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并且会不时感到疼痛及身体燥热,到现在,他依旧不能确定他是否可以走出这里,但他必须得去接迩纯回来,这一夜,他的迩纯一定会挨得很辛苦──我和迩纯是同一种人,只是他不知道罢了,我确定他死不了,但他会受到的创伤一定会比我深,他已经对一切绝望了,甚至是他自己,如果没有人要他,他一定会去死,迩纯说过,除了死,其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痛苦。
“真搞不懂你,为什麽会喜欢上一个男娼呢?别动,我帮你穿衣服,然後派人送你去,不会有人走路风声的,他们拍的那些带子我会弄回来,你的小纯纯的那家公司已经是你的了,另外,我会让人送去张支票给你的,想要多少你自己填,就当是我的补偿。”
帮I?K挑了套黑色的休闲装,SAD一边交代着,一边小心的帮他穿着衣服,那些人肯定让I?K很痛苦,他连稍微挪一下身体,都会疼得颤抖,虽然I?K一直在忍耐,但他还是看得出来──I?K的魅力他很清楚,因为他自己也会被他诱惑。
“呵,他是男娼,那我又是什麽?你永远也不会懂的……我走不了了,找个人把我抱上车吧。”
I?K揉揉太阳穴勉强的睁着眼睛,等他安顿好迩纯,他得睡一觉,可他又多麽希望,现在的一切是一场梦。
“好的,有什麽事找我。”
SAD拍拍I?K的肩膀关照着,却被I?K嗤之以鼻──
“这话应该反过来,只要你别把我阉割,随便你怎麽玩。”
“你可以不要把自己形容的像一样物件吗?”
SAD无奈的摇摇头,I?K的脾气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怎麽管教也没用──所以包括父亲和一些政客都喜欢用药物对付他。
“对於你们,我本来就是样东西。”
自嘲着这副肮脏的皮囊,I?K的不容分说使他与SAD的每次会面都是不欢而散的结果,SAD,这个国家的大总统就是所谓他的主人,一个从来没有碰过他,却让他体会了各种痛苦的主人……而他自己呢,对於迩纯,他又是个什麽样的主人呢?
……
正午,当派来护送他的保镖在经过了一个提着裤子匆匆离开的看门人之後,终於在会议室套间的茶水间里找到了伤痕累累的迩纯,当他染着一身男人的体液被抱还给在车里等待的I?K时,I?K终於忍不住胃中的翻腾的巨痛推开车门连胃液一起吐了出来,这在无形中又伤害了已经怕得发抖的迩纯──
“对不起……他们……我……”
想要解释,可现在连自己的衣裳都找不到的他还有什麽好解释的。
“别说了,回家再收拾你。”
I?K板着脸不去看迩纯,他知道迩纯又在哭了,每次都是这样,一怕就哭,但哭得昏过去,也改变不了什麽,迩纯的眼泪总是说来就来,可他的心已经死了,I?K敢保证,如果自己说出那种要抛弃他的话,那麽这个看起来怯懦的男孩子会想都不想的去死,所以,你必须让他活着得到痛苦,这样他会觉得自己的罪孽在痛苦中得到救赎。
“能问你昨天去哪了吗?”
哭了好久,哭得累了的迩纯缩成一团小心翼翼的问着──I?K看上去脸色很差,这个样子不像是出去嫖妓,当妓倒是有可能──又瞎想了,当所有人都跟你迩纯少爷一样是公用男娼吗?真贱。
“没什麽,胃出血在医院,医生让我休息一周。”
靠在後座上,I?K看着窗外流过的风景编造着谎言。
“惩罚我吧。”
突然,迩纯的嘴里蹦出了四个字,让I?K有种想打他的冲动──真是下贱!
“贱货,你不说我也会那麽做。”
不这样,迩纯就会觉得罪恶,被I?K奴役就是他唯一的解脱,I?K当然明白,就像他也明白自己需要迩纯这样的宠物来陪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