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发现自己躺在铁锈色的沙漠上。
气温很高,太阳很大,我赤身裸体,像躺在两个地狱的中间,渴的像离开水面的鱼。天空几乎是黑色的蓝,挡在我面前无边无际,生出一种就要坠落的感觉。
有个很面熟的人站在我面前;大人,比十三岁的我更老上很多,有着大大的啤酒肚,跟粗壮的手臂,起码有四十几岁了吧。他就站在我脚边,跟我一样全身都没穿衣服。
我想爬起来,但不行,起不来,四肢不听指挥。
身体轻飘飘的,只有Yinjing硬得很痛,像个锚一样,让我集中Jing神。
那个人动作很慢,缓缓趴在我身上,他的睾丸沉甸甸的,Yinjing软软的,在趴下的过程中从我的肚子滑到大腿上,一股冰凉shi润的痕迹留下,是他的Yinjing渗出的ye体,在乾燥的荒漠中简直像天赐的恩典,我感激的想看清他的脸,他却把头埋在我的脖子上舔着,口水散发异味。
没关系,我渴望多一点,再更多一点;越多越好。
他玩弄我的ru头,由舔舐到撕咬;我想大叫,声音却没有传出喉咙,只听见远方某处传来熟悉的呻yin。
我差点没注意到他的屌已经硬了,很大很大的Yinjing,上面血管纠结,是个可怕的庞然大物。我知道他想做什麽,甚至期待他快点用那根Yinjing插进我的屁眼。我努力想抬起腿,让他方便干我,只是身体还是不听指令,我像块rou摊着。他一手一边分开我的大腿,厚实的手掌滑过我光滑无毛的肌肤,提醒我被他那根粗糙的大野兽插入肛门会很痛。
真的很痛,但我喜欢这样,也喜欢他。
我喜欢我爸爸。
被铁链绑在运货推车上的我醒过来,浑身酸痛。
我没穿裤子,身上只有一件T恤,露出我刚成熟的下体。老爸正在解开铁链把我放下。解开束缚之後,我根本没有力气站起来,直接倒在他怀里。
他喝了酒,身体热得像是暖炉,暖烘烘的很舒服,但压在伤口上很痛,我勉强把手弯过去tun部一探究竟,摸到一条一条凸起的rou丘,光是轻轻的碰都像被钢针扎到,想来背上的模样应该也差不多。
今天是我十七岁生日,我一整天都在外面跟朋友鬼混,连校门都没踏进去,当然晚上也没去补习班,补习班老师打电话回家查勤让老爸知道了,於是当我半夜三点醉醺醺的被朋友送回家,老爸的家法等着招呼我。
他命令我趴在凳子上翘起屁股,并扯下我的滑板裤,拿起藤条就开抽。
那根藤条是老爸专门拿来教训我用的终极武器,平常都放在客厅的铁卷门开关下;它有两根手指头那麽粗,其中一端还附有叫做「芋仔头」的藤枝节块,国中时代我常看见一些老师喜欢拿它来打学生手心跟屁股。
我抓紧椅腿,藤条的风切声就是嚎叫的起音。
用木条拼起来的凳子原本就摇摇欲坠,卡榫也随之哀嚎,跟着我狗干摇晃,没多久便散开成为零件,我也垮在磨石子地板上;但老爸还不过瘾,他粗鲁的抓住我沾满冷汗的T恤,硬把我拎到他工作搬运货物的大推车上,用以前拿来栓狗的铁链把我固定住。
又是一轮鞭打,老爸下手更狠了,充满弹性的藤条很快被打断,老爸瞪大眼睛,被中断发泄的管道让他火上加油,怒冲冲的直接把手中半条棍子扔到地上,跑去厨房门边换了一支竹制的扫把。
空心的竹子的声音很响,打在我高翘的屁股rou,发出「啪啪啪」的节奏,很痛。
屁股已麻木了,还是可以感觉烫,我猜它现在已经红的像颗熟透的水蜜桃。
我喜欢这样。
我知道老爸接下来会做些什麽;他会把我解开,像我身材还很娇小的时候那样抱起我,丢到床上,然後脱下裤子,掏出他跨下的rou球rou棒,使劲插到我每个礼拜都会被处以责罚的屁眼里面,当他撞击我伤痕累累的屁股时我会痛的呻yin,我的体内会充满老爸的一部分。刚开始感觉会很像被撕开已结痂的伤口,然後温热的Jingye会冲进我的直肠,打在我体内,舒张开来,暖暖的,满满的,我会感到无比的幸福。
他会以紧紧拥抱我作结,明天在满屋子的阳光中醒来。
我们这种亲子沟通模式最早在母亲离家的时候建立;那时起我总觉得老爸也一起离家了,至少他的一部分已经永远离开了,只残留下像他一样的人偶,他眼中的我与活动背景无异。直到某天跟邻居打架令老爸把我吊起痛殴一顿,挥动三指宽的藤条发泄在我肩上、背上、屁股上、大腿上。
我哭着叫,看见他眼神中膨胀着欲望,才知道原来他还没走远,还处在能勾着的边界。於是我继续跟邻居打架,延伸到功课乱写被留校察看、三更半夜跟酒rou朋友去惹事生非,做一切我所能做的,让他对我做任何他所希望的事。
其实我对这些所谓的「朋友」一点兴趣也没有,我的眼中只有老爸,我爱爸爸胜过一切;即使他可能并不爱我。
一年前,我趁着他睡着扒下他的内裤,在盛夏的屋子里闻着他在货车驾驶座上闷了一整天的屌味,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