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埋了吧。
记得把我和他的墓放远些,我可不想死后还被对方气活过来。
许连云顿时沉默了,他记得荀渊确实不用参加比试来着?
不会真是荀渊吧?剑道、天衍剑宗、不用参加比试,三个条件完美契合了……好吧,这个消息确实值得弟子躁动,甚至让他都有些好奇地想去看一看了。
看看荀渊,这位自己曾经的师弟如今成长为什么模样了?
这样想着,他看向一旁生无可恋的段仪,突然开口道:“我记得我的身份并没有被消除吧?帮我掩饰一下身份,那堂课我也想要听听看,正好和你们一起。”
说着,他微扬眉梢,“对了,你们应该会去听那堂课的吧?”
段仪:……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可还没等他认命地点头,早就凑到许连云身边的段而便兴奋地回答:“当然!”
“咦?师兄你还要去吗?”
看了一眼自己的蠢师弟,段仪咬咬牙,“去!”
……
“听说了吗?那位新来的剑道老师?”
另一个男人仍在专注地挥舞着手中的剑,全神贯注,没有分给出声之人半个眼神。
那人也不恼,对方不说话那自己便在一旁看着,反正对方在剑道上也算天才,看对方练剑自己也能收获颇多,虽然自己并不是剑修,对剑也不感兴趣。
可对方手中的剑招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能让对剑道不感兴趣的弟子也沉浸其中,并获得一定的感悟。
良久,落下最后一招后,男人微微喘气,收回了手中的剑,平复了下呼吸后,他看向对方,说道:“不知道,具体说说。”
“据说是天衍剑宗这一届的大师兄……”
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这一届?这才过去了多久,距离上次招收弟子的时间不是连十年都不到吗?”
“一个小孩子也来当老师了?还是剑道……”男人嗤笑两声,“不过是仗着自己在剑道上有几分天分便小瞧天下人。”
那人嘿嘿一笑,没有插话,只是静静地等着男人发泄完不满。
男人很好懂,他不在乎任何东西,唯独剑。在他这里,剑是神圣的,不容许任何人践踏。
“他刚刚突破了筑基后期。”
男人被噎了一下,那人继续说道:“年初开始授课,那时对方也堪堪不过十七。”
看着男人脸色涨红,那人又笑了笑。
好吧,他就是故意的。
下一秒,瞥了眼马上要戳到自己脸上的剑尖,那人心头一颤,悄悄地向后退了两步,可无论他怎么退,都逃不出对方的剑。
那人讪笑两声,连忙讨饶。
男人眉头紧锁,“把和他有关的消息全都说出来。”
一个修道天才在剑道上的领悟也绝对不可小觑,而且,他卡在瓶颈很久了,正好去看看另一个剑道天才。
说不定能够给自己一点启发。
他又看了眼剑下的男人,冷声道:“时间,地点。”
这堂课他必须去听听看。
……
和男人同样对剑道痴迷的弟子期待着荀渊的授课,而像是段而这种八卦的弟子也大有人在。
总之,当男人,也就是赵难踏入授课地点时,直接被眼前这乌压压的人群给惊呆了。
他不着痕迹地咽了咽口水,握在剑柄上的手猛地缩紧,这么多人……他还真有些怕。
曾经有很多弟子听说观看他舞剑能够获得感悟后都兴致勃勃地跑来观看,只是最后都被赵难拒绝了。
不是因为他敝帚自珍,只是单纯地因为他害怕。
人越多,他就越害怕,尤其当他们的眼神都直勾勾地看着你时,就更可怕了。
想到这,赵难心中悚然,连忙找了个偏僻些角落占下,随后便闭目养神,试图将身边的修士都忽略掉。
可是,天不遂人愿。
“这位道兄?”段而凑了过来,看了眼对方手中的剑,好奇地问道:“你是真的来学剑的吗?”
身后,段仪连忙追过来,把他拉到一旁,歉意地说道:“抱歉,我师弟他没有脑子,经常说一些口无遮拦的话。”
跟着他们一起的许连云也走了过来,几人一起便将周围其他人都挤开了。
赵难终于放松下来,几个人他还可以接受,“没事,刚刚还要多谢你们。”
许连云也有些好奇,“怎么了?”
赵难有些尴尬,“人太多了……我有些不适应。”
段而没有在意对方后一句,接话道:“是啊,当初我猜到肯定会有不少人特地来看热闹,却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
赵难皱了皱眉头,“热闹?看谁的热闹?”
“那个剑道老师的啊。”
说完,段而便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
见段仪已经把段而拉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