道：“那我叫你什么，老
拍完照程守耕才发现可以图像上可以添加卡通图案，还没来得及仔细看他就被对方贴上了小狗耳朵，程守耕气不过，反手给宋泽也加上条高高翘起的小狗尾巴。
程守耕想着尽量快些不耽误宋泽时间，然而对着里面机器却无从下手，最后还是在旁边看着宋泽操作，没料到自己呆站着的模样居然被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