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吞咽,想把他的龟头放进喉咙里替他做深喉口交,可是毕竟经验不足,几次顶在喉头上我反射性的想吐,吞到一半就卡在喉咙,实在没办法再进去了。
没办法,我只好把他的老二吐出来,这次只含住龟头,把嘴唇紧缩,套住龟伞下面一带的鸡巴皮,然後上下用替吞吐起来。
要知道,男人最脆弱的部位就是这里,包皮整个被拉扯,不断刺激着龟嘴的敏感点,加上口腔内部的湿热,都能让男人随时缴械投降。
弟弟被我弄了几下,赶紧喊暂停:「啊……啊……停啊!哥!停下来……」
我不停,继续吸,他气急败坏的把我抱起来,让我的嘴不能做乱:「哥!你居然这样整我!」
我假装无辜,说:「我怎麽知道你会受不了。」其实我当然知道,他故意不操我,要我帮他口交的话,我就把他弄到射在我嘴里,我知道他忍了一个月,比起我的嘴,他一定想要射在我屁眼里,可是他不满足我,我也能藉此整整他。
小忠嘴巴说不过我,竟然也不说了,乾脆翻起身,把我压在沙发上。
「可恶!看我怎麽惩罚你!」我听见小忠这麽说,然後我的屁眼就是一紧,天啊,小忠竟然就这麽毫不留情的把他的鸡巴插进来了。
刚才小忠虽然有用手指抽插了一下,但那只有一根耶!一根!而且他也没有多做润滑,我的屁眼上顶多只有一些些我自己的口水,整整一个月没被插入的屁眼在这种情况下突然间被他十九公分长、五公分粗的兴奋鸡巴插进来,我只感觉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啊……别动啊!会痛!」超不争气的,我竟然流泪了。
小忠看到我的眼泪也吓一跳,他动也不敢动,就这麽一半在我体内一半在外面的停下来,紧张的说:「哥!还好吧!对不起!我不该这麽用力!」
我看他脸上的紧张,心里一下就软了下来,小忠这次的确是太不知轻重了,可是说到头来,还不是我故意挑衅,假装要用嘴巴把他吸出精来,说到最後还是我太不成熟了,这样子欺负弟弟,所以就算现在尝到苦果,也全都是自找的。
我让小忠先不要动,不要进来也不要出去,就先这麽半根插在里头让我适应。说真的,很痛很不舒服,我抱着小忠,闭着眼睛忍着,等待身体慢慢习惯。
小忠很听话,他不敢抽送,等了好一会儿,他才轻轻的动了一下:「哥!现在好多了吗?」
我没回话,其实我现在下面很怪,痛不是没有,但也好像没什麽感觉,还有些麻麻的。
小忠看我没喊疼,就开始缓慢的抽动,为了缓下我的紧张,他又开始湿吻我,两手也伸进我的衣服内,一手一个的爱抚我的乳头。
我被他从上往下湿吻着,这一次换他的唾液流进我的嘴中,我一边感受着嘴里弟弟的气味,一边承受着他的鸡巴在我屁眼里进出,痛还是痛,但是同时间,痛以外的感觉也慢慢出来,我忍不住在小忠嘴里发出细小的喘息声:「唔……唔……」
小忠一听,就知道我有感觉了,他开始用力的干我,年轻的身体什麽都没有,就是体力特别多,尤其是在累积了一个月的体力之後。
「哥!你还是那麽紧,里面还是那麽热!」小忠压着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他的鸡巴一下又一下的干进来,每一次都那麽深那麽用力,好像在打桩似的,我不得不怀疑他是在报复我这个月对他的冷落,他每一次插入都干到底,每一次抽出又都抽到只剩龟头在外面。
十八、九公分的鸡巴这样操的话,几乎每次进出都有十五公分以上的幅度,十五公分耶!你们想想,足足有一把尺那麽长,就这样进进出出的操着我同样被冷落了一个月的屁眼。
不只小忠禁慾一个月,相对的我也是禁慾了一个月,很快的,我的情慾就被挑起来,在痛苦间我的鸡巴硬起,紧贴在小忠下腹部的阴毛丛里磨擦。
「哥!爽不爽!喜不喜欢我这样干你?」小忠看到我勃起了,还明知故问的压在我耳边说这种下流话,偏生我还喜欢他这样污辱我,鸡巴变得更硬了。
看我不回答,小忠乾脆更用力的干我,看得我气喘连连,上气不接下气,久违的性爱快感太过强烈,我很快的就要举白旗了:「啊……!不行了!小忠!我要出来了!啊……!」
在尖叫声中,我射了出来,磨擦在粗糙阴毛中的龟头完全没有半分忍耐力,压在小忠的腹肌上,我的尿道口全开,一道又一道的精液喷发而出,打在小忠的胸部、腹部一带,然後带着黏性的液体又顺着地心引力滴落回我的肚子上。
小忠的嘴角一勾,像是要嘲笑我是快枪手,但没想到他自己也在忍了一个月後对兴奋没有什麽抵抗能力,鸡巴被我射精时紧缩的屁眼挤压,他一声嘶吼,只来得及大喊:「啊……!哥!我要射了!啊……!」然後他就无法控制的在我体内射起精来。
小忠这泡精来得太过突然,我还没心理准备就感觉到体内扩散开来的热度,匆匆结束般的性爱让我有些意犹未尽。
当然了,我都没有真正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