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洛鸣山觉醒能力的时间和契机就与现实中不同。
洛鸣山:“对了哥哥,你从来都没有告诉我,你怎么会知道这种事啊?”
赵行把手放在洛鸣山的后脑勺,语气随意:“你就当我会预知吧。”
洛鸣山一下子就亮了眼:“哇!”
洛鸣山想起了自己突然看见信封里面那些字迹的事,而且今天早上醒来,他忽然发现自己连耳朵都能听得稍远一些了,他高兴地问赵行:“那哥哥的预知能力有没有告诉你,我们长大后会变成能力一样的同类怪物呢?”
赵行:“不会。”
洛鸣山不服气:“就算不是一模一样的,那也是相似的吧,哥哥是不是预知错了?”
赵行觉得好笑:“你气什么?是不是同一种类的有这么重要吗?洛洛也很厉害的。”
洛鸣山:“我有多厉害?”
赵行想了想,说:“洛洛能长到一米八八,轻而易举就能让整个岛屿停电,能毁掉让所有人都害怕的杀人武器,甚至还会一些古老的诅咒和契约,后背上也会长出坚硬至极的漂亮晶翼。”
洛鸣山轻轻皱了皱眉:“没有别的能力了吗?”
赵行笑骂着刮了一下他的鼻尖:“洛洛怎么这么不知足?嗯?你还想要有多厉害?”
洛鸣山笑了笑,没说话,他歪过头枕着赵行的肩膀。
指腹却轻轻摸过自己的眼皮和耳朵。
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把自己觉醒的这些能力告诉赵行。
洛鸣山出去接电话了。
黄白玉推开大腿上坐着的女孩儿,坐到赵行身旁,笑道:“赵行,没想到你童养媳养得还挺好,而且也挺适应这里环境的,以前怎么不带他出来玩儿?”
赵行把烟灭在烟灰缸里,声音有些散漫:“他太乖了,这里不适合他。”
洛鸣山虽然还是原来的那个洛鸣山。
可他这回却是被赵行亲手养大的,他们几乎一刻都不曾分离。
赵行知道他天真纯净,知道他不谙世事。
赵行知道他能力特殊,也知道他总是习惯性地躲在自己身后。
赵行知道他从内到外都是乖的,从头到脚都是软的。
赵行护着他,就好像护着自己亲手养成的,漂亮至极,娇嫩无比的小玫瑰。
赵行恨不得用玻璃罩罩住他,让他干干净净,不沾一点灰。
赵行又给自己点了根烟,微微勾起了唇角。
嗯,洛洛现在乖成这样。
都是因为他养得好。
屋外忽然传来嘈杂又喧闹的声音。
黄白玉当即就拉着赵行出去看乐子。
赵行和黄白玉出去得晚,到达事发地点的时候,受害者已经像是死猪一样被人拖进了杂货间,赵行只来得及看见一双一晃而过的紫色球鞋。
“卧槽!”
黄白玉却骂了一声脏话,吓得掉了手中的烟:“被打的那个是朱隋,我认出他的限量版球鞋了!”
赵行神色一变,当即就拨开人群挤到杂货间的门口。
惊恐的求饶声传入耳,赵行一脚踹开门。
然后愣住。
灯光昏暗的杂货间里,他苦等了两个多小时都没等到的朱隋被人按在脏乱的杂物堆里,整个下半身都抖如筛糠,而他身上正压了一个容貌绝艳的少年。
那少年掰开他的嘴,将一根燃烧着的烟摁灭在他的舌头上,然后动作粗暴地将整根烟都塞进了他的嘴里。
凄厉的惨叫声中,少年冷漠又不耐烦地转过身,然后——
“……阿行哥哥。”
洛鸣山慌乱无措地睁大眼。
赵行很难形容他这一刻的心情到底有多复杂。
但一回生,二回熟。
同样的事情发生第二次,赵行虽不至于淡定从容,但也没像上次一样脸色大变。
他只是神色复杂地盯着洛鸣山的眼睛看了许久。
直到洛鸣山在他的注视下脸色变得越来越白,赵行才移开视线。
“发生什么事儿了?”
赵行把手中燃到一半的烟摁灭在墙壁上,他走到洛鸣山面前,拉着他冰冷的手,让他在原地转了一圈,看他身上有没有伤。
“怎么气成这样,还打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目光投在墙角的朱隋身上。
那朱隋已经在洛鸣山停下动作之后连滚带爬地缩到了墙角,浑身都怕得颤抖,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赵行皱起眉,想起一种洛鸣山打人的原因,声音不自觉地冷了下来:“他猥亵你了?”
朱隋浑身一抖,抬起头来,嘴唇直哆嗦,就差张口喊冤了。
“没……没有。”
洛鸣山这才终于回过神来,他小声说:“阿行哥哥,这个朱隋,他是赵扬风的人,他是故意迟到让哥哥等的,我还听见他和人通话,说待会儿要给哥哥下药,他还说……说了很多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