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哦……还真娘的够劲!”老李赞不绝口,身子直哆嗦。我上下套弄着他的阴茎,老李肥大的龟头柔软的刮弄着口腔上 部。由于龟头很大,没多大一会儿,我的腮帮子就酸了。
“操他妈的!这小子倒不闲着,咱们商量怎么玩,人家自己玩的好好的!”郑叔叔把我拽到麻将桌下面,对我说:“老规矩,谁坐庄伺候谁啊!”
“遵命!”我听到曲团长在叫我,赶紧吐出王艇长的鸡巴答复道。
我正端着老李的大脚亲了几下,上面的老李 就开始说话了:“我日,这孩子连脚都喜欢!太好玩了,太好玩了。”
“第一个谁?老陈?你行不?”曲团长问爸爸。
“哈哈,你小瞧我们西北人啦……”老李往桌子底下扔了300元钱:“小伙子,努努力啊!让大爷爽爽!”果然是财大气粗煤老板。事已至此,我不好多说,环顾了一下麻将桌四周。我正对的是老李灰色的裤子,黑皮鞋露出深灰色有暗纹的商务袜;下一家是王艇长,白色的海军军裤,白色的制式 皮鞋,当然这身服装肯定配的是白袜子;再下家是爸爸陈云,高档的深色西裤,藏青色的丝光感棉质袜子,穿着系带的黑皮鞋;在爸爸旁边和最后一家曲团长之间 是坐在板凳上看热闹的郑叔叔,浅蓝色宽大的工装裤,白色棉袜趿拉着黑布鞋;曲团长是军绿裤子搭配黑色皮鞋军绿袜子。一旁站着的赵政海跟他师傅服装一样,都 是车行的蓝色工装,不同的是他穿的低档皮鞋,至于袜子颜色一时还没看到,估计是他穿的最多的那种民工的浅灰色袜子。
天我端茶倒水,你们领导先玩!”赵政海一边说一边把麻将桌摆好,“那今天谁先坐庄?陈局大哥吧!这帮兄弟都尊重你。”赵政海不忘了替老板讨好爸爸。
“知道了!爹……”我也有意把声音拖长,掩饰我自己的不自然。
打麻将也有规矩,熟人不能上下家,所以陕西老李和爸爸坐对家,曲团长和王艇长坐对家。我则蹲跪在麻将桌下面看他们依次坐好,听着上面哗啦啦的洗牌声,心里猜测着难道第一个真的要我伺候我爸吗?
“中!哈哈……郑兄弟义气哈!”看到有人替自己说话,老李迫不及待的顺水推舟。看到老李这样,大家不好再说什么也都同意了。
我爸从后面踩住我的脚一下,我回过头,看着他的腿一直在抖动。看来他现在心非常不净,而老李不停的叫唤:“我日,连大母脚趾都吃,哦……五个脚趾全吃了。”
就在我卖力的给老李口交的功夫,屁股上感觉打上一只脚。正觉得腮帮子有些酸胀,我也借机回头看看是谁,原来是郑叔叔穿着白袜的大脚。倒也是,其他三个人都穿系带的皮鞋,想脱下肯定不如郑叔叔的布鞋容易。接着我低下头,继续含住老李的大蘑菇一样的龟头,任由丝滑腥膻的前列腺液流满我的嘴。看我没反应,郑叔叔的脚在后面更加过分了,一会猛用大脚趾蹭我的屁股沟,一会用 脚趾夹我勃起的阴茎,一会儿又对我的睾丸轻轻踢动,弄得我的嘴松开,把住老李的大腿,舔着老李的睾丸。老李的睾丸已经紧紧的收缩在阴茎下方,显得比刚刚爸爸鸡蛋一样大小的睾丸要小的多。我舔了一会儿,然后跪下来,小心的将他的鞋脱下来,老李比较瘦,脚上汗也很少,所以味道不是很浓重,比平时偷偷闻爸爸的要轻一些。
“先说好了,咱这打炮麻将比的就是耐力,你第一次玩我跟你说清楚,第一,不能射!第二,输赢自负,跟地下那孩子没关系啊!”曲团长在上面给老李讲规矩,“这样的麻将一次输赢至少四五百,这位大哥有没有把握赢啊?”
“额,我看还是用色子掉庄吧,掉到谁是谁!”王艇长提议。因为他是爸爸的上家,如果第一个是爸爸,那么他就是最后一个了。
上面已经开始打牌了,一局牌大概也就10来分钟,老李刚刚还扔了三百块钱给我,我虽然对三百元钱不是特别感兴趣,但老李的面子也要给足。这个老李看上去精瘦精瘦 的,鸡巴倒是一点也不示弱。大蘑菇型的龟头油光锃亮,鲜红的马眼中不时的渗透着前列腺液。也许是从拉链中口交不舒服,老李自己解开腰带,把黑色条纹的短裤连带灰色中山装外裤脱掉一半。这样我吃起来会容易很多。“
“你他妈消停点!赶紧出牌!”我爸不耐烦地说,腿还在一
“哈哈,操,看来是明明刚刚几下子就把你伺候爽了!”郑叔叔说:“这样吧,我局外人说话,人家老李是远道从西安过来的,老李先坐庄!”
“跟谁说话呢?”曲团长的声音严肃起来,“称呼忘了?”
“我说今个陈局可不像你啊,上次你去沈阳的时候我可记得清清楚楚,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儿啊!今天怎么婆婆妈妈的?”曲团长嗔怪道:“还是老规矩,咱们上面玩麻将,这小子在桌子底下伺候咱们,谁坐庄伺候谁!听见没?儿子?”曲团长冲着在沙发上,正在给王艇长口交的我喊道。
“额……”爸爸还在犹豫,没有立马回答。
“哈哈,好好看牌,别净顾着爽了!”王艇长一边提示着,“杠!”