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阴茎插在我的屁眼中没动,却又传来一阵阵的热浪,我被那根生了我的屌干到高潮,也跟着把黏呼呼的稠精射到老爸的肚子上。
我醒了过来,老爸正叼着菸,把双手扶在我的腰上抽动阴茎。我像只狗一样趴在双人床上,腰部垫着两个枕头,肉与肉的摩擦让屁眼传来像灌入了气泡饮料般火辣的刺激感,发出「吥吥吥」的声音,回荡在老爸的房间。
跟过去相比,今天的老爸好像更加激动,也更加粗鲁卖力。仔细想想,今天是我的生日,也就是母亲离开的纪念日,或许是这点惹恼了老爸,而且这怒气已累积了一整天。
我不禁纳闷什麽样的母亲会选在生下小孩的那天抛弃自己的小孩,这难道是一种黑色幽默吗?我既恨她让老爸痛苦,又感谢她让我得到老爸全心全意的关心。好几次我都想问老爸,难道我就不能取代母亲吗?我会比她更听话,比她更爱老爸;难道我就不能取代母亲吗?每次我都几乎要说出口了,但老爸如剃刀般的眼神直直的望来,里头总藏有威严,让我不敢造次,只好硬生生的把话吞回去。
一边与父亲交合一边回忆母亲令我作恶,为了不让那贱人夺走快乐回忆,我试着全心全意服侍老爸,好让性爱的美好与痛楚冲散一切疑问。
此时老爸和我面对面,他压在我的大腿上,用巨炮干我那闷骚的紧实屁眼,我爽得呻吟不断,彻底抛开学校里那个小太保逞凶斗狠的荣誉与羞耻,完全屈服在我的亲生父亲底下。老爸的菸抽到了滤嘴,他停下冲刺,却没有抽开阴茎,那根庞然大物依然留在直肠里,我能感觉到已经膨胀到接近极限,只差临门一脚就要爆炸。
这是我最期待又最害怕的时刻。
菸屁股在尿道的正下方被捺熄,火星四溅。我崩溃了,又哭又叫的,手指几乎要将床单撕碎,躺在床上挣扎,包括屁眼的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肛门夹的死紧,老爸的阴茎换成频率缓慢的瞬间突刺,不停收紧的括约肌按摩着;配合他继续在我伤口上头转动菸蒂的力道,我痛的失禁,不由自主尿了出来,洒在已泛黄的旧床单上。
老爸也因为被我屁眼的嫩肉紧紧夹住而喷了精,滚烫白浆灌入体内,比火焰更炙热。
我全身虚脱,连抬起一根手指都觉得困难。身上仅有的一件T恤湿了又乾、乾了又湿,皱巴巴的黏在身上,上面的白色污渍不知道是精斑还是汗斑。老爸拔出布满青筋的阳物,从我的屁眼里牵出一道像起司融化了的白色精液;我看见他阴茎上挂满精液点缀的斑点,湿滑的像根渗出肉汁的大热狗。他抓住我的耳朵扯过了去,用下体强抵住我的人中,命令我张开嘴吧。顶着嗅着又臭又香的生殖器,我陶醉其中,舍不得那麽快开动,但老爸喊了声张口我就张了口,叫我舔乾净我就含着舔着吸着无缘做我手足的淫体。已麻木的疼痛像刨刀一层层削着意识,我的灵魂几乎要与肉体剥离,没有勉强,我甘愿接受支配,并祈望永远不要结束。
这时刻没有流逝,货真价实的痛楚帮助我感受自己,受到控制让我理解这世界、甚至更高於这世界的所有,滋味就跟骑着机车狂飙在无人的四线道上一样;你知道肉体被固定在原处,但自由的风吹进了每个器官之间,意识浑沌又清楚。
我知道我回不去了;我看电视会因为一幕酷刑的特效而停止转台,发现自己身上跑出伤痕就着迷的抚摸;我会因为在校门口干架而亢奋,没人知道我挥动手上钢筋或安全帽的时候老二都是硬的,别人揍在我肚子上、听见对方充满男子气慨的沉重鼻息、充满杀气的眼神,这些浓郁的暴力让我性欲高张,渴望被侵犯,受到支配。不管结局是赢是输,我是受伤逃跑还是压在对手身上,一场架干下来我都会射出满裤裆的精液,把内裤黏在大腿上。
如此狂烈的暴力涣进生命,低於此限的事物我根本一点兴趣也没有。譬如说去电子游艺场玩大型机台,我只能呆看着那些闪烁的萤幕与花俏的画面,不管是拳击或拿玩具枪假扮杀人魔都无聊的要命,那些虚构的刺激根本无法打动我,在我的眼里它们都只是骗三岁小孩的把戏。软弱、空洞、又敷衍了事,和我所经历的真实生活相比,那些娱乐显得黯淡无力,每样都如此愚蠢。
朋友跟同学都不知道我对日常生活的麻木,我藏得很好,也从没跟别人分享。因为只有老爸可以照亮它,将它镇服。我的人与心只属於老爸,不管前世今生我都爱着他。
我渴求他的施舍,渴望他将我踩在粗厚又有力的脚下,他是那麽让我无法抗拒,那麽威武、英气逼人,一句清晰而不带任何情绪的话,只要从他宽阔的薄唇说出就足以让我腿软,让我脸红心跳。
老爸眯起眼睛,那只长出厚茧的拇指抠着我的嘴,跟屌一起塞到我的口腔,有那麽一丝激情过後的温柔。我满怀崇拜的看着他,试着努力对着他表示自己很喜欢。
他不置可否,抬头用喉咙发出酥麻的低吼,我看见他露出了难以察觉的笑意。
我醒了过来,整个世界都闪着耀眼的光芒;老爸躺在我身上,熟睡得像个孩子。
我不敢动,怕吵醒了他。一道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