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起来,还是端木敛那种近呼憨直的平淡讨人喜欢…
慢着,他干嘛没事去分析端木敛啊!干嘛没事在心里帮端木敛打分数!
『不好意思打扰一下。』紧闭的门扉豪无预警的被打开。
『司徒阳谷,进门前请记得敲门。』司马玄度头也不回的冷然开口。『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出没礼貌的手下…』
『司马玄度,和别人说话的时候请看着对方的脸。』司徒阳谷笑着反唇相讥,『别让人家以为唐门专收盲胞当手下…』
『唐门连智障都收了,视障根本不足挂齿…』
『你说谁是智障?』
『拜托你们不要把唐门说的像特教机构…』唐彧文出声制止两人的唇枪舌剑,无力的揉按着太阳穴。『东官,有事吗?』
『有,』司徒阳谷将注意力转回主子唐彧文,『上次向您报告过,有些鼠辈因为蜜雪丽雅拍卖会事件和唐门结了梁子…』
『嗯哼,然後?』
『他们最近展开报复行动了…』
『喔?』唐彧文一手支颐,看起来满不在乎的挑眉开口,『他们做了什麽呢?』
应该说,他们能做什麽呢?
唐门能在各方帮派,各路组织间毅力不摇,占有一席之地,可是有它的背景,有它的能耐…
这些低等的杂鱼,对唐门根本分毫不构成威胁。
『还能做什麽呢?』东官轻嗤了声,『只能耍些低下的技俩罢了。门里有几个高层干部最近受到些不明人士的突击,虽然没受到任何伤害,但是也没能逮住那些攻击者…』
『逃窜是鼠辈的唯一专长…』西官冷笑。
『虽然不造成威胁,但是一直被骚扰也是很麻烦的事,…副总,您任为现在的情况,该如何行事呢?』
唐彧文沉思了一会儿,开口,『公布下去,要门里的所有人戒备,东官,你去查出主使的集团是谁,还有他们的据点,人数…』
『副总的意思是?』
『敢来惹唐门,就要灭亡有的觉悟。』支在手上的脸凛然一肃,露出严峻冷酷的笑容。
这就是唐门的下任龙王,唐彧文,玩世不恭的外表下,有着精敏骠悍的决策能力。
『知道了。』司徒阳谷恭敬的点头,『那麽,属下就先告退了。』
『告退。』司马玄度微微颔首,与东官一前一後的步出办公室。
多事之秋…唐彧文在心中暗忖。
他将身子移开桌面,办公室椅朝後一转,面向落地窗。
方才的阴雨已停,阳光刺穿云层,洒落地面。
秋天午後的天气,多变而不定。时晴时雨,或炎或凉。
就像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复杂而诡谲多变。
好累,好烦…
他需要找个人来聊聊…听他抱怨…
打开手机,迟疑了一会儿。
药效是前天发作的…依照经验,两三天内不会再复发…
确定行程之後,他迅速的按下好友端木彤的号码,留下简讯:
“晚上十点在老地方见。”
一样的店,一样魔魅诡幻的气氛,一样笼罩在迷幻幽离的蓝调音乐中,一样的座位,一样的人──目前只来了一个。
唐彧文啜食着杯中的酒,瞥了眼腕上的表。
十点半。超过约定时间,他约的人却尚未出现。
啧…他蹙眉,不悦的再次按下手机的拨接键,结果仍与前几通一样,无人接听。
端木彤是死到哪里去了…
好样的,之前和宫千岁闹翻跑来向他哭诉,现在换他心烦了,那家伙却跑得不见人影…
哼…沉醉在两人幸福世界的有产阶级…
要不是他最近行动不便,他的後宫嘉丽三千人比祈连山下好牧场的牛羊还多十倍咧!
悻悻然的低啜着杯中物,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愤世嫉俗。
唉…
其实他自己很清楚,虽然他的爱人多不胜数,但每个爱人都像狡兔,各有三窟,他和她们交往,只有肉体接触,心灵生疏,各取所须之後,便各走各的路。
灵与肉分不开,一方满足,另一方则乾涸。
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很孤独。像单飞的鹜。
『先生,今天只有您一个人来啊…』酒保边摇着调酒瓶,边和吧台边看起来万分无聊的唐彧文闲聊。
『我约了人…』他笑着晃荡着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中起波澜,看起来像液态的水晶,『他还没到,可能也不会到吧…』
『这样啊…』酒保将瓶子放下,拿起另一个杯,承装瓶中的酒,『是那个常和你来的先生吗?』
『嗯…』他闷哼一声,默认。同时也终止了话题。
酒保默默的擦拭着酒杯,蓦地,目光向前方一聚,停止了手边的动作。
『先生…』
『嗯哼?有事吗?』啧!现在的酒保怎麽越来越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