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我,我去拿备用钥匙。
听着外面焦急离开的脚步声,管清桐联想到自己没穿衣服的尴尬模样,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
她趁着苏以娆去拿钥匙的间隙,强忍着疼痛,起身拿花洒冲掉身上泡沫。
紧跟着,以极快的速度穿好睡衣。
人,在某种情况下,果然能爆发巨大的潜力。
若非是担心面临羞愧的场景,管清桐恐怕爆发不出这种受伤还媲美平日的速度。
这时,钥匙声响起。
她抓紧时间揉了揉腰间闪到的酸疼难忍的伤处,状若无事的抬眸,迎上苏以娆担心的面容。
姐姐,我没事。
苏以娆狐疑打量着,找来找去,只发现管清桐的脸色变惨白了一些。
其余,确实没什么大碍的样子。
她颔首,微微侧身,给管清桐让出离开浴室大门的路。
苏姐姐,去你的房间,帮你擦药喽?
嗯,好。苏以娆没什么异议。
这回,苏以娆没什么逗弄管清桐的心思。
她安心坐在床边,微微下拉宽松的浴袍,将烫伤肌肤的位置漏出来,以便管清桐替她上药。
起初,没什么问题。
擦药半分钟后,管清桐有些受不了。
坐下的苏以娆,身高高度矮了许多,管清桐想要帮她擦药,就得重心下倾,微微半蹲着身子。
可是,她的腰身和膝盖下方都还在隐隐作疼,根本没办法做出半蹲身子的动作。
她只好转身,去客厅拿了个较矮的小沙发。
她计算着高度,应当是差不多。
苏以娆默默看着她的动作,撇过她浅浅揉了一下的腰间,淡淡地道:管清桐,你嘴真硬,疼就直说。
不疼。
那你扶着腰干嘛?
我高兴!
苏以娆趁着管清桐一个不注意,靠近她,抬手捏着她的上下嘴唇。
嘴,挺软的呀。怎么竟说些嘴硬的话?
管清桐唔唔唔了两声,着实有些好笑。
想说什么?
苏以娆松手,目光看向药箱,她记得药箱里有些跌打损伤的药。
好嘛,是有些疼。管清桐道,我嘴硬,都是跟你学的。你烫伤没好,还不是一个劲说好了。
好的没学进多少,坏的倒是全都学了去。
这时,苏以娆目光微凝,她搜到了药箱里有专治跌打损伤的红花油。
她将肩头松垮的浴袍拉上,径直走过去,拿起红花油。
躺下吧,我给你腰间的伤擦药。
没事
管清桐话语未落,猛地发现原本客客气气的苏以娆正朝着自己逼近,下一刻她伸出双手,将自己往床边带。
啊!她惊呼出声,苏姐姐,你要做什么?
苏以娆唇角微勾,有几分玩味蕴在眼里,她轻轻道:你的强制手段,对嘴硬的人很有用。我呢,是个好学的人,正打算学一学你在驾驶室里的动作。
话语刚落,管清桐发觉苏以娆双手的力道加重,一个拉扯,她就没了平衡力,朝着床边倒了去。
然而,由于平衡力消失,管清桐下意识想要抓住一件东西掌握平衡。
好巧不巧,慌乱下,最近能拉的东西,就是苏以娆的浴袍。
于是,苏以娆浴袍带人,猛地被倒下的管清桐用惯性生生拽了下去。
摔下那刻,苏以娆以为的疼痛未曾出现,反而是隔着衣物相贴的肌肤热量,卸掉了感知到的所有力道。
柔软可依,气息香甜。
这一刻,苏以娆脑子里冒出温香软玉四个字,也隐隐明白了为何有温柔乡英雄冢之名。
姐姐,你没事吧?
管清桐回过神,见苏以娆迟迟未起,担心她磕到哪里,不由担心地开口询问。
苏以娆含笑回道:女孩子就是不一样,这身子呀,软得很。有这么块软垫垫着,我怎么可能有事?
管清桐羞怯地嗯了一声,转瞬想起什么,问道:姐姐,还跟男孩子这般近距离接触过吗?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对比?
八卦!苏以娆戳了戳她的额头,一边起身一边说道,我是有过未婚夫的人。
她曾经脑子有问题,上赶着想跟余星烨搂搂抱抱。余星烨大多都拒绝,可也有少数机会让她得逞过。
这段经历,想想就是黑历史。
苏以娆不愿意多想,转移了话题。
年轻就是好呀,满满的胶原蛋白。她意犹未尽地重新捏了捏管清桐的脸,明明才相差五岁,我平时也注重保养,怎么就差别这么大?
我是青涩,姐姐是成熟。管清桐起身坐好,亮晶晶的双眸里满是赤诚,这是不同时期的模样,也是不同时期的美。
我倒是觉得姐姐这样更好。成熟有魅力,有能力有事业,有思想有
停停停!你什么时候进夸夸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