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一只觉得心中有什么东西放下了,就像自己找了很久的铅笔突然找到了,在这个陌生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人,虽然她从来没有过问,是因为她是个胆小鬼,她害怕那一些未知的可怕的东西,但是这些太多了,她全都不知道,她这次一定要好好问,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这次她打算和他好好一起面对,但是她知道她肯定闯下大祸了,虽然这个比她想象的更大更严重。她答应过要保护他了,现在他两是一边的。她有点像喊,但是喉咙好像哽住了,他身边还环绕着一些人,居然突然觉得他有点陌生,一下子不太敢上前,愣在了原地。季淮缓缓抬起了头,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他的身上披着一件巨大的墨绿色波斯毛毯,他抬了抬手,一边帮他擦拭身体的女仆默契地退了下去。他碧色的眼睛好像一枚琉璃袖口,一汪平静,深不见底,全然没了昨天的疯狂,判若两人。随即他旋然一笑,朝她张开了手,是她熟悉的明知是陷阱的笑,她忍不住鼻子一酸,扑了上去。门外的人也默默关上了门。一个温热的怀抱,是她熟悉的鼠尾草和苦艾的味道,她忍不住蹭了蹭他的头,季淮抚摸着她的脊背,从脖子摸到尾骨,像是给猫顺毛。对了,别忘了正事。如一抓着他的肩膀,抬起头,“季淮,你怎么了你没事吧,他们对你对什么了,这是哪里唔”还没说完,他突然就吻住了她的唇,没有给她任何挣扎的余地,攻城夺池,和他以前的吻都不一样,他好像从来都不怎么说话,给她写纸条,亲吻她,好像丧失了语言功能,像是被夺去声音的小美人鱼,美丽,易碎,他的情绪转瞬即逝,看不到真实的他,只会用亲吻来表达他自己。和以往的不一样,他的吻蛮横,固执,不讲理。以前好像只是会碰碰嘴巴,除了那个海水味咸涩的吻————“啊”如一忍不住细碎出声,季淮不满意她的走神,轻轻抓了一下她的头发,不满地睁开眼,幽怨的看了她一眼睛,睫毛扫过她的皮肤痒痒的,眼看对方又要继续,如一也快被这个氛围带偏,而且她快要呼吸不过来,她忍不住咬了一下他的舌头。他慢慢从她嘴巴里退出来,静静地盯着她。“不是,现在不是做这个的时候,我们先从这里”“这是我家”“啊?”“你跟我做吗”“啊?”一连几个问题反而给自己问懵了,然后他又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给如一彻底整不会了。“什么跟什么”“嗯哼”“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不是”虽然如一没见过猪跑,但是这个青春期的孩子,多多少少还是看过小卖部的小人书的,如一一下涨红了脸,这是什么情况,没遇到过啊。季淮毫不留恋的打开一只手,属着笑看着她,刚刚接吻的时候两人抱在毛毯里,现在季淮掀开一大块面积,本来感觉室内温度合适的如一团感到一整清冷。“不我不走!”如一一下蜷缩在他的腰上,季淮忍不住轻笑出声,腹肌上传来一整振动,如一大脑飞快运转,不,这个时候还运转什么,根本转不动好吧求求,反正也想不出来,那就这样吧。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如一一下子坐起身来,“好”
季淮没有动,就直直的看着她,朝她眨了眨眼睛,如一舔了舔嘴唇,郑重地捧起了他的脸,亲了上学。学着季淮的样子,小心地亲了上去,轻轻舔他的牙齿,轻轻地触碰他的舌头。她就像小猫一样舔舐着自己,季淮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想,他也觉得自己大抵也是疯了,但是他心甘情愿。很快季淮便掌握了主动权,开始引导她的舌尖,一点点从她的上鄂,贝齿,舌头,直到她有点撒气似的胡乱没有章法地亲他,好像不服输似的,季淮越来越忍不住笑,这个问变得粘稠,迷乱。只有窗台的一个小黄复古吊灯,还有玻璃上透过来的月光,五彩斑斓的撒在他们身上。身上的人儿变得瘫软,如一紧紧抓住他的衣服,小声且急促地喘气。季淮的手早已滑进她的衣服里,已经解开她的文胸,但是也只是在一遍一遍抚摸她的脊椎,从后颈到尾椎骨,再到股缝。如一只觉得小腹一暖,下身用过一阵暖流,这种感觉过于陌生,她忍不住夹紧了双腿。季淮用下吧蹭了蹭她的头顶,看着她在自己身上缩成一团,有点害羞尴尬地把脸埋在他的胸口,他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毁灭欲,觉得牙齿痒痒的,感觉想咬点什么东,他还是忍住了,然后用手轻点那个紧窄的xue口,拉起了一丝丝粘ye。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时间和耐心,他就用手指在她的xue口磨,时不时轻按一下,在她忍不住想夹紧的时候再用膝盖把她的双腿分开。如一快要从他身上滑下去了,紧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服不让她掉在地上。感觉是把一个新手欺负的太狠也不太好,自己也早就鼓起了大包,也没必要忍。他托着她的pi股往自己身上拽了拽,让她的身体刚好卡在他的哪里,然后进去了半个手指头。如一身体一紧,xue口吸住他的手指,“啊痛”季淮朝她脸上吹气,软软糯糯地哄着她“乖,别动”说是这么说,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啊不行太痛了呃”如一开始像泥鳅一样在他身上扭动,她的身体已经挣脱出来,眼睛里都是水汽,季淮依旧是拍拍她的背,“好好好,那我慢一点,再试一下”“不行好痛”“嘘”季淮眼底开始闪过一丝兴奋,他用双臂钳制住她的身体不让她从他身上坐起来。然后翻了压了上去,换了个姿势,亲住了她,她的头发散在墨绿的带有古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