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酒不吃吃罚酒
他探出两只手指轻夹住男人的龟头,彷佛享受着那触感似的揉拧着。
「唔!!」
上校疼痛地闷哼了一声。青年冷硬地命令道:
「求我!」
「……求你……」--
上校嗫嚅着,就像一只不合格的鹦鹉般口齿不清地学舌。
「说清楚!」
「求你……解开——」
「不对!」
青年的手又回到那悬挂的军靴,用力一搡,重物几乎在半空中划了道90度的弧线。男人那因为充血而暗红的阴茎也几近被拧动着拖曳甩动了一个直角。他大叫一声,浑身瑟缩着,一双泪眼无助地望着青年。在他那已不再清明的大脑里,实在捞不出一丝思维的残片。青年却连半分同情也没有。他戳点着男人那已被束缚成紫红色的龟头,带点风凉地叹道:
「再不说,小心这里废了哦。」
上校凝聚起最後一点意志力,幸好他平时并不是一个笨蛋。
「求你……干我……」
「要好好的求我!」
「求你……干我……插入我……」
「插入哪里?」
上校已然泣不成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青年叹一口气,挥动军刀,割断了连结军靴与上校阴茎的鞋带,可是仍然保留了紧缚着男人性器根部的绳结。皮靴嗵地一声落到地上,上校顿觉股间轻松。男人刚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可下一瞬间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身後的空气中响起拉链被拉下的声音。青年握住上校股间的异物,缓缓拔了出来,然後特意丢到桌上,让男人能清晰地看见上面沾着的黏液。还没等男人的後庭闭合,一样湿热而坚硬的物事便兵临城下了。青年一手扣着男人的腰,另一只手轻捋了自己的分身几下,使其更加坚挺。青年的分身有着十分惊人的尺寸,比起男人那已经相当优秀的性器都要粗大一圈。青年一手固定着男人的身体,一手扶着自己的阴茎,对准男人股间那哀怜地喘息着的小孔,缓缓地推进,强硬地插入,直至整根没入。
「啊——」.
男人从喉间挤出一声低哑的惊呼。青年的硬热毫不留情地挺进最深处,享受着男人体内暖热而紧窒的美妙触感。
「上校号称铁汉,原来身上还有这麽柔软的地方呐!」
男人双膝颤抖,羞惭地将额头抵在桌面上。青年鼻腔逸出一声冷哼,彷佛在嘲笑男人的窘态。接着,他用双手牢牢地扣住男人的腰侧,前後摆动精瘦的腰部,开始了急风暴雨一般的狂猛律动。男人无力的身体被撞得前後摇摆,如同狂风中无依的柳条。不满於男人的被动,青年腾出一只手来,邪恶地伸向男人下肢——男人已为青年楔入体内的肉桩掠去了全付心神,冷不防身前一阵剧痛袭来,闷哼一声。青年略微使力,拉拽着那紧束着男人性器根部的鞋带,牵动着上校的分身一阵钝痛,後庭亦随之收缩,更用力地夹紧了青年的慾望。青年轻喘一声,加快了进犯的速度。
「上校——那里好会吸,就像女人一样嘛。」
男人将头抵压在坚硬的桌面上,发出低低的啜泣声——被人用利器进出着後方,同时还被人用言语侮辱着,前面肿胀的骄傲也被人当成玩具般肆意玩弄,男性的自尊被人踩在脚下,理智什麽的已经片甲不留了。看着被打击到彻底崩溃的男人,青年俯身将唇凑至上校耳边,湿黏地舔吮着男人红热的耳廓。
「给你点奖赏吧。」
青年右手伸向男人胯间,温柔地环握住那半挺的慾望。轻重缓急地爱抚与揉搓,完全是针对男人弱点的挑逗与刺激,对现在的上校来说,这是不可抗拒的甜蜜诱惑。男人眯起眼,放松地享受着青年掌心的紧握与抚摸,他甚至不由自主地摆起腰来,追求着在青年手中更激烈的摩擦。彷佛故意要让男人焦急似的,青年的手掌离开了男人正垂涎欲滴的饥渴性器,粗糙的掌心摩挲着那淡蜜色汗湿的紧实肌肤,沿着男人的下腹、腰侧缓缓上移,直至T恤衫下覆盖下的健壮胸膛。男人感到一只大手贪婪地揉捏着他强健的胸肌,然後以两指夹住胸前那羞涩的小小红果,轻柔地戏弄着,指尖不断地挤压、轻弹,让那敏感的尖端频繁地从指缝间挺起又滑出。男人轻颤着,感觉到乳尖产生的一阵阵电流不断冲击着腰间——肿胀、闷痛的分身彷佛上了发条的电动玩具一般弹动击打着下腹,淫湿的欲液甚至沾染上脐下与大腿间。好想射,好想射,好想射……被射精的慾望所驱使,男人甚至挺动着腰肢,希望借由摩擦身前坚硬厚实的木质桌沿而达到高潮。——不过,这也是不允许的。青年不满地以坚硬的指甲残忍地淩虐着男人已被玩弄到红肿的乳首,下身也狠狠顶入那湿热的後穴。
「夹紧点!」
男人一凛,乞怜似的回过头来—一双泪眼,一脸怔忡,此时的男人显得稚嫩而可爱,完全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却另有一种异样的魅惑。青年凶狠地咬噬着男人裸露的颈项,彷佛一只残暴的吸血鬼一样。
「今後,要好好的训练,只用後面就能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