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曼德试着挣扎了一下,也许是因为受伤后淋了雨,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力气。
毫无疑问现在他眼前的女人是比暗杀对象还要更疯的一个人物。他暗自思忖,只要稍微恢复了一点Jing力,他便可以挣脱手铐的束缚。
那时候他一定会干净利落地割断她的喉管,眼睁睁欣赏着鲜血从她的脖颈处汩出,直到她悔恨莫及咽下最后一口气来偿还他现在所遭受的、从未有过的凌辱。
他张开嘴咬住罗莎琳递过来的鸡胸rou,咀嚼之后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做的食物并不是看上去没有食欲,而是真的很难吃。
罗莎琳就这样单膝蹲在阿曼德面前,像喂狗一样喂他吃完了整整一碟食物。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她就感受到了,他身上的香味很特别。是清新自然的沐浴露馨香,她尤其喜欢其中混杂着的柑橘味。
俊美干净的男人总是更引人欲罢不能,她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他的味道了。
但好巧不巧,桌上的手机恰恰在此时响起铃声。在看到来电人名字的那一刻,她的嘴角似乎抑制不住地向上扬起。
罗莎琳起身接下来电,顺手将空碟扔进了垃圾桶。
阿曼德趁着她正分心,边留意着她的通话内容,边不露痕迹地拨弄着手铐的机关。
“今天雨是很大……你说什么?谁干的?你家保镖的工资是白拿的吗……现在还好吗?伤口包扎了吧……”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罗莎琳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殆尽,然后她扭头用看死人一般的表情盯着阿曼德,“真是有趣,你说的这个人现在就在我面前。那我想怎么处理都可以吧?”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她挂断了电话。
阿曼德是和将死之人打了半生交道的顶尖杀手,但此刻他感觉自己好像成了一具尸体。
手铐的机关似乎被做了特殊处理,平时他能在二十秒内解开的锁现在怎么都没法破解。更可怖的是他似乎着了凉,使不出一点力气。
罗莎琳的眼底再无一丝几分钟前逗弄爱犬时的宠溺,取而代之的是如刀锋般尖锐的审视。
阿曼德突然意识到,好像从一开始他就找错人了。
他将三个月的时间虚掷在了一个错误的目标身上,却误打误撞地被他真正要杀的人囚禁了。
在这三个月里,他几乎摸透了目标对象的人际关系网,却唯独没有发现那个人与眼前女人之间的交集。
“是你……”他从未真正害怕过什么,此时却止不住浑身发抖。
“我很好奇,”罗莎琳轻声说,“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我本以为接下那个废物发出的悬赏令的杀手都是等闲之辈,但你是一个例外。”
阿曼德想,他现在不说的话,应该可以活得稍微更久一点。
罗莎琳见他一言不发,于是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的安瓿瓶掰开,用注射器吸取了一些透明ye体。
她一步步迫近蜷缩在地板上的阿曼德,小心翼翼地将注射器里的药水推掉了一些。
“怕什么?你刺杀我朋友的时候不是胆子很大吗。”她轻挑起一边眉头,似乎真的在对阿曼德的表现疑惑不解,“黄赌毒我都从来不沾的,这里面不是什么会让人上瘾的成分。”
阿曼德抖得更厉害了。
罗莎琳翻了一个巨大的白眼,将注射器里的透明药物尽数弃至水槽里,再小心地将针帽盖好。
“恭喜你。”她面无表情地拍了几下手,“刚刚你成功让我浪费了一瓶解药。啊,是在你还没醒来时给你喂下的春药的解药。”
看到阿曼德面如死灰的表情,她终于满意地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
罗莎琳将已经全身瘫软的阿曼德挪到沙发上,他用尽全力反抗了几下,也不过是无济于事。
连接着墙壁和手铐的锁链长度刚刚好,他不是第一个被这样对待的人。
罗莎琳将他的衣物全部褪去,那根rou棒直挺挺地从内裤里弹出来,已是不受控制完全勃起的样子。
她用指尖玩弄着他早已挺立着的rou棒,马眼里流出浑浊的先走ye。再将yInye抹匀在他粗长却粉嫩的鸡巴上,反复上下套弄着,直到那根rou棒不受控制地继续变得更粗硬。
阿曼德用被禁锢住的双手遮住自己的眼睛,不愿看到她亵玩自己的样子,更不愿让她发觉自己动情时无法抑制的快感。
她从抽屉里翻出一盒已经拆封的避孕套,为他戴上时还全神贯注地观摩着他粉嫩的Yinjing。
原来年轻男大学生的rou棒可以是这么粉的,即使已经青筋暴起,仍然遮掩不住年轻又干净的本色。
“狗狗rou棒这么粉,反应这么生涩,我的小狗不会还是个处吧。”这是一句肯定句。
明知故问。
他从未离谁如此近过,即使是暗杀对象也是悄然接近后用利刃瞬时解决,更别提此时赤身裸体地被她摸遍了全身。
她跨坐到阿曼德的身上,用他的rou棒磨着自己早已shi透的小xue。
他想挺腰将她推开,却因为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