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目送阿曼德的航班消失在天际云端,罗莎琳才垂下眼帘。
对她而言无比重要的人,如今一个个身处险境,而选择留在瓦莱西亚的自己更是如入虎xue。
但她始终如一地享受刀尖舔血所带来的尖利快感,现在的莱恩绝对猜不到他的枕边人曾经过着怎样的人生。
她一生中所途经之处,无不是喧嚣和纷争四起之地。
此时她只默默祈祷,离别的那一天能更晚一点到来,母亲在天之灵的庇荫会护佑她故乡安宁平静。
回到家中,莱恩在浴室里为她抠弄出小xue内满满的Jingye。她的花蕊上满是Jing痕的白斑,早晨太匆忙,没有时间清理欢爱后的痕迹。
褪去衣物后才发现,阿曼德在她身上留下了深深浅浅的淤紫色,从大腿内侧到胸ru两边,全身上下都是他印下的占有标记。
莱恩思虑片刻,还是开了口:“那个男人是有哪里好,连这里都不为你清洗。”
氤氲的水汽中醋意弥漫,罗莎琳只能含糊地应答道:“你来得太早了,来不及去清理。”
莱恩从背后环住她赤裸的身体,头埋在她肩颈处,手上的动作依然没停:“我只是想说……你值得被更好地对待。”
罗莎琳早就发现,他似乎很喜欢这种将她围在怀里的感觉。
明明被拥抱的是她,好像他才是那个试图由此汲取安全感的人。
“刚刚回来的路上,姐姐发消息过来问晚上要不要一起聚个餐。我说我想和你一起去,她那边应该还会有几个我少时的朋友。”他有些敏感地补了一句,“如果你有别的想去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度过一个二人之夜。”
莱恩姐姐模糊不清的面容浮现在罗莎琳的脑海中,她却如何也捉摸不到国防部长那张英气逼人的脸。
“你的姐姐……国防部长?”
“嗯,这已经是一个公开的秘密了。”他轻笑道,又在她脖子上啄了一下,“毕竟妈妈和姨妈是双胞胎姐妹,爸爸和姨父又是双生子,我们两人如此相像也不是什么意想不到的事。”
她想起金发女子在繁花中错愕的神情:“我还挺想去见一下国防部长的,再不见她可就要成大忙人了。”
“不必那么见外,她叫墨菲。”
莱恩掩不住眼里的笑意,将浴缸里的泡泡轻轻地捻起,然后沾到她的ru尖上打转。
罗莎琳也不甘示弱,仰起头将手上的泡沫尽数抹到了莱恩完美无瑕的脸上。
聚餐的私人俱乐部位于市中心,可谓是闹中取静。
罗莎琳曾经一掷千金购置了许多海岛和工厂,对这种纸醉金迷的地方倒是兴趣缺缺,但不得不承认这里的装潢格调确实高雅,就连走廊上的长镜都镀了金。
经过时罗莎琳向镜子瞥了一眼,恰好对上镜面里莱恩温柔的笑意。
只是那笑意里似乎还藏了那么两分满足感。
她深觉不对劲,正巧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印着一个无比引人注目的吻痕。扯了扯衣领,却依然遮掩不住莱恩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
得逞的当事人轻轻揽住她的肩,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莱恩的故知们比罗莎琳想象的还要友好许多,端着的人一时反而成了她自己。于是她也放下了警惕,在杯觥交错间忘却了所有不快。
墨菲错过了前半段的饭局,推门进来看到莱恩身边的罗莎琳时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但她沉浮官场多年,不过一瞬就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
她落座在罗莎琳和名为茱莉亚的女子之间,热情而不失礼节地向罗莎琳伸出手:“墨菲。之前一直从莱恩口中听闻你,现在终于见到你了,我好开心。”
罗莎琳相信她所说的一定是发自肺腑的真心话,因为此刻两人凑近时,她能看到墨菲的眼里有不易觉察的泪珠在打转。
是快乐,也是感动。
她无从得知母亲究竟是一个多么美好的人,才能在当时年幼的墨菲心里留下如此深刻的印象,以至于饭局里墨菲一直在不断关照自己,连旁边的茱莉亚都调侃道:“墨菲对你这么倾盖如故,我都有点吃醋了。”
“拜托,”墨菲靠在茱莉亚的肩头,撒娇一般地嗔怪她,一点也无新闻里成熟稳重的架子,“你知道的,我最爱的人还是你。”
罗莎琳对饭后的小酌失去了兴趣,独自离席走到露台上呼吸新鲜空气,却没想到茱莉亚站在栏杆处俯瞰着都城夺目无比的夜景。
她嘴里叼着根烟,见到罗莎琳走近她身侧,立马将烟头掐灭在了烟灰缸内。
“没关系,我以前也抽。”罗莎琳拍了拍她的肩。
茱莉亚叹气:“最近压力太大,墨菲比我还忙碌,我也没人能聊这些。”
“你刚刚有说你是terpol的刑警,是工作上的事吗?”
茱莉亚沉默了大半分钟,还是道出了心头的烦闷:“保密原因不能细谈,但开始我没说清楚,我是terpol驻瓦莱西亚办事处的高级官员,在处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