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穷乡僻壤的破烂地方,那里没有通电,没有自来水,所有的人穿着落后于时代不少于十年的衣服。我家是一个黄土坯子筑墙,茅草盖子做顶的土屋子。房顶上的大梁被雨水淋出了蘑菇,水珠子顺着凸出来的楞子滴滴达达地落在地上摆着的屎盆子里。我一天天地盼,盼着什么时候能跑出这深不见底的大山沟子,看到外面世界的阳光。& L# d* }8 R4 N/ U% L
后来,我们村子通了火车。我爬上了一列南来北往的火车走出了这座大山沟。: B# v0 i9 [; T/ R0 @) P
我学了知识,有了文化。我是山里的娃儿,身体棒,一看就是个壮小伙子,命运似乎在眷顾着我这样的傻蛋蛋,我进了体校,学会了踢足球。) r' j9 I0 C- J' ^8 ?
教练说我是那种四肢发达,头脑平滑的傻蛋,我只配陪练,永远也甭想踏上绿茵场。
教练的话没错,在体校四年,我的成绩平平,98年毕业分配的时候学校领导可怜我是个边区的穷孩子,托人暂时分到了辽足打些零杂。- e1 I" a2 L7 m* e' ~, I) D
那年的辽足还在甲B,不过那年是辽足的翻身年,他们一举冲入了甲A,全队都跟着风春得意。我的工作因冲A成功而被破格提升,成了辽足的一名业余按摩师。
都说辽足是偶像之师。不错,简直是帅哥云集。张玉宁大漠孤鹰一样冷峻;李金羽天真得像个孩子;李爻看似玩世不恭,却外粗里细;肇俊哲也是虎头虎脑得惹人喜爱……1 m1 E3 t1 Z- ^0 X
他们在球场上挥汗如雨,场下却风流不羁,我竟和他们有过一段让人难以置信的风流韵事。
十点刚过,王导就宣布上午的体能训练到此结束,大家可以回到宿舍自行休息。玉宁低着头缓慢地走到训练场边。他平时的体能就不好,为了加强体能,他不得不每天都加大训练量。这几天可真是把他累坏了。玉宁拣了一坏干净一些的草皮坐了下来,迅速地解开鞋带。八月份的闷热天气,把玉宁的一双大脚憋闷坏了。那双白色耐克球鞋上面沾满了脚汗。鞋子脱掉了,露出玉宁一双大脚,裹着白色的运动球袜。因为训练得很卖力气,玉宁的大脚指处的袜子被磨得有了一个破洞,袜底也有一些黑了。
“小白……,过来帮哥按一按。”玉宁从来不知道对人客气,这是他的一贯作风,要不怎么有个“玉面杀手”的雅号呢?开始不习惯,时常长了谁都不会计较这些的。
“按哪里?”+ }3 o3 ?: S) S0 D* k
“帮我按按背,还有腿”; g& Y+ G7 S2 p+ i2 {
“在这里?还是去按摩室吧”4 g5 x4 C# o# r+ I' g$ J
“也好,你到宿舍帮哥拿一双干净的袜子和旅游鞋过来,这双鞋袜都shi透了。”
我刚想走。/ i* Q) Q; M2 J+ a3 a$ f
“对了,先把这双鞋帮哥拿回去吧,还有把哥的这双袜子扔掉,反正队里经常发的”
我接过了玉宁递过来的鞋袜,心里一阵阵狂喜,盼望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一次机会。玉宁的鞋袜的确shi得很厉害,拿在手里chao乎乎的,热气腾腾的,一股强烈的chao气和温淡的脚味迎面扑来。我的命根子硬得不行,就盼着插上翅膀飞进他的宿舍里。
宿舍距离训练场有二百米距离的样子,我一路小跑,到了三楼。手里的房门钥匙竟找不到插进去的钥匙孔。好不容易把门打开,屋里面乱七八糟的摆设一下子又让我无处下脚。这就是一间普普通通的单人间,一间卧房,一间洗浴室。门厅的地方不足一米,却摆满了各种品牌的跑鞋、运动鞋、球鞋,几双鞋里还塞着脱下未来得及洗的球袜,一股脚臭在弥漫了整间卧房。3 U2 ^9 B' g3 F! I5 a
“澎”一声,我关上了房间,我那已经坚挺得不行的命根子还没等将运动短裤完全脱下就整个跳了出来,粗大如烧红的铁棒一般。刚刚玉宁给我的球袜这时一只已经塞进了我的嘴里,另一只套在了命根子上。“哦……啊……呜……玉宁!快来干我吧,我要吃你的Jing汤!玉宁!”我满脑子都是他的影子,幻想着他和我做爱的样子。& x3 B9 n! j' L& S5 C5 Y6 e
我也顾不得数有多少双鞋子了,只记得把那么多的鞋子被我一搂就都搂上了玉宁的床上。他的床柔软而舒适,我躺在那么多的鞋子和袜子里面全身扭动,把头浸在其中,吸着温淡的脚气,我陶醉了……
“你在做什么?”- m1 w" u( p* ^, `
是玉宁!他怎么回来了,一双赤脚停在卧房的床边。4 T3 l& a v3 i7 \/ t! c
“都二十多分钟了,见你还不回来,我只好自己打赤脚啦”& l- c2 i5 S" |3 ~' E
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