茸的脑袋时不时蹭蹭我的下颚,乳头一开始是痒,后来太用力以至于发疼。等到他好不容易吃完一边,我低下头看的时候才知道他咬破皮了。
凸出的红色小点血色斑斑,另一边也会遭受一样的经历。
下身两个人的阳具相互顶撞摩擦,小腹都快给磨破皮了。
这破身体有什么好吃的,我自暴自弃地想。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吃的那么开心,还时不时讨好地观察我的表情。
被他调教驯服的身体怎么会不享受,正因为身体本能地享受,所以我才觉得恶心。
这和我上辈子有什么区别。
不过从一个alpha换到了另一个alpha,都一样恶心。
我掩盖住眼底的反胃恶意,撑起一抹笑。
“老公,我鸡巴痒了可以帮我舔舔吗?”
“好好……”
我满意地看着北括平常傲人的脸色吃我身下的东西啧啧作响,他的动作很是生疏,但是为了讨好我,鸡巴卡在他的喉咙里,下意识的干呕起伏让我的鸡巴处于一种难以言说的舒服点。
我顶了顶,他皱着眉头,应该是在压抑生理期的不舒服,可是我偏让他不舒服。
“老公,我快到了,你忍忍。”
北括眼睛一闪,更加卖力地使劲,龟头划过喉眼,受刺激的一弹。
粘腻湿哒的精液喷射而出,像蜘蛛网一样搭在喉咙间,北括不能呼吸咳了几声,才勉强吃进去。
易感期的alpha对伴侣强欲,伴侣则对alpha强控。因为易感期的alpha是个只会取悦床边人的白痴。
我更加觉得好玩了,勾起脚指。白皙的脚指因为北括的暴力不小心擦到了桌子,稍微破皮出血,各位显眼。
“老公这里好痛,可以帮我舔舔吗?”
是在太恶劣了。
但是我真的很喜欢高傲自大狂在我身下为我服务的这种快感,既然逃不掉还不如找些乐趣。
北括舔完鸡巴之后口技大涨,脚趾间被他舔的很舒服,口水湿哒哒的糊在指甲上。
又爽又痒。
失神之际我把脚踩到了北括脸上,反应过来的时候北括已经顺势继续舔舐脚底板了。
如果北括能一直那么听话舔狗,和他过一辈子也不是不可以。
这样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脑海里。
北括一遍舔一遍观察我的表情,我想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又贱又婊,一只手扶着沙发肩,一只手在撸自己,还用脚找感觉。
快射出来的时候我手速加快,谁知北括突然站起身来,把刚刚舔的那只脚抬起搭在肩膀上,压着我亲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
刚刚这嘴还亲了我的脚,我撇过头想躲开,被北括一只手捏了回来。
“朝朝舒服了,现在该老公了。”
“让老公给你操出来。”
所以我才讨厌他。
明明我是alpha,却只能在他们身下扮演oga的角色。
我侧过头,汗水湿润的发丝遮住我的视线。
一时的满足只是自我安慰而已,实际我才是被压制控制的一方。
北括身体突然停下来,糜乱色欲的信息素似有什么特殊的香味钻进鼻子。
随后北括低头嗅着我的后颈。
“好香。”
“朝朝你怎么那么好闻。”
哦,我忘记了,我该死会勾引alpha的信息素,是不是因为这信息素所以北括才会对我那么执着。
北括还在顶弄着我,浑身颤抖时大脑里想的居然是,是不是我把腺体拆了北括就不会再来打扰我了。
易感期的alpha鸡巴跟钢筋一样,不会软不知道节制,只会一味的发泄欲望。
被压的很难受,我想撑撑身子,发现没有力气。
“喂,北括,你为什么不去小黑屋。”
我没有想让北括回答,他脑子现在能塞下别的东西才怪。
“因为我喜欢老婆嘿嘿,我要和老婆在一起。”
他是疯了吗?
上辈子我和北括素不相识,所以这一世一开始根本就没有想到我和他会发展成这样。
哦不,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发生了点什么。
但那好像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北括易感期每次都这么可怕,我找了衣柜里高领衣服都没遮住吻痕。
埋怨地瞪了一眼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收拾好准备的课本打车去华锦世纪。
到的时候顾执穿黑色上衣,一个人酷酷地站在门口。
明明是在等我,看到我后却冷哼一声,双手抱胸:“还知道过来上班?”
我装作不懂他的嘲讽,耸耸肩:“人还是要吃饭的啊。”
授课的时候顾执显然心不在焉了许多,又一次在相同的题型答错后我语气严肃起来。
“顾执你怎么回事,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