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摞棉花布就喊松铮。正在房叮当做晚饭的松铮,听见赵桐的声音,以为
发生了什么事,擦手匆忙跑了出来。赵桐迫不及待的问:“缝纫机买好了没有?”松铮见赵桐没事,这才暗出了一口气。捧起赵桐的
脸亲了两口,笑呵呵的说:“放在你卧室里了,为了方便缝纫,我配了工作台,一共花了九百多元,都调试好了,就是做床单的布料没
来得及买,因为我要赶回来做饭。”
赵桐拍了拍松铮的后背:“辛苦你了,买布料可不是个容易的活,为了挑到好看的花布,今下午我腿都跑细了,想当年天天早晨送奶都
没这么累过,老喽。”松铮刮了赵桐的鼻子一下宠爱的说:“累就说累,别在我面前说老,我们几个可都比你大。躺沙发上,我给你揉
几下。嚣呢?”
赵桐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说:“在后面停车呢,马上就上来了,等会他发火你可要我。”不等松铮问明原因,嚣扛四匹白棉
布狼狈的进了家门,松铮见后吃惊地问:“怎么搞的跟狗撵似的?这是怎么了?”嚣咣当将棉布摔在赵桐头顶不远的地板上,喘粗气
恨恨的说:“你问赵桐,都说女人逛街不累,他比娘们还有瘾,为了几块做褥子面的花布,他一下午跑了七家商场,比那狗撵的兔子蹿
的还快,这还不说,他还故意找茬气我。”
看装睡的赵桐,嚣咬牙切齿的说:“现在老实了,跟小姑娘**的时候怎么笑得跟朵花似的,要不是在外面不好下手,我早把你捶扁
了。”这时赵桐嗷的一声惨叫,睁开双眼怒视松铮:“轻点!你想掐断我的腿啊。”
松铮把手按在赵桐的要害上,冷森森的问:“是不是今早晨没满足你,你就到外面勾引人?”赵桐赶紧护住自己的小弟,嚣咆哮:
“嚣老头,你放屁!什么你跟那个发骚的女人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我跟人聊几句就不行?你做初一就别怨我做十五!”松铮一听就
知道赵桐又发神经吃飞醋了:“切!懒得理你俩这种幼稚游戏,以后玩点高档点的。我做饭去了,我去趟烤鱼店时,谢小伟托我把上个
月的收支表带给你,我放在书房嚣的写字台上了,等会你过去看看。”
赵桐一听来了精神,跳下沙发进了书房,不一会书房里传出了破锣般的歌声:我赚钱啦赚钱啦,我左手买个诺基亚、、、、、。嚣坐
在客厅的沙发听得嘴角直抽搐,他发现随他们的溺爱,没有孩子拖累的赵桐不仅有幼儿化的趋势,连性格也有点向女性方面发展。
下午跟赵桐逛商场时,碰到他在海研究院工作时的两位同事,见到曾经悉心助过自己的组长,两位女同事高兴的分别跟他拥抱了一下,其中的一位同事还郑重的邀请他参加自己的婚。就为了这两下小小的身体接触,赵桐醋意大发,故意跟商场卖布的女孩套近乎,直到他被气得脸色发青才罢休。
等了一会还没见赵桐从书房出来,嚣起身走了进去,见赵桐正趴在写字台前写什么。他走过去从后面将赵桐环住,赵桐放下手中的
笔,抬手摸嚣短短胡茬的下巴说:“我下午那是跟你闹玩,你别往心里去,听到魏翔的事,我想看看你还是不是像以前一宠我。”
嚣抱赵桐安慰道:“我就知道你会不安,你还说你没事,你这嘴硬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你好好想想,我们四个谁最可能变心:我,朗,还是松铮?”见赵桐坚定地摇头,嚣接说:“这不结了,你唯一可心的?非就是翔,可你再想想,心里还对你有愧的翔,会犯同的错吗?我认为翔不会,他爱你丝毫不比我们少,所以,把心放肚子里,我们会永远守在你身边的。”
赵桐不好意思的说:“我自己都觉得有点娘,得靠你们不停地说爱我来坚定信心。你看看咱那小铺上个月的收入吧。”嚣探□看了下写字台上的单子:“嗯?这么多?”赵桐一听嚣的语气,立刻一付趾高气扬的子:“怎么!我有眼光吧?现在有钱了,做点什么好
呢,要不再送**几架客机?”嚣卟哧笑了:“不错,照这势头下去,我的贝不用炒股就可以养活我了。”
赵桐拿出另一张纸说:“开业首月我挣了三千七,刨去给谢大叔他们租房的费用,漏算的水电和液化气费,也挣不了几个。没想到这个月净赚了近八千,我刚才算了一下,烤鱼铺每天最多也就烤不足五百片鱼,要是来几个大啤酒屋让我们供货,我们都接不下来。我打算过了夏天再开几家烤鱼铺,就像现在这间铺一,不用太大的地方,也就三四个雇员。”
嚣拖过张椅子,坐在赵桐对面:“你好好跟我说说你的打算。”赵桐看见嚣皱起了眉头,赶紧细声细气的解释:“我知道你们都不愿我忙得不家,跟你们重归于好后,我也没有太多出去工作的**,要不是烤鱼铺已经筹备好,说不定我都不开了。
等烤鱼铺开张后,那一个月累得我直后悔开了这间铺子,可到了月底,看到自己挣的那几千元钱,这跟炒股、打工挣到的钱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