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醒来时,春生正在她身边守着她。
春桃这才敢确认,先前发生的一切都不是梦。
春桃看了看周围,问道:“生弟,大公子呢?”
春生回道:“走了。”
春桃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土,“大公子可有交代你什么事?”
春生如实回道:“大公子想让我打断云淙的双腿。”
春桃点了点头,“那你一定要照做,不能辜负了大公子对我们的恩情。”
春生应道:“姐姐放心,我这就和你一起回国公府,等回去之后,我立刻打断他的双腿。”
春桃摇了摇头,“他此刻应该不在府中。”
春生疑惑道:“姐姐怎么知道?”
春桃解释道:“窦氏唤他过去,就是想同他说娶妻的事。”
“可他天生只喜欢男子,不喜欢女子,必定会和窦氏争辩,然后去府外喝酒。”
“你去他常去的小倌馆外等他便可。”
春生点了点头,“好,那姐姐自己小心,我打断他的腿就去国公府找你。”
春生离开后,春桃拿出了腰间的毒药,是她晕倒时,云深塞给她的。
其实当时春桃并没有完全晕过去,还有一些意识。
云深对春桃说,若想要给窦氏下毒,就下这个,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死去,还查不出原由。
春桃听完这句话后,就彻底晕了过去。
方才没与春生说这事,也是因为她不确定这事是不是真的,毕竟,她当时确实不太清醒。
如今既然已经确定了是真的,那她可就要下手了。
她和弟弟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窦氏才是罪魁祸首。
若不是窦氏同她爹娘说,只要把她嫁给窦家那个老鳏夫,就给她一两金子做聘礼,弟弟也不会为了她而进国公府,更不会被云淙凌辱至死!
短命夫君他长命百岁了(10)
“云公子慢走,下次再来啊~”
云淙提着酒壶,醉醺醺的笑,“下次本公子还让你来伺候。”
说着,云淙的手还不规矩的揉捏了一把小倌的屁股。
小倌轻轻推搡他,“公子,您真坏~”
云淙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赏你的。”
小倌笑呵呵的收下银票,朝云淙挥挥手,“公子慢走啊~”
云淙摇摇晃晃的离开了。
春生也“如影随形”的跟在了他身后。
在云淙走入一条昏暗的巷子后,春生叫住了他。
“二公子。”
云淙醉眼迷离的回过头,在看清叫住自己的人是谁后,顿时酒都吓醒了。
云淙以为自己看错了,抬手擦了擦眼睛,但放下手后,面前还是春生那张脸。
云淙想转身跑,但他腿软的动不了。
云淙只能壮着胆子问道:“春……春生,你不是已经死了吗?你……你是人是鬼?”
春生笑了笑,“我确实死了,所以我变成鬼回来找二公子了呀。”
春生一步步逼近云淙,云淙连滚带爬的后退。
春生直接瞬移到了云淙面前,单手掐住云淙的脖子,恶意满满的问道:“二公子,您躲什么呀?”
春生下了狠手,云淙被掐得脸红鼻子粗,整个人几近窒息,自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春生在云淙即将断气前,及时松开了手。
云淙捂着脖子不停的咳嗽。
就在云淙以为春生要放过他时,春生直接一脚踩断了云淙的左腿。
不等云淙痛呼出声,春生紧接着又踩断了他的右腿。
云淙不由痛苦的哀嚎一声,“啊!”
春生怕云淙的叫声会引来其他人,就控制着云淙自己脱了袜子,塞进了自己嘴里。
身体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云淙格外惊慌,可他又不能动,只能目露惊恐的看着春生。
春生看着云淙狼狈的模样,心中畅快极了。
大公子说的没错,直接杀了云淙太便宜他了,还是这样折磨他有意思多了。
正当春生准备继续折磨云淙的腿的时候,一股尿sao味传了出来。
是云淙吓尿了。
春生顿时笑出了声,“哈哈哈,云淙,你也有这一天啊!”
春生笑着笑着就笑出了眼泪。
云淙以前最喜欢看他失禁的模样,有时为了让他失禁,还会故意让他喝他的尿。
如今,他也要让云淙尝尝喝尿的滋味。
春生控制着云淙趴在地上舔自己的尿ye,云淙想反抗,但任由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了那无形的束缚。
春生将云淙对他做过的那些事一一都还了回去。
幽暗的夜逐渐过去,光明慢慢洒落暗巷。
被折磨了一夜的云淙在看到晨光时,露出了期待又兴奋的神色。
鬼都是惧光的,春生马上就会魂飞魄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