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一连几下绷紧又放松,员警才懈了力,瘫软在地,身上都是他自己射出的东西,嘴里嘴外除了口水,就是审判者灌进去没吞下而满出来的体液。
这一刻,员警感觉到自己终於解脱了的感觉。
审判者看到员警放松戒心,手一摸上龟头,由於药效未退,员警又是敏感地呻吟起来,可是欲振乏力,只听见如梦呓般的吟哦。马克身为主持人,无法跟着去插个几下爽一爽,只能在这时候与场下的人一起到场上欣赏员警赤裸身体满是精液汗水的一幕。
而始终没有动静的西装中年男子此时起身,悄然离席後,眼尖的人一宣布这消息,员警的噩梦又开始。他被轮番上阵,展开了赛外赛,连主持人马克都脱了裤子掏出已经硬到快坏掉的老二,直接就往松开的穴眼突刺。当大家都射过一轮,有人还想要再番时,马克眼见时间不早,暗巷机关即将启动,他急急地穿起裤子,催促着大家赶紧离去。
剩下的善後工作,就交给那些保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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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rk Alley》活动少见的未进入到第三轮就收场,诡谲地。当保镳们清场清得汗如雨下,好不容易恢复那一片废墟模样,马克才悄悄地出现在诸位保镳面前,「那个来宾已经放回去了吗?」对着一位保镳问话。
「已经按照吩咐送回。」
马克点头,弹了手指,「解散。」
夜凉如水,静谧得令人不单身子骨受寒,心里也发毛。暗巷内始终少了光亮,仅靠城市中的光害当作稀微照明,眼眸方才习惯这样的黑暗,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对他睁着大眼的野猫,喵了一声向旁处窜开。
心中疑惑自己身处的所在,抬眼望向四周,颇有印象却记忆模糊的景象,他只记得临检时一名同仁说去买东西买了许久,他前来寻人就寻进了这里,见到地上有可疑的血迹,再之後的记忆就没了。
勉力撑起身体,费力站起身,感到一整个疲惫乏力,他拍拍身上制服,完好如初,只是沾了地上脏污,而一件令他惊异的事发生了。
那血迹不见踪影!
丝毫没有乾涸或是冲洗的痕迹,他寻思剖析仅存的记忆片段,可毫无斩获,他明明记得这里有一滩血迹的,怎转眼间就……。先回队上再说,他走出暗巷,路上也不见临检的警车,正疑惑同仁都哪去了,一辆巡逻警车消了警鸣来到他面前,驾驶坐摇下车窗,「嘿,学长,你怎麽这麽晚了还在外面,今晚应该不是你值勤吧?」
员警一时失神,然後又回神,「今天是几号?」
「十一号,怎麽了吗?学长你脸色看上去有点不舒服,先上车吧,我载你回去再说。」开了车门锁,要员警上车,而员警也的确需要搭个便车,不然以他目前的体力走不了太远。
在车子里他半思半搭话地。竟然自己就这样在暗巷里躺了两天……。心中既惊又惧,到底发生了甚麽事情,他对时间的体感就这麽混乱了。他想到那位买东西的同仁,於是问了下学弟,没想到学弟脸色一沉,又很疑惑地看着员警,「学长,你都不知道吗?他是你们那组的学长,日前遇害受伤,身心受创,正在接受辅导治疗……对!就在学长你刚刚站的地方附近遇害的,还是学长你是来找线索的?」
「算、算是吧……」他的头有些痛,当学弟提及那位同仁的事,依稀有些记忆被唤回,可晕眩疼痛得很,就放弃继续回想。他在车上眯了下,直到回了家。
翌日,他赶到局里想找人问个明白,因为一早起床依旧对昨晚、对大前天的事没甚麽印像,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有些不对劲,第一时间就拉了那天一起临检的同仁问话,没想到那名同仁也是浑浑噩噩地语焉不详,直说不清楚。
问了几个都差不多,他不敢再问下去,怕事情扩大。
回到自己座位上,边忙边回想,此时,他的主管,局里的大家长从他身後靠近,凑到员警的脸旁边,「被干射的滋味,爽吗?」接着,局长把一支手机贴到员警耳边,里头传来的竟是自己的声音,而且还很…淫贱……。
虽说声音可以合成,但,可怕的事,记忆在此时恢复,一点一滴地,然後是向洪水般冲袭而来,员警把手机丢了,瞠目直望向前方,好半晌才缓缓转向身後,然,却不见局长身影。
而桌面上多了张字条,上头用电脑列印着:「你的表现很好。拾荒者。」
拾荒者?拾荒……,他吓了一跳,那个买东西的同仁据说就是被一名拾荒者给……拖进巷子里,监视器拍到这里就没办法追摄更深的镜头。难道拾荒者……,局长知道些甚麽?
自己脑海里窜回的那些影像到底是真是假,无法控制的浮出,历历在目,厌恶的同时,他感觉自己的腿间跟臀缝中有了微妙的变化……。他被自己吓到。记忆恢复得很快,他想起那条巷子里有古怪,那砖墙有机关,所以他冲出局里来到那条暗巷,光天化日下应该可以找出蛛丝马迹。
……没有,没有?
墙面一点痕迹都没有,而且是一道水泥墙,那面红砖墙呢?
整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