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第二天薇尔瑞柏就感受到了什么叫做增加难度。
真正的攻击和防御魔法一点也不像之前用魔法点个灯或是清理垃圾那么简单,更不要说几十条咒语铺天盖一起涌进她的大脑。她经常记错魔杖动作,把原本不太安全的咒语变得更加危险。斯内普每次都铁青着脸帮她善后,然后再给她增加二十次手腕动作的训练。
“我真的不行了,西弗,我觉得我的手腕已经断掉了……”薇尔瑞柏捂着红肿的手腕可怜兮兮地说,“我打网球时手腕都没这么疼过,一定是受伤了。”
斯内普托着她的手腕检查了一番,然后又极轻地捏了一下。薇尔瑞柏疼得抽了一口气。
“我想只需要一点消肿剂。”斯内普说完转身去储藏间拿来一个棕色的小瓶子,“把它喝了,然后继续。”
“你在霍格沃茨也这么不近人情吗,教授?”薇尔瑞柏接过魔药撇了撇嘴。
“上一个敢这么和我说话的学生,在地窖剥了一个星期的蟾蜍皮。”斯内普的语气十分平淡。
薇尔瑞柏假装害怕似的做了个鬼脸,把药剂灌进嘴里。是一股煮的过头的菜汤味,她咂咂嘴,把瓶子还给斯内普。
“好点了吗?”他问。
薇尔瑞柏转了转手腕,果然不疼了,“好厉害,一下就不疼了。”
“那就继续吧。”斯内普催促道。
“教授,真的不能休息一会儿吗?我们都已经从天亮学到天黑了……十几个小时……”薇尔瑞柏苦着脸说,“这都快赶上我两天的上班时间了……”
“上班只是为了赚钱,而学习是为了保命。”斯内普不为所动地说。
“可是我能有什么危险呢?”薇尔瑞柏不服气地说,“我又不爱出门,不喜欢凑热闹……”
“但是你不能保证危险不来找你……”斯内普少见地露出担忧的神色,“至少常见的诅咒和解咒你得学会,还有铁甲咒,幻影显形,几种毒药和解药的配置方法……”
“好——好——我知道我有很多东西要学,但你也不能指望我一晚上就学完别人七年才能学完的内容吧?罗马又不是一天建成的,不要太焦虑——”薇尔瑞柏一边哄着斯内普一边拉着他坐在沙发上,自己则跨坐在他的腿上,眼神暧昧地看着他,“而且你不是说,我是意识的问题,需要特殊的学习吗?”
“但是也要打好基础……”斯内普假装没有看懂薇尔瑞柏的暗示,“快下去继续练习……”
“真的要我下去吗?”薇尔瑞柏耸动了几下屁股,让炙热的鼓包剐蹭自己两腿之间的缝隙。
斯内普极力压制住自己跟着呼吸一起冒出来的声音,两只手扣住薇尔瑞柏的腰,不让她再乱动。
“别乱来,今天至少把铁甲咒学会。”
“铁甲咒学会了就可以继续?”薇尔瑞柏眼睛亮起来。
“学习和那件事一定要联系在一起吗?你就那么想要?”斯内普的脸涨红起来。
“你难道不想?”薇尔瑞柏反问道。
斯内普看向薇尔瑞柏,和她炙热的目光碰撞了一下又迅速移开,像是被烫到了一样,“我……学习更重要……”
“学习更重要……”薇尔瑞柏俯下身趴在斯内普耳边悄悄说,“真是一个烂借口,教授。你知道你这副禁欲的模样有多诱人吗?让人想把你一口吃掉……”
薇尔瑞柏的耳语只剩下了一些气声和热量,更容易让人产生遐想。斯内普的手瞬间加大了力量,把她从腿上推下去。
“不,不行……”
薇尔瑞柏眯起眼看着呼吸粗重的斯内普,心里又产生了怀疑。他忽然抗拒和自己亲密一定有什么原因,是伏地魔的魂器出什么问题了吗?还是邓布利多提前中了诅咒?她用力攥了攥魔杖,暗暗下了决心。
“速速禁锢!”一根粗绳从薇尔瑞柏红褐色的魔杖前端飞出,把斯内普的上半身和沙发捆在一起。
“你干什么!”斯内普吃惊地看着薇尔瑞柏。
“呃,没想到会把沙发也捆起来,”薇尔瑞柏翻出斯内普的魔杖拿在手里,又拽了拽绳子说,“有点松啊,你不会挣脱开吧?”
“你到底想干什么?”斯内普看起来有点紧张。
薇尔瑞柏把魔杖放到一边,两只手分别把斯内普的手压在沙发扶手上,一条腿屈膝卡在他的两腿中间,眼神犀利地看着斯内普。
“你到底瞒了我什么?”她问。
斯内普后背紧紧贴着沙发靠背,试图避开她的压迫,“没有,你觉得我瞒什么了?”
“我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薇尔瑞柏盯着他说,“告诉我,你为什么忽然对我这么冷淡、疏远?是因为对抗神秘人让你压力很大吗?”
“没有,没有你说的情况,你想多了……我……你先放开我……”
“没有?”薇尔瑞柏提膝顶在斯内普的两腿交汇处,淡淡地说,“你确定?”
“薇尔瑞柏!”斯内普挣扎着喝止她的行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