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有问荇和柳连鹊加入,想必隐京门有朝一日能重新崛起。
“还是算了。”
他离谱的提议自然而然被问荇以自己太爱挣钱,割舍不了俗物为由,毫不留情地拒绝掉了。
道人遗憾完问荇,又把目光放在柳连鹊身上。
“他不能遁入道门。”问荇护在柳连鹊跟前,“他要是走了,我去哪找我的夫郎。”
“道长,我确实也无此意。”柳连鹊将不情不愿的问荇丢到身后,亲自拒绝了道人的好意。
“红尘滚滚,我也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事。”
他似乎是想到什么,脸上微微带了笑意。
问荇把柳连鹊这话记在心里,等到晚上,他干脆用了些可以称之为色诱的办法,逼着柳连鹊坦白自己就是放不下他。
反复说了三次,问荇才肯放过他。
虽然说着不乐意,但柳连鹊的确很吃色诱这套,一晕头就什么都乐意说,也忘了掂量该不该害羞。
问荇枕着胳膊,他身边的柳连鹊已经累得沉沉睡去,原本睡得板直的人可怜地曲着膝盖,脸颊微红,似乎在提防什么。
可身子是朝着问荇靠过来,这份提防显得欲盖弥彰。
问荇也困得很,嘴唇胡乱在柳连鹊眉间地红痣上轻碰了下,随后也沉沉睡去。
再问荇不得不下山买食材的时候,开饭馆的兄弟俩也传来了好消息。
弟弟说做就做,大着胆子去了趟江安镇,还真凭着问荇写的信找着了许掌柜。
而且许掌柜试探过他们的厨艺后,许诺的价钱比问荇说得更高,而且态度极其诚恳。
醇香楼很符合他的预期,两边谈得非常愉快,连带着自家小辈也能去做伙计,甚至许曲江还预付了些银子,也不急着逼他们上工。
可这反倒坚定他们打算更早些就闭店去往江安的念头。
在康瑞镇累死累活过苦日子,时不时还要有人吗传他们弟兄苛待顾客,往后就不用受这些鸟气了。
“多谢问道长。”脾气不好的厨子万分激动,对着问荇是说不完的谢意。
“改日你到了醇香楼里,我定然请你吃些好菜!”
“好。”
虽然醇香楼都是他家夫郎的,他想吃多少好菜都行,但厨子的一番心意,问荇还是领了。
趁着厨子一家还没走,他托成衣铺做了几件孩子穿的衣服,让兄弟俩人带去醇香楼,好教问来年春天也能穿上漂亮的新衣。
日子一天天过去,柳连鹊的躯体和魂魄彻底融合,除去在子时附近会犯头晕,已经没有其他异状。
可兴许是当了太久鬼的缘故,他集齐优秀的夜视能力没有褪去,身上也保留了些微弱的,Cao纵异术的能力。
虽然掀墙打鬼是做不到了,但能带起阵微风,夜里也还能瞧见路边野鬼。
“放宽心,柳公子魂魄出窍后有邪祟的能力,哪怕魂魄归位,能力也只是被掩住了,不是消失殆尽。”
延年派了自家鸟到半山腰处,同柳连鹊和问荇说明了情况,顺道又叼来根品相极好的山参。
分明家里药材备得足够充足,柳连鹊却被问荇抓住炖药时少放了山参。
“我也懂些药方,山参不能多吃。”面对问荇的疑问,柳连鹊板着脸,“否则会气血过旺。”
“可郎中都说你还需要大补药。”问荇不依不挠还想争辩,柳连鹊却已经盖上了盖子。
他看见柳连鹊不知不觉发红的耳根,骤然意识到了他未说出口的意思。
感情是柳连鹊觉得自己晚上总被撩拨兴奋,随后昏头的模样是因为气血过旺,所以清醒过来觉得羞,想要压自己的火气。
“夫郎。”他忍着笑,喊住就要佯装无事离开的柳连鹊。
“你不是因为气血旺,晚上才……”
一身闷响,问荇抬起头,灶房的门已经被柳连鹊关上。
作者有话要说:
小问:干点赘婿该做的事,比如靠脸勾住夫郎。
鹊鹊:……倒也不必如此。
柳家来人
他们的日子岁月静好,遇到最大的麻烦也不过是柳连鹊不小心烧了锅,问荇刚迈出山门两步,就被认出来让人缠得脱不开身。
可隐京门却传来了不算好的消息————原本该在四五日前就传来消息的长生到现在都没动静。
来传信的赵小鲤谈及此事,显得惴惴不安:“长生师兄说过要来消息的……怎么会突然就没声了?”
“他失联后,隐京门有差人去寻吗?”
问荇也隐约有些不好的预感,长生就算散漫,答应了师门的事理当也不会落下。
更何况他现在在查的长明,算得上是极其危险的存在。若是隐京门愿意管还好,要还和之前一般装死,长生才是凶多吉少。
“前两天没注意,现在已经派去三四个师兄。”赵小鲤脸色稍微好了些,但依旧闷闷不乐。
“可,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