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莫名有些咬牙切齿。就算是我把绫夜骗上床的时候,也没见过绫夜这么任人采撷的样子。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感觉到腹中的孩子在动,心中不免涌上一股温情。】
绫夜沉默了一瞬,艰难地回答:“都可以,只要能让她醒过来”
我用沾满绫夜高潮液和羊水羊水的手指撑开穴道,看见里面隐隐约约的胎儿头部,忍着笑回答:“卡在你的产道里了,还要你再用点力。”
绫夜被这一下刺激得恢复了意识,开口第一句话却是:“孩子,孩子出来了吗?”
“啊……”绫夜发出一声痛呼,但很快被他自己咽了下去,活得久的老家伙对忍痛都是有一番技巧的,他双眼半闭,呼吸变得绵长,尽量放松自己的身体。但对我来说,这不过是更加方便的我的侵犯罢了。
绫夜突然眼神坚定地说:无论如何,都要让你活下来!
我指挥着绫夜躺倒在地上,医院的地面铺满了冰凉的瓷砖。我不免感到快意,堂堂某组织的boss,竟然只能躺在冰凉的地上生产。
“我现在要为你检查胎儿的情况,不要反抗。”我的语气正义凌然,绫夜一定没发现不对劲,但更大的可能性是他的大脑已经因为催眠的作用自动将医生的举动解释成“为了让我活下来而做的合理行动”了。
我的灵魂飘在空中,肉体的我的生命体征逐渐变弱,同时从伤口流出来的血源源不断。
绫夜闻言就开始用力收缩产道,我的手指被四周肉道挤得合拢,又被我强力撑开。我再次朝里看了看胎儿的位置,装作无意地对绫夜说:“你的爱人还没有醒过来,出于你的意思,我们需要先抢救你的爱人。但鉴于你的孩子还卡在产道内,我们决定先将你的孩子推回肚子里。”
我一愣,低头看见绫夜坐着的地方已经满是黄色的水渍,并且还在源源不断地增多。绫夜竟然一屁股坐破了羊水!
我伸出另一只手,用指尖捏住绫夜的花核,毫不留情地用力掐住再拧了半圈。
胎头的触感有些奇妙,我张开五指将胎头包裹
我正义凌然地看着绫夜,他早已满头大汗,原本干爽利落的黑发被汗水打湿,粘腻地贴在额头上。他同样看着我,虚弱的视线中满是痛苦和悲伤。但或许还有刚刚被我拧了花核而产生的情欲。
我一惊,问:“你这是要生了?”
绫夜看着我的肉体,语气坚定:她希望,能够看到这个世界。
哦豁,我立刻占据了在场唯一一个医生的身体,“她有什么愿望吗?说不定只要实现他现在最强烈的愿望,就可以让她清醒过来。”
我划开绫夜被羊水浸湿的牛仔裤,找到了他腿心的花穴。那个我熟悉了无数次的器官正迫不及待地怒张着,被我操干开了的肉道正蠕动着向外吐出黄色羊水。我的呼吸瞬间加重,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滞,直接伸出两指摸进去,刚一碰到就被热情的穴眼吸了进去,我立刻又伸进去第三根手指。
待产熟男的花穴果然不同凡响,未做前戏进入三指也仍有余地,但我没有冒进,直接三指并拢在绫夜的穴内浅浅抽插起来。每一次插入,我的手指都被四面的软肉紧紧包裹在温暖羊水中,抽出时又用指尖刮蹭着肉壁带出一滩羊水。我兴奋过了头,炽热的呼吸不断拍打着绫夜的私处,更别说医生身体下腹的性器早已勃起,浑圆前端顶起了裤子的硬布料,更是另一种刺激。
“呃啊……”
培养成我的狗!
“咿啊———!”
“是她还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输入催眠指令:绫夜看向床上昏迷不醒的我,终于下定了决心要将孩子生下来。】
绫夜突然痛苦地捂住了孕肚。
“你这样不行,快躺下,双腿向两边张开。”
绫夜皱着眉点头,一副腹中疼痛感越来越强烈的样子。
我扭头看向已经陷入产痛的绫夜,迫不及待地问:“你想要救你的爱人还是救你自己?”
绫夜抬头看向我所俯身的医生,艰难地恳求:“医生,请救她,无论如何……请救救她!”
我还没回应,绫夜突然支撑不住身体,直接抱着肚子瘫坐在了地上。他咬牙忍住口中溢出的痛呼,却忍不住腹中胎儿的翻江倒海。
“呃……”绫夜强忍着痛呼,努力调节着自己的呼吸,身体下意识地用力,我几乎能猜想到他的子宫是如何努力地收缩,想要将胎儿分娩出体外。
可绫夜才孕七月啊。我感到疑惑,但还是尽责地用医生的身体走到我的肉体的床边,装作着急地反复呼唤:“你听见了吗?你的爱人要生产了!”
绫夜腿心的花穴已经吞下了我的手腕,我则继续将手臂深入,直到指尖抵达终点。
绫夜的意识逐渐混沌,他顺从我的指示把双腿分开到最大。这根本不是分娩的姿势,而是挨操的姿势吧!
我抽出手指,感受到了花穴依依不舍的挽留,不让它多等,我五指并拢直接将整只手伸进绫夜的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