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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的时间似乎过得特别漫长,体感承受的刺激让身体所感受到的时间变得慢了许多。
尤其修士刚结束对自己的性虐,要不是马克喊出了那一句「时间到」,员警还不知道要被蜡烛跟rou具加身多久才能脱离。
下一位上场的看到方才修士留在员警屁rou上的蜡,被捅开得凌乱不堪,他一皱眉,对保镳弹了弹指,要他们过来。
「连毛一起刮乾净。」
「Yin毛也是。」那人补充道。
保镳随即拿了刮胡膏涂在员警下身有毛发的地方,俐落地用刮胡刀刮去Yin毛跟肛毛,一并把蜡烛的细屑给清乾净,员警对这举动感到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又觉得总比被男人鸡jian得好,毛会再长回来,可自尊呢?
这时拿毛跟自尊相比实在有点啼笑皆非,不过他没得选择,特别是现在,他也没办法阻止那人趁保镳在刮自己毛的时候,被一根粗屌塞满嘴。
「呕呃!」塞得太深,员警一个呕声,却惹来那人一丝满意的笑,又继续故意的塞深一点,让员警不断发出「呕呃!」的声音,员警的脸都胀红,嘴角流出口水,也杂有那人的yIn水。
「好好嚐一嚐,我特地一整天没洗它,就是等着今晚有人帮我舔乾净,哈哈哈哈哈……」那人声音煞是好听,咬字相当清楚,也很熟悉,似乎在哪里听过,记忆中依稀记得是在媒体上……,「呕呃!」员警还没想透,又被粗rou具深抵喉咙,呕得脑子一阵发昏,眼前瞬间一片模糊,眼眶不自觉地泛shi。
「嘓呃……呕……」他实在要吐了,被插得直乾呕。
「嘿,我就插到你吐为止。」那人的屌很腥臭,尿sao味在嘴里爆散开来,直冲脑际,「不准用牙齿咬,弄痛我你就知道厉害。」
「呕呃…」员警到最後受不住,腹部不时起伏,喉头被粗jing直贯入,在这样刺激下,他一个剧烈呕声,吐了一堆稀稀酸酸的东西出来,吐得满身都是。
那人看到员警这一身污秽样,很开心地笑得拔出阳具,还用沾着呕吐物的rou屌甩打员警脸部,「吃得很撑吧,撑到都吐了,哈哈哈哈哈……」
「咳呃……呜……咳……」员警被一些呕吐物噎到,咳吐掉一些,然後说:「我知道你是谁了,你是……呕呃……」待要说出甚麽,又被粗阳具塞嘴,只听那人警告着:「别忘了马克说的规矩,你想揪出这里的任何一个人,哪怕是泄漏一个字,你不但不用在警界混,也可能……」他拔出屌,员警一阵剧呕。
「……死得不知、不觉。」那人Yin恻恻的说。
「刮完了没?」那人走向保镳,看向员警乾净的肛门口跟tun缝,说了句:「很好,干死你。」才说,毫无预警的rou具就猛且烈的硬塞进去,员警「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声充斥整个空间。
那混杂着痛楚、崩坏、惊惧、求饶的叫喊,只会是那人肆虐的动力。
「不要干,不要再干………啊啊啊啊!很痛、很痛!」员警绷紧身体,赤红着脸嘶吼。
那人拔出屌,说:「你会爽就不好玩了,会痛代表你很紧,呵!」轻笑一声,再一次毫不怜香惜玉的辣屌催花,直破蕊心,只见那浅褐熟瓣,被阳具一捣,砰然一裂。
碎开殷红不说,摧毁更多的是员警仅存不多的尊严。
被那人粗暴地猛插狂Cao,彷佛时间过了好几个小时,实际上才刚好在马克的喊声下达到高chao,体内多了一滩陌生男子的体ye,噗滋地从後庭被摧残的xue口挤流而出。
一滴一滴的落在场上地面。
「异教徒还是不改本色,喜欢这麽个玩法啊,别有一番滋味。」马克对保镳们使了眼色,再度将暂停计时,把员警身上的脏污用水泼洗乾净,还费工夫在场上当众帮员警用沐浴ru涂抹後才冲洗。
沐浴ru碰触到背上被魔法师边打出的伤痕,以及被烫伤的地方,异常刺痛,员警皱着眉头强忍痛楚,撑过这一场清洗。
马克在场上整理完毕後再次宣布继续,後来上场的是亵渎者,那是一名似男非女的一名优雅男子,相当柔美。亵渎者缓步走上场,步履间,不断落下身上的衣物,彷佛贵妃入浴般,迎向员警这一身赤裸rou池。
在场下的一些人窃窃私语,其中有两人的对话较为明显,隐约听见:「山鬼最爱玩弄人了,这次不知道要用甚麽办法让被他爽的人哀求要射出来……」
「谁知道呢,不过换他上场,那个警察会很爽才对,哈!」
两人交谈几句就关注场上动静,被唤做山鬼的优雅男子,他的声音也是细致,唇齿张合间散着芳香,嗓音柔媚,一手向後对保镳勾勾指头,脸对着员警说:「长得这麽男人,亏修士那个老变态这样对你,好在烫伤的皮肤不严重,等等我让你舒服就不痛了,呵。」
保镳推着一台车,车上放着一个笼子,里头养着一只白老鼠,山鬼手中不知从哪里摸出来一颗乌黑的小药锭,他凑近员警耳边,细声说:「今天被男人上的感觉如何,想不想也插插看男人?」
「少恶心!」员警哼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