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代我去瞧瞧她的病好些了没?”紫苏答应着出去了。
过了一会紫苏便回来了,“婉姨娘这会已经好多了,刚喝了张郎中的药,已经止住了,只是精神还有些不济,张郎中说再喝几帖药好好休息就无大碍了。”
烟景觉得有些奇怪,问道,“张郎中?怎的又换了一个郎中?”
紫苏道,“赵郎中今日探亲去了,医馆里的弟子荐了医术精湛的张郎中过来。”
烟景若有所思,恰好自己身上也病着,她倒想借此机会见一见这个张郎中,“那……张郎中如今还在吗?可否也请他为我瞧瞧病。”
“张郎中应该还在偏房歇息,要等婉姨娘喝下药病情稳定了才回去。”听到烟景说也要请张郎中过来看病,紫苏面露难色,“这……奴婢做不了主,还得请示一下老爷。”
等了许久也没见张郎中来,估计刘全安内心也有所戒备,不想再横生枝节吧。
外面好像刮起了大风,门窗被吹得吱呀呀得作响,重重地帷帐被吹得向空腾飞,她的心乱糟糟的,隐隐觉得今晚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三更时分,听着铜壶滴漏声一点一滴地擂在她的心上,放大无数倍似的又震又响,烟景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床顶上的绣幔,看着一色嫣红交叠的绣桃花和石榴花像极了刚剜出来的几块鲜血淋漓的血肉摇摇坠坠地好似要掉到她的身上来。
这时门又被推开了,下午那两个婆子又端着药碗进来了,来者不善,目露凶光,一个婆子直接把烟景从床上拖起来捏开嘴巴,另一个婆子便撩起手腕灌药。
烟景这次有了防备,死死地咬着牙关就是不从,婆子的手劲很大,烟景两边的嘴角被捏伤了,蜿蜒地流下殷红的血丝,一滴滴的血珠子落在素白的衣襟上,星星点点,慢慢的晕染在绸布细密丝滑的纹理里。
那个婆子不耐烦了,念了句“这可怪不得我了。”伸手在烟景脑后点了一下,烟景便周身发麻动弹不得,任她们摆布了,另一个婆子把手伸进她嘴巴里硬生生撬开贝齿,把药灌了进去。
灌完了药,那两个婆子在旁边静待了好一会儿,才给烟景解开了身上的穴道。
这时刘全安进来了,袍子后夹着一阵冷风,眼角的光从烟景身上一扫而过,突然伸手连甩了那两个婆子好几巴掌,那两个婆子顿时鼻血飞溅,劲道之大,把门牙都打下来了,“怎么做事的,把人弄成这样!”那两个婆子捂着嘴颤颤地退下了。
许是看到她脸上的血迹未干,衣服上也因药迹和血迹显得狼藉不堪,刘全安皱了皱,让紫苏和紫芸将烟景擦干脸上的血迹和脱去那件染了血的中衣。
烟景像待宰的羊羔一般洗剥一番送入恶狼的口中以待飨食。
刘全安来到床边站定,一双色迷迷的眼珠子从上到下,来来回回地在烟景身上打量了好几回,赤裸裸的目光像已将她身上的衣物扒干净了一样,上好的猎物已在眼前,正待他择一处最肥嫩的地方下口了。
刘全安哑然笑道,“你不是不肯吃药吗,怎么又肯让那个张郎中给你看病了,可惜那张郎中已让我着人看起来了,量他也不敢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只要今晚乖乖的从了爷,爷从此宠你疼你为你死了都甘愿。”说罢便已扑了上来。
许是刚才那两个恶婆子灌下的药发挥效用了,烟景只觉得意识渐渐昏迷不清,眼前的人影好像多了好几重,灯光影影绰绰的,一切都像被人伸手搅着浆糊一般迷离不清,热汗涔涔,周身软软绵绵的像要化成水了一般,可以随人肆意揉捏摆布。
刘全安穿着一件簇新的石青缎袍,此刻已是欲/火难耐,正迫不及待得扯着身上的衣服,那镀金的扣子顿时飞出去好几个,滚落在青石地板上,发出几声沉闷的碰撞声。
外面的风好似刮得更烈了,呼呼地嘶吼嚎叫着,似刀似斧般不断得劈着刮着,纵是关紧门窗,那风也从窗缝间灌了进来,吹得门窗震动不止,房内烛火摇曳,几欲明灭。
刘全安已将身上的衣物脱个精光,这些年纵情声色,虽也练武,但终究荒废了,身上长了一圈圈虚浮肥软的肉,此刻因极度的兴奋而微微颤抖着,他伸出粗黑的手开始解烟景的中衣。
又一阵凌厉的风刮进来,房内的几盏烛火忽地灭了,黑暗中只听刘全安一声惨叫,“是……谁?!”
刘全安的全副心思都在即将得手的美人身上,身边的一丝异动也丝毫未闻,他本待脱去里衣便可看见美人儿如珠似玉的美妙娇躯,兴奋到脸上的五官都扭曲了,急色/色地简直不知怎样方好,突然房间的烛火灭了,一阵劲风刮过,他身前身后各中了一枚飞刀,那只解衣的手掌也被齐刷刷地削去了几根手指,顿时惨叫一声,知道坏了事,也顾不上痛了,赶紧摸黑拔出放置一边的刀剑,就势要从床上抓起烟景,把刀抵在她的脖子上,“你们……要是再敢动手,我就立马杀了她!”
黑暗中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道,“把他拿下!”
房间的烛火又亮了起来,刘全安方发现自己情急之中抓的竟是一床锦被,那烟景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